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瑶沈明远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妻嫁我继兄后,我远赴南极报效祖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狱后的第二十七天,未婚妻成了我继兄的新娘。婚礼当日,宴会厅外挤满了神色警惕的亲友,新娘登场时,他们却频频望向大门。不是为我惋惜,而是防备我突然抢婚。母亲攥着手机来回踱步:“监控显示他今早就出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往这边来......”父亲对着对讲机低吼:“让人把大门守死!要是让他混进现场,全都卷铺盖走人!”姐姐冷笑道:“我联系了警察,只要他敢闹事,五分钟内就能让他回局子蹲着。”可直到婚礼结束,我始终都没有出现。周瑶发来消息:“你别躲了,我和子谦结婚只是为了应付家族联姻,等过段时间就离婚,大不了再跟你结一次婚。”话语里没有丝毫愧疚,仿佛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们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在签保密协议。三天后将前往南极考察。从此山高路远,永不...
《未婚妻嫁我继兄后,我远赴南极报效祖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出狱后的第二十七天,未婚妻成了我继兄的新娘。
婚礼当日,宴会厅外挤满了神色警惕的亲友,新娘登场时,他们却频频望向大门。
不是为我惋惜,而是防备我突然抢婚。
母亲攥着手机来回踱步:“监控显示他今早就出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往这边来......”
父亲对着对讲机低吼:“让人把大门守死!要是让他混进现场,全都卷铺盖走人!”
姐姐冷笑道:“我联系了警察,只要他敢闹事,五分钟内就能让他回局子蹲着。”
可直到婚礼结束,我始终都没有出现。
周瑶发来消息:“你别躲了,我和子谦结婚只是为了应付家族联姻,等过段时间就离婚,大不了再跟你结一次婚。”
话语里没有丝毫愧疚,仿佛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们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在签保密协议。
三天后将前往南极考察。
从此山高路远,永不相逢。
......
我拖着行李推开家门时。
整栋大宅飘着喜庆的气球彩带。
沈明远和林未夏正依偎在众人簇拥的C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我妈拉着林未夏的手,眼角带笑:“终于等到你们结婚的日子,这下我也能安心抱孙子了。“
“不像沈清年,在外面鬼混这么多年,一点成家的心思都没有!“
提到我的名字,她眼里满是嫌弃和失望。
还记得五年前那场大火。
我爸红着眼眶拍着我的肩:“明远是林氏唯一继承人,我们沈家就靠他翻盘呢。“
我姐握着我的手哽咽:“爸妈年纪大了,撑不了公司几年了,你就帮帮这个家吧。“
就连我的女友周瑶也泪眼婆娑:“清年,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
全家人轮番劝说,最后我爸甚至跪了下来。
无奈之下,我顶替纵火的沈明远认罪,在监狱里度过了漫长的五年。
出狱后,我满心期待能得到家人的温暖和感激。
可眼前的场景却如同一盆冷水浇下。
他们的眼神陌生得像看一个外人,话语里满是讥讽和厌恶。
废物,拖油瓶,败类,没出息......
这些刺耳的词像刀子般扎进心里。
他们嫌我坐过牢,觉得我给家族蒙羞,恨不得和我划清界限。
“弟弟,愣着干嘛?还不快来恭喜我们?“
周明远故意提高声调,一脸得意地看向我。
瞬间,屋内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这就是蹲了几年大牢的沈清年?瞧瞧这落魄样,哪还有半点沈家少爷的派头。”
“真给沈家丢人现眼,换我早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幸好周瑶选了明远,要是跟着他,后半辈子可就毁了。”
尖酸刻薄的议论声毫不遮掩地灌进耳膜。
我握紧拳头,牢狱里淬炼出的冷硬让这些言语如撞在钢板上的飞蛾,掀不起一丝波澜。
“弟弟,我和周瑶今日成婚,你迟迟不来,我还担心你路上出了事。”
沈明远笑意盈盈地走近,伸手就要揽我的肩膀。
我本能地侧身避开,这个动作让父亲眼底的嫌恶几乎凝成实质。
“今天是明远的好日子,你穿成这副乞丐样,存心给沈家抹黑?”
我低头看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出狱时只拿到这身旧衣——曾经满柜的定制西装,早被当作晦气之物烧得一干二净。
母亲失望地摇头,姐姐像看陌生人般移开视线,唯有周瑶在与我对视的瞬间,慌乱别开眼。
那些「等你回来」的誓言,此刻成了最锋利的刀,剜着心脏最柔软的角落。
“把养子捧上天,却把亲儿子踩进泥里,这事传出去,丢人的是谁?”
父亲暴跳如雷,脖颈青筋凸起:“沈清年!你还有理了?”
我迎着他喷火的目光冷笑:“我说的不是事实?当年是谁跪在我面前......”
空气骤然凝固,沈明远却适时开口:“爸,今天大喜,别跟弟弟计较了......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更衬得我像个不知好歹的恶徒。
父亲冷哼一声:“看在明远的面子上,这次饶过你!出狱了就安分点,别再给沈家惹麻烦!”
“弟弟,下周六是我的升职宴,不少商界大佬都会来。”沈明远眼中闪过戏谑,“你也来吧,让大家看看你重新做人的样子。”
“三天后?重新做人?”我扯动嘴角,心头的释然如涨潮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所有不甘与执念。
三天后,刚好是我加入南极科考队启程的日子。
很好,这场升职宴,我会让所有人看清,究竟谁才是沈家最大的耻辱。
迎着沈明远眼底藏不住的轻蔑,我勾起嘴角:“既然你费心照顾我父母五年,这份恩情我定会加倍奉还。“
他误以为我认输,眉眼得意之色愈发明显。
穿过两道长廊,会客室的争执声还是钻了进来。
父亲拍碎了茶盏:“沈清年那灾星,就该永远烂在牢里!“
姐姐尖着嗓子附和:“明远你也是,升职宴还让他去,多晦气啊。“
沈明远却叹了口气:“到底是血脉相连,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被排挤...“
母亲叹了口气:“就你菩萨心肠,也不看看他害咱们家受了多少连累...“
我望着玻璃窗外的雨幕,雨水在大理石地面汇成蜿蜒的河。
记忆被冲刷回出狱后的雨夜。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沈家老宅前,期待着他们能给我一个热烈的拥抱。
却没想到被司机告知,沈明远和周瑶订婚的消息。
我是失心疯般冲到现场,却看见周瑶戴着母亲珍藏的珍珠项链,在沈明远怀里笑得娇俏。
那一刻,心口像是被利刃狠狠剜去一块,愤怒冲昏了我的理智。我抄起桌上的红酒瓶,朝着舞台砸了过去。
香槟塔轰然倒塌,沈明远张开双臂护住未婚妻,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弟弟!你冷静点!“
四周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我成了众人口中的笑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保安已经冲上来,将我拖出宴会厅。
父亲的皮鞋狠狠碾过我的手背:“刚回来就想造反?怎么还想滚回监狱啊。“
母亲好心劝告,但掩盖不住她脸上的嫌弃:“清年,你先回去吧,今天是明远大喜的日子,你刚出狱,别让明远粘上晦气。”
我抬头,看见周瑶躲在沈明远后,精心描画的眉眼满是嫌恶。
急促的敲门声惊碎回忆。
父亲将一串锈迹斑斑的钥匙拍在桌上:“仓库钥匙,把你那些晦气东西都搬过去,别脏了明远和瑶瑶的新房。“
“凭什么?“我的指甲掐进掌心。
“凭你坐过牢!“父亲的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别以为出狱了就能洗白,沈家容不下你这颗老鼠屎!“
母亲在旁假惺惺劝道:“清年啊,你就当是为了这个家...“
霉味混着潮湿气息从钥匙缝里钻出来,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沈明远总爱把我的奖状撕碎,再哭着向大人告状。
原来有些伤口,时间越久越清晰。
“知道了。“我压住内心苦涩,接过钥匙。
但好在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也不必强迫自己融入他们的世界。
正收拾仓库的时候,周瑶走了进来。
她站在门口,眼神复杂,轻声说:“清年,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生我的气,但是你要理解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大不了以后我再补你一个婚礼,你知道的,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虚伪的歉意,甚至还挤出几滴眼泪。
我冷冷地看着她。
“够了!赶紧滚,我还要收拾东西。”
周瑶脸上的假哭僵住,眼底翻涌着不耐,却还是踩着细高跟哒哒走远。
房门重重摔上的瞬间,我忽然笑出声。
五年牢狱里数着铁窗上的月光熬日子,原来在某些人眼里,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等“。
刚同意考察项目的时候,我还幸存幻想,幻想过某一天,家人会重新接受我,给予我以前的爱。
现在想来,只有庆幸。
庆幸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隔天,随便洗漱了一番后,我匆匆赶到了实验室。
这次南极考察,项目本应在两年前启动,却因为我身陷囹圄而被迫搁置。
我的导师陈教授力排众议,坚持保留我的项目名额,甚至动用私人关系,让我在狱中也能接触最新的南极科研资料。
那五年,每个月雷打不动的探监日,他总会带来学术期刊和设备图纸,那些被数据填满的纸张,成了我黑暗生活里唯一的光。
反观沈家,五年零八个月的铁窗生涯,他们连一通电话、一封信都没有。
曾经我以为家族生意太忙,后来才明白,在他们眼里,替沈明远顶罪的我,不过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兄弟阿澈知道我心中郁闷,于是特意订了KTV包厢想为我接风洗尘。可推开包厢门的瞬间,震耳欲聋的音乐戛然而止。
可就在KTV的拐角处,我却迎面撞上了沈明远和周瑶。
沈明远搂着周瑶的腰,眼底浮起讥讽的笑。
旁边没了我爸妈,他也不用惺惺作态了:“哟,劳改犯也来这种地方?该不会是刚放出来就急着找女人泻火吧?“
周瑶躲在沈明远身后,眼神躲闪,却又带着几分讥讽。
“你最好别跟别人说你是沈家人,免得脏了沈家的名声!”姐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眼神里满是嫌恶,“看到你这张脸,我都觉得恶心!”
街道上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阿澈气得要冲上去理论,被我一把拦住。我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冷笑:“放心,我早就不把自己当沈家人了,倒是你们,好好享受这用别人的人生换来的日子吧!”
说罢,我转身离去,身后传来阵阵哄笑。
我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但想到实验室里等待调试的精密仪器,想到林教授充满信任的眼神,我又慢慢松开了手。
有些亲情,本就是镜花水月,而我,早已找到了新的方向。
剩下的几天时间,我整日泡在教授的工作室里。
全身心投入到南极科考的筹备工作中,将所有精力都倾注在设备调试与数据校验上。终于,出发前一天悄然来临。
刚结束和教授关于应急预案的通话,手机便再次震动起来。
航空公司的短信提示安静躺在屏幕上——明日清晨六点的航班,一切准备就绪。
我攥着手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环顾四周,真正属于我的,不过是一个破旧背包和几件褪色的衣物。
正在这时,周瑶推门而入,目光扫过我手中的背包,神色警惕:“你收拾行李做什么?要搬去哪?”
我低头继续折叠衬衫,语气平淡:“衣柜太挤,扔些旧衣服腾地方。”
她显然不信,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和沈明远订婚时的信物:“清年,你别误会,我和明远只是逢场作戏,等咱家公司好转,我马上就回来。”
我手上的动作顿住,冷笑出声:“戏都演到同床共枕了?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周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睫毛剧烈颤动:“那是他发病需要人照顾......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够了!”我猛地将叠好的衣物甩进行李箱,金属拉链碰撞出刺耳声响,“在我坐牢的五年里,你哪怕来探监一次,现在我都能给你留几分体面。”
十五岁那年在图书馆相遇,二十五岁订婚,本以为会携手一生的人,却在我最黑暗的时刻转身投入别人怀抱。
周瑶张了张嘴,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对不起......”
我没有回应,从抽屉底层翻出早已泛黄的合照,在燃气灶上点燃。看着火焰舔舐着我们曾经的笑脸,那些青春岁月的誓言,都在灰烬中化为虚无。
离开那栋房子时,我连头都没有回。提着行李直奔教授家,躺在客房的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这是我出狱后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次日清晨,朝阳刺破云层时,我跟随科考队踏上了前往南极的航班。舷窗外的城市渐渐缩小成模糊的轮廓,就像我与沈家、与周瑶的过往,终将被冰雪覆盖,沉入记忆的深海。
登机前两小时,我将文件发送给合作多年的刑辩律师以及一个警察朋友。
当SIM卡被我掰成两半抛进机场垃圾桶时,远处沈家别墅的方向正腾起烟花。
想来是在庆祝沈明远升职。
可此刻的沈明远却神色焦急,眼神却不时瞥向门口,显然在等我这个“小丑“到场,好借此羞辱我一番。
“那废物真不识好歹,你特意给他发请帖,他倒摆起架子来了。“沈父端着红酒杯,脸上满是嫌恶,“就当他没来过,省得扫了大家的兴。“
沈明远脸色阴沉,就在他准备吩咐保镖去我住处“请人“时,助理突然挤开人群,附在他耳边急促低语。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握着香槟杯的手剧烈颤抖,琥珀色的酒液泼在定制西装上。
宾客席间突然有人高声询问:“沈总,听说您大儿子出狱了?怎么没见他来给弟弟庆生?“
沈父面色铁青,正要开口训斥,宴会厅的雕花大门突然被撞开。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鱼贯而入,闪光灯将惊愕的人群照得睁不开眼。
“沈明远!“为首的警官亮出逮捕令,金属手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你涉嫌五年前纵火杀人案,以及伪造证据嫁祸他人,现在正式对你执行逮捕!“
尖叫声、瓷器碎裂声此起彼伏。
“不......不可能!我没有杀人”沈明远瘫软在地上,面露惊恐:“都是沈清年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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