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语李婶的女频言情小说《不闻铃音不识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自出生起便有不识人的毛病。无论多亲近的人,只要睡一觉就会完全忘记对方的音容笑貌。为此,我只能通过特制的银铃手环来辨认妻子。可妻子却不把这当回事。听闻白月光被山匪掳走,她不顾我的劝阻执意上山。为救白月光,她将手环抵给了山匪。一个月后,她回来了,可我却早已和另一名女子过起了幸福的小日子。那女子手上戴着的正是她不要的银铃手环。后来听说她如着了魔一般,四处搜寻证据,极力证明自己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无一人相信。......今天是我意外摔伤卧床的第三天,沈如语早早便去集市为我采买药材了。我满心欢喜,一边期待着早早在房门口望见她的身影,一边在脑中描摹着她为我买药的样子。这份温情,自我们成婚三年来,我已经期盼了无数次。我等啊等,直等到天光暗淡、灯火...
《不闻铃音不识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自出生起便有不识人的毛病。
无论多亲近的人,只要睡一觉就会完全忘记对方的音容笑貌。
为此,我只能通过特制的银铃手环来辨认妻子。
可妻子却不把这当回事。
听闻白月光被山匪掳走,她不顾我的劝阻执意上山。
为救白月光,她将手环抵给了山匪。
一个月后,她回来了,可我却早已和另一名女子过起了幸福的小日子。
那女子手上戴着的正是她不要的银铃手环。
后来听说她如着了魔一般,四处搜寻证据,极力证明自己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无一人相信。
......
今天是我意外摔伤卧床的第三天,沈如语早早便去集市为我采买药材了。
我满心欢喜,一边期待着早早在房门口望见她的身影,一边在脑中描摹着她为我买药的样子。
这份温情,自我们成婚三年来,我已经期盼了无数次。
我等啊等,直等到天光暗淡、灯火四起,才听到那熟悉的铃音声。
沈如语神色慌张地走进门,两手空空。
见到我她立刻着急地问:「你的玉牌呢?」
闻言我脸上的笑容凝固,语带不解地问:「怎么了?」
沈如语却没有理会我,兀自在屋里翻找起来,很快房间里便一片混乱。
沈如语从不是爱钱财的人,如今打起我玉牌的主意,必然又是为了那位来新山乡剿匪的柯家二少爷了。
眼见房间所有角落都不见玉牌的踪影,沈如语将目光投向我。
我心里一紧,手不自觉地紧紧压着床褥。
沈如语一眼便看出端倪,直直向我走来。
我赶忙抓住她的手,语气带着恳求:「如语,这个玉牌是我家人留给我的,你不能动它!」
沈如语却不管不顾地拍开我的手:「一梦哥今早被山匪绑上山了,我要用玉牌去救他!」
难怪她回来得这么晚,又这样慌张。
沈如语原是京城柯家少爷们的伴读丫鬟,却在豆蔻年华和柯家二少爷柯一梦生了情愫、坠入爱河。
柯家主母一怒之下派人将沈如语捆住手脚,连夜丢到距京城五百里外的新山喂狼。
是我一路寻找至新山,豁出性命与恶狼搏斗近三个时辰,折了一条腿,才将沈如语救下。
自此,沈如语闭口不提京城往事,隐姓埋名与我一同在新山脚下的村子定居。
原以为我们的日子会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即使没有多少浓情蜜意,也足以细水长流。
可这一切,被半年前奉旨来新山剿匪的柯一梦打碎了。
我难以置信地望向沈如语:「所以,你就要用我的玉牌去救他?」
沈如语见我死命护着,语气也不耐烦起来:「不就是块玉牌,柯家家大业大,到时候你找她们赔不就行了!」
「你也知道他是柯家的人,柯家有的是人脉和手段,他们自然会派人来救他们的二少爷,我们何必操心。而且山匪有多凶悍你不是不知道,你以为拿一块玉牌就能救得了他吗!」
「所以呢,你要见死不救吗?京城离这有五百里,等他们赶来,一梦哥还能活着吗!」
沈如语上下打量我一番,语带不悦道:「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胡闹了!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
看着她冷冷的宛如弯刀一般的眼神,我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
见我松动,沈如语找准机会从被褥里拿出了那块她心心念念的玉牌。
看着她由阴转晴的脸,我的双手紧紧攥成拳。
「那我呢?如今我卧床难起,你要丢下我去找别的男人吗?」
沈如语小心将玉牌放进布袋里,语气不屑道:「又是苦肉计!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题大做,不就是摔断了腿吗,又不是死了。」
「而且,你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我是去救人不是去和别人私会,成天疑神疑鬼的你不累吗。」
说完,沈如语转身便要踏出门槛。
我心急如焚,想起身拦住她,却忘了自己现在无法站立,身子重重摔在了地上。
疼痛感瞬间贯穿我的身体,我想呼喊沈如语的名字,想让她扶我回到床上。
可当我抬起头,门口哪还有她的身影。
那样大的声响都无法撼动她离开的心,既然如此,我想我不必再执着于同她继续做夫妻了。
于我而言,玉牌也不过是身外之物,我早已不期盼靠着它寻回我的家人。
只是沈如语一次次为了柯一梦舍我而去,才最叫我心痛。
我始终记得当初我只身一人独挑狼群,右腿被撕咬得血肉模糊也紧紧将沈如语护在身下,没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那时,她在我的怀中哭泣,说要忘却往事同我开始新的人生。
所以我从不介意她的心里曾经有过一个白月光。
年少的心动最是刻骨难忘,不然我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守在她的身边呢。
隐居在新山乡后,即使我右腿残疾,也从不愿让她受苦受累。
白天我耕田劳作忙家务,为沈如语生火做饭,晚上则在昏暗的灯下做着木雕的活计。
我将沈如语伺候的犹如大家小姐,只要她能过得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美梦总是会败给现实。
自从柯一梦来了之后,沈如语变了。
曾许诺的只和我在一起的誓言,也早被她忘到九霄天外。
她总说自己和柯一梦是清白的,她只是不愿看到昔日故人身陷险境。
即使村子里的流言传得满天飞,她也毫不在乎。
只要柯一梦一句话,她就会不顾一切地朝他奔去,同他一起进山。
可当初她是那样害怕新山,害怕那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地方。
她还要我大度,不要像个妒妇一样捆绑着她。
我已数不清这半年里,沈如语有多少次夜不归宿了。
算上今晚,应该是第三十二回了。
明明在我这能做一个被宠爱着的千金,却偏偏要跑去别人那当丫鬟。
我自嘲地一笑,吃力地爬回床上,看着越来越深的夜色,心里一片酸楚。
沈如语,如果你愿意哪怕一次,愿意为了我留下,我都会不计前嫌和你重新开始的。
可是你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放开我的手呢......
第二日一早,我被李婶的呼唤声喊起。
知道沈如语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贵人,自从我摔伤以来,隔壁李婶总会顺带给我做一份早餐。
今日没见沈如语登门,李婶索性直接来找我了。
看着我独自卧躺在床,李婶心疼不已,立刻替我打抱不平起来:「沈姑娘又不在家?平日里也就算了,你现在受伤在家,她怎么还往外跑?」
我知道李婶是在关心我,可这话听着着实有些戳心窝。
我回避着李婶探究的眼神,只说她出去办事了。
饭后我让李婶将我扶上木轮椅,推到屋外的方桌前。
还有三天木雕的工期就到了,没了沈如语,我总还是要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的。
李婶看着我目不转睛地忙着手里的活计,摇了摇头叹口气走了。
可沈如语弃我而去的消息就像走街串巷的风,很快村里的人便开始数落起我。
「他可真是惨,豁出半条命换来的媳妇就这么跑了。」
「这男人啊,还是得有本事才行,雕再多木雕有什么用,人家老相好一来还不是被抛弃了?」
「要我说啊,他也是配不上这么好看的媳妇,癞蛤蟆怎么可能吃得到天鹅肉呢。」
我握紧手中刻刀,一口气哽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我很想转身同他们理论,可一想到自己不识人的毛病,只得作罢。
这毛病自我出生起便有,无论是谁,不管相处多久,只要我睡一觉就会将对方的音容笑貌忘得一干二净。
从前我一半靠着沈如语给的提示,一半靠着自己对乡邻们居住的位置和从事的活计做判断,才勉强能和他们说上几句话。
现在只有我自己,除了住在隔壁的李婶我几乎分辨不出任何人。
一连三天,我每个白天都在屋外忙碌,前来看戏的人越来越多,那些鄙夷、嘲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的心也在议论声中沉入谷底,虽然那夜我想过要不就此同她和离,可是我还是希望她能回到我的身边。
就在我被几个好事的村民大声嘲讽时,一道声音伴随着熟悉的铃音声突然出现。
「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围在这里?」
我惊讶地抬头,对上一双清亮的眼眸。
沈如语回来了!
我虽记不得沈如语的音容,可她手腕间戴着的银铃手环发出的声音,我是不会听错的。
那是我专门为她制作的。
只要铃音响起,我便知道是她。
见我呆呆地望着她,对方有些不自在,将村民送走后,她才缓缓走到我的身边,刚要开口便被我死死抱住。
「如语,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这个夫君了。」
我的语气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以至于我忽略掉了她身上散发出的规整之气。
怀中人很明显一怔,似乎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手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背。
「我不会走的,倒是你的腿......」
听着她的话,我以为她又要嫌弃了,赶忙说道:「已经快好了,不碍事的。」
她却打断了我,温柔地低下身,轻揉我的双腿。
「腿受伤了不该久坐的,我推你回屋休息。」
木质轮椅在石子路上发出「嘎吱」的声音,我的心情也随之颠簸起伏。
在我做好和沈如语一刀两断的准备时,她居然选择回到我的身边。
看着她细心地整理床铺,我有些宠辱若惊:「你不必做这些的,娶你的时候我就说过的,家务活都由我来做。」
以前沈如语虽做过伴读丫鬟,却从不会给我铺床。
即使是腿摔伤的这些时日,她也只是将院子晒的被单床罩收回,其余的仍是我自己完成。
只因我说过会承包所有的家务。
眼前的人动作一顿,有些不理解地问:「这些不是当妻子该做的吗?」
是啊,古往今来男主外女主内是夫妻常态,我只是享受了一下妻子该有的体贴和关怀,竟如此不自在。
失神间,她已经将我扶起稳稳当当地挪到了床上。
我突然有些困惑,沈如语什么时候有这样大的气力了。
我半躺在床上,看着她进进出出的忙碌身影,仍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夜里,我的右腿毫无征兆地疼了起来,新伤加旧疾,痛得我猛吸凉气。
怕惊扰到熟睡的沈如语,我强忍着没有哼出声。
可就是这样小的动静,她还是醒了。
我有些不安,以往我夜里冷哼,沈如语总会抱怨,说我一点痛都忍不了,实在没用。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小心翼翼,她的眼里满是心疼:「痛就喊出来,会好受一些。」
说完她起身出门,麻利地端了盆热水回来。
「早知你伤得这样重,我该带点药材回来的。明早我便去给你买。」
看着她神情专注地用湿毛巾热敷我的腿,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渴盼的沈如语终于回来了,只是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眼前这个对我呵护备至的人不是沈如语。
她叫赖清雅,是皇家护卫队的指挥使。
眨眼间,一个月便过去了。
我的木雕手艺在整个新乡出了名,甚至有其他县城的人特地上门预定。
我摸着鼓鼓囊囊的钱袋,第一时间便赶往县城最好的胭脂铺。
刚回到家,赖清雅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菜。
见我回来,赖清雅高兴极了,赶忙扶我坐下。
「累坏了吧,快吃点菜补补身体。」
说罢,她便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很快我的碗就堆成了小山状。
听说我的木雕销量火爆,赖清雅一脸骄傲:「我家夫君就是厉害,那些平平无奇的木头只要到了你手里,总能变成新奇有趣的玩意。」
「可惜,我帮不上你的忙,就只能做你的后盾,让你能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热爱的事业里。」
看着她喋喋不休夸赞我的模样,我的心软软的。
这一个月里,赖清雅将我照顾得极好。
为了能让我摔伤的腿尽快恢复,她四处寻医、买药,哪怕是偏方也不愿错过。
奇迹般的,我的右腿竟真的痊愈了,连同之前被狼咬伤落下的残疾也一并好了。
知道我喜欢做木雕,她主动包揽了家中一切事物,哪怕是简单的叠床小事也绝不让我动一下手指。
不仅如此,她还跟村民们打通了关系,上至八旬翁媪,下至三岁小儿,都被她处成了好姐妹。
和从前比,她就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村里的人都说我有福气,娶了个能干又疼人的媳妇。
之前嘲笑我的几个村民,也羡慕起我来。
我拿出新买的胭脂递到赖清雅面前。
她立刻将我抱住:「谢谢故郎。」
听着她亲昵地唤我「故郎」,我的脸也不自觉红起来。
自从知道我喜欢这个称呼后,赖清雅便常常这样叫我。
只要是能让我高兴的事,她总是会记在心上,融进行动里。
饭后,我和赖清雅到新山乡的竹林消食。
这儿是新山乡最好看的地方,尤其是日落时分,阳光洒在竹叶上,汇聚成金色汪洋。
未等我们走近,远远地我便看见一名女子瘫倒在小径边。
她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还破了好几处地方,头发也乱糟糟的,看得出来有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
我正要上前看个究竟,却被赖清雅拦住:「故郎小心,最近太子派柯家人来此剿匪,山上匪徒四处流窜,还是小心为好。」
谁知,原本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子,听到「柯家」二字猛地支起身子。
看到我的一瞬间,对方突然睁大了双眼。
下一秒我自然地回应赖清雅道:「听媳妇的。」
「我们换条路走。」说完我便拉起赖清雅的手,转身欲走。
谁知地上那人却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我在外一月生死未卜,你竟寻了新欢!」
闻言,我转身茫然地看向眼前的女子。
「这位姑娘,讹人也要看场合,我媳妇此刻就在我的身边,哪里有什么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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