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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邀海棠折春心前文+后续

没有烦恼的胖头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棠棠,乖,告诉我潇潇在哪儿?”谢珵延如往日一般温柔的口吻却让温以棠浑身战栗。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温以棠满心期待的等着他回来。可他却一进门就逼问安潇潇的下落,她说不知道后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弟弟的腿。温以棠却被身后的保镖死死拉着。“我不知道安潇潇在哪!”谢珵延的眼神却十分冰冷。“棠棠,我再给你三次机会。”“告诉我,潇潇在哪里?”温以棠嗓子干涩得生疼,像是被人掐住了心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信我?”“两次。”锋利的刀尖划破弟弟的皮肤,弟弟却死死咬住嘴唇咽下痛苦的呻吟。“不要!不要!谢珵延!你放过书阳!”她痛苦的哭喊,可扎进弟弟手臂的刀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一次。”谢珵延微抬下巴,保镖猛地把匕首刺入温书阳的心脏。“啊·...

主角:谢珵延温以棠   更新:2025-06-04 1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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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珵延温以棠的女频言情小说《谁邀海棠折春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没有烦恼的胖头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棠棠,乖,告诉我潇潇在哪儿?”谢珵延如往日一般温柔的口吻却让温以棠浑身战栗。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温以棠满心期待的等着他回来。可他却一进门就逼问安潇潇的下落,她说不知道后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弟弟的腿。温以棠却被身后的保镖死死拉着。“我不知道安潇潇在哪!”谢珵延的眼神却十分冰冷。“棠棠,我再给你三次机会。”“告诉我,潇潇在哪里?”温以棠嗓子干涩得生疼,像是被人掐住了心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信我?”“两次。”锋利的刀尖划破弟弟的皮肤,弟弟却死死咬住嘴唇咽下痛苦的呻吟。“不要!不要!谢珵延!你放过书阳!”她痛苦的哭喊,可扎进弟弟手臂的刀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一次。”谢珵延微抬下巴,保镖猛地把匕首刺入温书阳的心脏。“啊·...

《谁邀海棠折春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棠棠,乖,告诉我潇潇在哪儿?”
谢珵延如往日一般温柔的口吻却让温以棠浑身战栗。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温以棠满心期待的等着他回来。
可他却一进门就逼问安潇潇的下落,她说不知道后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弟弟的腿。
温以棠却被身后的保镖死死拉着。
“我不知道安潇潇在哪!”
谢珵延的眼神却十分冰冷。
“棠棠,我再给你三次机会。”
“告诉我,潇潇在哪里?”
温以棠嗓子干涩得生疼,像是被人掐住了心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信我?”
“两次。”
锋利的刀尖划破弟弟的皮肤,弟弟却死死咬住嘴唇咽下痛苦的呻吟。
“不要!不要!谢珵延!你放过书阳!”
她痛苦的哭喊,可扎进弟弟手臂的刀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一次。”
谢珵延微抬下巴,保镖猛地把匕首刺入温书阳的心脏。
“啊······啊!不要!住手!住手啊!”
温以棠剧烈地挣扎,差点要挣脱保镖,却被保镖一脚踢在她腿弯处,逼得她跪下。
“这次偏离心脏三寸,下次就不会了。”
“棠棠,还不说吗?”
温以棠满脸绝望。
说?她能说什么?
她真的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谢珵延就是不愿意信她?
“谢珵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谢珵延皱起眉:“除了你,还有谁会伤害潇潇。棠棠,我跟你说过了,潇潇只是玩玩而已,
就算她怀孕,我也打算在她生下孩子后送给你抚养,可你还是容不下她。”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太陌生了,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安潇潇虽然只是个三线小明星,却出身能与谢氏抗衡的世家。
谢珵延参加安氏的酒会醉酒,与安潇潇一夜荒唐。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安潇潇的存在,他害怕的红了眼,浑身颤抖的紧紧抱着她。
他那时候说:“棠棠对不起,我喝醉了才会做出这种错事,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别离开我,没有你我会死的。”
她从没见过他流泪,所以心软了,他也如约不再见安潇潇。
后来他在国外被当地黑帮围堵,安潇潇碰巧出现,帮他挡下了最致命的一枪。
他牵着安潇潇站在她面前说:“棠棠,她救了我的命,我不能不管她。”
她说服自己恩情总要报。
可是网络上关于他们的消息越来越多,他们总是成双入对的出现在媒体头条,谢珵延身上时常出现的吻痕更让她无法忽视。
谢珵延回来的日子也越来越少,她没法自欺欺人。
于是她提出离婚,谢珵延又慌张的单膝跪地求她:“棠棠,我发誓我心里只有你,你不喜欢她我绝对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
他是那样一次又一次认真地承诺,她也一次又一次地信了。
结果就是,他让安潇潇怀孕了。
甚至为了安潇潇不惜伤害她唯一的亲人。
“谢珵延,我没有动安潇潇。”
温以棠绝望地流下眼泪:“我不知道安潇潇在哪里,如果你觉得是我的错,我给她偿命,你不要伤害书阳。”
她捡起地上的匕首,就要刺向自己的心脏。
谢珵延眉头一皱,猛地踢开匕首。
他看着地上的温以棠,久久没说话。
手机铃声响起,谢珵延接通,突然神色舒缓。
“我马上过来。”
谢珵延转身就走,保镖也都离开,只留下温以棠和了无生气的温书阳。
温以棠颤抖着跑过去,然而无论她再怎么捂住伤口,也止不住流淌的血液。
“书阳!书阳!”
“书阳!不要睡,姐姐这就带你去医院······”
“你一定会没事的......”
然而抢救室的灯亮了一天一夜,温以棠只等到医生推着头盖白布的弟弟出来。
“病人心脏破裂失血过多,我们尽力了,节哀。”
温以棠无力的瘫坐在地,泪水落在地上砸出留下点滴痕迹。
当初谢家是A市的顶级豪门,谢珵延是谢氏最年轻的总裁,年少有为,难免高贵孤傲。
而她只是个谢氏最底层的实习生,破格成为了他的实习助理。
她每天都犯错,他也不厌其烦的教她。
不知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他喜欢她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在她生日绽放的满城烟花、将她最喜欢的歌手请来开专属演唱会、印满告白的广告牌和情人节的巨型玫瑰花束。
她躲过拒绝过,但还是免不了的心动了,可弟弟不同意。
他们两姐弟从小相依为命,弟弟虽然还在读大一但已经像个老父亲一般劝她。
“姐,豪门能出什么痴情人,他们这种人最会玩弄感情。”
“姐,就算你一辈子不嫁也没关系,书阳毕业了就能工作养你了。”
后来在婚礼上,他说:“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我都将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一生只钟爱于你。”
她信了,可她的婚姻搭上了弟弟的一条命。
温以棠沉默地火化了弟弟,将骨灰埋在了父母身边。
“书阳,姐姐会替你报仇的。”
在那之前,她必须先和谢珵延离婚。


那天之后又过了五天,温以棠才看见谢珵延。
他一进门就抱着她,温柔的样子像是全然忘了之前的事。
“棠棠,书阳怎么样了?”
温以棠喉头一哽,缓了又缓才能发出声音:“......已经没事了,回去上课了。”
谢珵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天的事是我太着急了,吓坏你们了吧?等过几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书阳。”
“他不是喜欢赛车吗?我订了他最喜欢的那款跑车,等放假,让他过来开回去。”
温以棠差点眼泪一掉,她匆匆转过身:“不用了。”
他已经用不上了。
谢珵延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棠棠,明天我会带潇潇搬过来住,她那边没有信得过的保姆,我想着还是你多看顾比较好。放心,等她生完孩子就让她搬走。”
温以棠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她想,反正已经决定离开,安潇潇住不住过来,生孩子离不离开,对她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谢珵延就把安潇潇接了过来。
谢珵延说:“潇潇怕黑,不敢一个人住,干脆今晚就让她搬过来。”
“棠棠,潇潇现在是孕妇,你多让着她点。”
安潇潇一脸乖巧:“以棠姐姐,要麻烦你啦。珵延哥哥也是担心我,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温以棠神色平静:“嗯,我知道了。”
谢珵延扶着安潇潇的腰:“潇潇就住我们旁边的卧室吧,这样有什么事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我带她上去看看房间。”
温以棠看着谢珵延带安潇潇上二楼,拳头握得死紧。
没关系,再忍一忍。
谢珵延,我会好好消除自己的痕迹,给你和你心爱的金丝雀腾地方的。
*
温以棠走进谢珵延的书房,递过去一份文件。
“这是什么?”
谢珵延拿过去正要看,却被温以棠一把盖住。。
“你的金丝雀怀孕我吃醋了,我想买个海岛当补偿。你说好的,会补偿我。”
“你直接签字,如果看到海岛的价格,你说不定就不签了。”
谢珵延顿时眉目舒展,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的字迹,让温以棠
心中一定。
终于······
看到温以棠的笑,谢珵延起身搂住她的肩:“我们棠棠想要的,多少钱我都能给。”
“别说是一个岛,就算是十个,我家棠棠想要,我也能送给你。”
温以棠看着他眼里的深情觉很很恶心。
以前看到这样一双眼睛,她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她觉得只有自己能看见谢珵延
冷面之外的柔情。
可其实她不是特例。
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房门突然被敲响,是安潇潇。她直勾勾的盯着谢珵延:“阿延,宝宝闹我,我好难受。”
“你不在,他就不乖了。”
谢珵延立马放开温以棠,快步走去。他扶着安潇潇的腰,让安潇潇整个靠在他怀里。
想起什么,他又回头:“棠棠,你早点睡,今晚我陪陪潇潇。她小姑娘,第一次怀孕,有很多不懂。”
温以棠目送两人离去,又看了一眼藏在海岛购买合同下面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她翻到签字页,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谢珵延,再过三十天,我们就再也没关系了。”


几天后,谢珵延送来一身礼服,告诉温以棠需要出席裴家裴夫人的生日宴。
但是谢珵延迟迟没来,温以棠只好自己先到了。
她站在角落,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抬头一看,是裴斯胤。
裴夫人的大儿子,也是谢珵延好兄弟裴正年的哥哥。
裴斯胤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人群的很快骚动起来。
温以棠看过去,拳头握的紧紧的。
引起骚乱的,是迟到的谢珵延!
他带着安潇潇一起来的!
两人站在一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谢夫人不愧是女明星,真漂亮啊。”
“不对吧,那边那个才是谢夫人。”
“自己的丈夫竟然带着别的女人出席,太丢脸了吧······”
两人挽着手径直走到她面前,看着还真像一对夫妻。
“棠棠,安家和裴家是世交,今天安伯父有事来不了,我就带潇潇来了。”
温以棠闭了闭眼,心里已经麻木得连疼都不会了。
他带着安潇潇来,就没想过她要如何自处。
“温姐姐今天好漂亮,就是这件礼服有些眼熟······阿延,这不是我上次参加电影节被我换掉的礼服吗?”
安潇潇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清。
“天呐,情人不要的衣服正房穿上了,还没看出来了,好丢脸啊。”
“这谢夫人以前只是个小职员,还无父无母,哪见过这么好的衣服,能不眼红吗?”
“要说还是安小姐的眼光好,这天生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样。”
温以棠脸上得体的假笑隐隐有些绷不住了,手里的酒杯被她紧紧攥在手里。
“忘了准备礼服才借用了一下潇潇的,你别多想。”
谢珵延只抛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解释,再也没了从前对她的维护。
从前她总会为了两人悬殊的身份地位而自卑,旁人的话总会让她难过很久。
“我谢珵延只有钱,但棠棠有这世上所有的美好品德,从来都是我配不上她。”这曾是他当众说过的最美的情话。
然而现在,他默认了她只配捡安潇潇穿过的衣服
“请各位贵宾移步正厅。”
到了正厅,所有宾客都在静候裴夫人出场,正厅的大屏幕闪了下,突然出现几张照片。
照片里的安潇潇穿着各色的情趣内衣,大摆性感姿势魅惑十足。
“啊!关掉!关掉!”
安潇潇尖叫着想冲过去用身体遮住巨大的显示屏被谢珵延一把抱住。
他的脸色冰冷,一个眼神身后的保镖就冲去了后台将显示屏关闭。
不多时一个颤抖着的年轻男人被带了出来,见到温以棠他立马伸出手直直的指向她。
“不关我的事啊,是谢夫人给了我U盘要我放的,还说会给我十万当报酬!”
“你胡说什么?”
温以棠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还不等她反应安潇潇已经哭着倒在谢珵延的怀里。
“阿延,温姐姐是想毁掉我吗?我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立足?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胡说。”谢珵延将安潇潇紧紧护在怀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温以棠的脸。
“不是我做的!”
她强迫自己冷静,手心却全都是汗。
“温以棠,潇潇是个孕妇,你就这么忍不了非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我说了,不是我!”
“我知道温姐姐不喜欢我,我生下孩子就会离开,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啊······阿延,我的肚子好痛······”
安潇潇的捂着小腹露出痛苦的神色,谢珵延大惊立马抱起她快步离开。
“温以棠,你最好祈祷潇潇和孩子没事。”


安潇潇动了胎气需要住院保胎,谢珵延留在医院亲自照料。
网上的舆论也被他花了大价钱压了下去。
温以棠被他关在别墅不允许她出门,无论什么时候门口都有人守着。
安潇潇出院那天,谢珵延将她拖上了车。
“那天的事不是我做的!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为谢珵延感到心痛····,可被冤枉的时候温以棠还是忍不住想哭。
她被带到是一个坐满了人的放映厅。
“既然你这么喜欢看艳照,那我就请你看个够。”
谢珵延掐着她的后颈,语气冷然。
屏幕骤然亮起,细碎的娇吟声被音响无限放大,她满脸潮红祈求更多的样子被放在了所有人面前。
那是她和谢珵延的性.爱视频!
温以棠满眼通红地看着谢珵延,声音颤抖:“谢珵延!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能那么对潇潇,我为什么不能?”
“棠棠,这是给你的教训。”
他还是笑得那么温柔,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狠厉。
“报价是十万一条,不想被别人拍走,你可以自己买下来。”
温以棠花光了五年来所有的积蓄才将所有视频买了下来。
即便U盘被她丢进壁炉烧了个干净,可第二天她的照片和视频还是在网上传开了。
她成了人人喊打不要脸的骚.货,可谢珵延还嫌不够。
他把她拖进安潇潇的房间。
“棠棠,道歉。”
“阿延,算了,别为难温姐姐,是我自己的心情不好不关温姐姐的事。”
“温姐姐对不起,自从那天以后我的心情就很不好,阿延只是怕会影响到孩子,你别在意。”
安潇潇替温以棠说话,反而让谢珵延语气更冷。
“你在这里说不出,那就换个地方说。”
温以棠被扔进了暗室。
门“砰”的关上,带走最后一丝光亮。
无边的黑暗袭来,几乎要吞噬温以棠。她浑身发麻,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她怕黑,有幽闭恐惧症。
谢珵延最清楚。
温以棠感觉无论往前还是往后,都处在无边的黑暗中。
“棠棠,你道歉吗?”
温以棠蹲下,抱着自己。
她死死咬着唇,就算感受到铁锈的味道也不张口。
她没有做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谢珵延看着监控里的温以棠被冻得发抖也不肯道歉的模样只觉得心中堵得慌。
手机铃声响动,是陌生来电。
谢珵延接通。
“请问是谢先生吗?我这里收到了您和您妻子的离婚申请,如果三十天内无人撤销,我们这边就予以通过了。”
谢珵延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谢珵延身后猛然被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住。
“阿延,你在说什么呢?”
谢珵延皱着眉:“有人打电话说棠棠递交了我和她的离婚申请。”
安潇潇脸上一喜,放软声音:“估计是诈骗电话吧。”
谢珵延想了想,也觉得是骗子。
以棠怎么可能会离开他?离了他,她还能去哪?
安潇潇吻着他,小手不断在他身上游离。
谢珵延一笑,抱着安潇潇去了床上。
他没有再想起被关在暗室里的温以棠。
温以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房间的。
四肢的酸痛和眩晕的脑袋无疑是发烧了。
见她醒了,谢珵延自然的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体温。
“还有点发烧,先吃药。”
谢珵延将她扶起,将药递到她嘴边。
眼前他温柔体贴的样子与昨天截然不同,温以棠更是觉得看不懂他了。
温以棠拿过药丸一口吞了下去,完全不似从前吃药还要他哄着。
“我吃完了,你出去吧。”
她闭上眼,不再看谢珵延。
谢珵延蹲下身伸手想摸摸她的脸却被她躲开。
“棠棠,你在生气?潇潇是安家的人,你做了那种事,是公然打安家的脸,我必须有所表示。”
他握着温以棠的手,手心贴在他的脸上传来温热。
“昨天的事是我太急躁了,我给你赔罪,明天晚上有个拍卖会我们一起去,你想买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开心。”
温以棠看着谢珵延脖子上的吻痕,撇过头不语。谢珵延却伸手捧住她的脸,与她鼻尖相抵,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
“棠棠,再不理我,我可就要亲你了。”
她的身子后仰躲开了。
“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拍卖会上虽然名流云集,但谢珵延的出现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更别提他身边带着温以棠了。
有不少人看见温以棠之后小声交流起来,目光或讥讽或探究。
安潇潇也在场。
她就坐在谢珵延的旁边,藏品一件又一件端上来,他们旁若无人地交流点评。
“最后一件藏品是由谢氏总裁夫人提供的翡翠手镯一支,起拍价一亿。”
主持人的话让本在发呆的温以棠皱眉。
她什么时候提供什么翡翠手镯了?
安潇潇猛地站起,双目通红。
“阿延,那个镯子是我妈妈的遗物!怎么会在这里?!”
安潇潇的话就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扔下了一颗炸弹,瞬间点燃了现场。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温以棠的身上。
明明不是她做的,她却莫名的坐立难安。
“别人妈妈的遗物她也偷啊,还拿出来卖一亿,穷疯了?”
“这哪是穷疯了,分明是故意羞辱安小姐的,能拍出那种视频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温以棠下意识辩驳:“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手镯!”
安潇潇抓着谢珵延的衣袖委屈得直掉眼泪。
“阿延,我妈妈去世的时候只留下了这个镯子给我,温姐姐怎么可以偷偷把它卖掉,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谢珵延的脸色越来越沉,盯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小偷。
她心越是沉了下去,百口莫辩的无力感将她包围,她只能拼命的挺直脊背。
“各位,这个镯子是无意被弄混了才会出现在这里,为了不扰了各位的兴致,接下来各位出多少我都加双倍。”
谢珵延冷笑着举起手“点天灯”,其他人当然不会掺和这种事,没有人再喊价。
拍卖会结束,镯子送到谢珵延的手中,安潇潇感动不已。
温以棠看着谢珵延目光冰冷地看着自己,心中一阵酸涩。
“你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那是潇潇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你不该碰它。”
“你用的是哪只手。左手,还是右手。”
谢珵延微抬下巴,佣人上前压住温以棠。
闪着银光的针刺入指尖,温以棠痛叫出声。
“我没有拿她的镯子!不是我!谢珵延,你可以查监控!”
曾经最亲密的人不再信任自己,胸口的刺痛比手心更让人难以忍受。
“不必,潇潇没有理由污蔑你。”
谢珵延的怀里坐着安潇潇,就那样冷眼瞧着她的手掌被扎得鲜血淋漓。
听到他的回答温以棠的呼吸一顿,鼻尖泛酸却咬紧下唇不让眼泪落下。
“温姐姐,你如果缺钱可以跟我说,安家一亿还是给的起的,但你怎么能把我妈妈得遗物偷走呢?”
安潇潇娇滴滴的声音撕碎了她最后的体面,说的每一个字都将她藏得最深的自卑剖开。
她咬着牙目眦欲裂。
“我根本没有动过你的东西!是你贼喊捉贼!”
安潇潇顿时一副吓到的样子,倒在谢珵延的怀里。
谢珵延神色有一丝紧张:“怎么了?”
“就是被安姐姐吓到了。”
“阿延,我不在意身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求名分。可是温姐姐怎么都容不下我,上次是照片,这次是手镯,下次我不知道温姐姐还会怎么对我......”
“一想到这些,我就突然肚子痛。”
“你是太紧张了,我让医生来给你看看,”谢珵延看着温以棠,目光冰冷,“放心吧,潇潇,我不会再让你有事的。”
他抱着安潇潇离开,却没喊停。
剧痛袭来,温以棠彻底昏死过去。
意识落入黑暗之前,她看见有人朝她奔来。


那天之后,温以棠被关在了别墅。
她没有见到谢珵延,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救了她,给她上了药。
新闻头版头条几乎都被谢珵延为心尖宠点天灯的消息占据。
一贯不喜绯闻的谢珵延,破天荒,没有阻止媒体大肆宣扬。
温以棠无法拿东西,佣人还特意举着手机,让她看那些举止亲密的照片。
她以为自己会心痛,可实际上心却毫无波澜。
温以棠看着自己的手,全是密密麻麻的血洞。
“谢珵延,我的心,就快要无法为你而心动了......”
佣人念完了报纸,温以棠就想起身回房间。
然而有什么捂住她的口鼻,她陡然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耳边是刺耳的铁链拖拽声。
入眼一片昏暗的灯光,老旧斑驳的墙皮,和三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
她的手脚都被锁住,嘴上也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些呜咽声。
见她醒了,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猥琐的笑起来。
“哟,你们两个还真能睡。”
两个?
旁边传来害怕的哭声她才发现不远处还有一个和她一样被绑来的人。
是安潇潇!
另一个光头男上前一把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带,温以棠的嘴被撕出血,可她却不敢说话。
光头男一笑。
“放心,我们哥几个只是想要点钱,钱到手立马放人。”
“也不多,十个亿。”
光头男竖起一根手指,贪婪的样子像是嗅到腐肉的鬣狗。
“十个亿。”
温以棠手心冒汗:“我们没有这么多钱。”
“放心,我不找你们要,我找谢总要。”
光头男拿出手机拨通电话,不多时谢珵延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
安潇潇想开口求救却被平头男手中的枪吓得不敢吱声。
光头男向温以棠使了个眼色,她咽了咽口水却还是害怕得声音颤抖。
“谢珵延,我被绑架了,需要十个亿赎金。”
可谢珵延的回答将她打入深渊。
“棠棠,你知道我现在的会议多重要吗?你要在这时候跟我开玩笑?”
“不是的,我是真的被绑架了······”
安潇潇猛地撞开温以棠,带着哭腔道:“阿延,救救我,他们绑架了我和温姐姐,我好害怕!”
她求救在他眼里是在演戏,安潇潇一开口,谢珵延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
“潇潇,你在哪里?”
胶带重新将她们的嘴封上,光头男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
“谢总,半个小时十个亿,送到城南旧仓库,一个人来,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小娇妻和金丝雀身上不被打穿几个窟窿。”
仅仅十五分钟,谢珵延就出现了。他呼吸急促,领口微敞,没了以往从容的模样。
她把箱子往地上一扔,钞票散落一地。
“钱我带来了,放人!”
“嘿嘿嘿,谢总,不好意思啊,10亿2个人是之前的价钱,现在,我们只能放一个。”
“谢总,娇妻和金丝雀很难抉择吧?不如兄弟几个帮你选······”
谢珵延直接打断他。
“潇潇。”
“我要潇潇。”
他毫不迟疑。
温以棠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为了谢珵延哭,可当他的手指向安潇潇时她还是忍不住的掉下一滴滚烫的泪。
她闭上眼,释怀一笑。
其实答案她早就知道的,为什么还心存幻想呢?
她早就不是那个会被谢珵延坚定选择的人了。
谢珵延抱起安潇潇,难得解释了一句。
“潇潇毕竟怀着孕。”
“棠棠,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们很快就消失在温以棠的视线里,生锈的铁门被重新锁上。
当晚,城南的旧仓库无端燃起熊熊的烈火。


温以棠以为自己会死的。
可是她命大,活了下来。
谢珵延围着她嘘寒问暖,贴身照顾。
都无法驱散她身体的灼烧感。
谢珵延给温以棠喂粥再次被拒绝,他不由得叹气。
“棠棠,生我的气也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温以棠视若罔闻,只是躺着看着天花板。
手机铃响,谢珵延接通。
慢慢就皱起眉,挂断电话之后,突然问温以棠:“棠棠,你没什么想告诉我的话吗?”
温以棠仍旧沉默。
谢珵延猛地抓住温以棠的手,声音变沉:“说话,棠棠。”
“当哑巴不开口的惩罚,我以为你不想再受了。”
温以棠沙哑着声音:“谢珵延,你想听我说什么呢?”
谢珵延看着温以棠,缓缓开口。
“那天绑架你和潇潇的人,我一直在让人查。刚刚我已经得到了结果。”
“棠棠,那是你自导自演的。”
那一刻,千思万绪都归为虚无。
温以棠陡然笑了,一边笑,眼泪一边掉。
“谢珵延,你把安潇潇藏得那么严实带出带进,把我关在家里让人监视。”
“你觉得我有能力避开安家的保镖,避开你的人手,绑架安潇潇吗?”
“谢珵延,我有这么厉害吗?”
温以棠看着谢珵延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如果我有这样的手段,我只有一个愿望。”
“那就是消失,去到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谢珵延摸了摸温以棠的脸,声音无情。
“别说笑话了,棠棠。”
“离了我,你能去哪?”
*
劫匪的事情不了了之。
谢珵延没有对温以棠做什么,也没有再见她。
温以棠安静地呆在医院里,静静等着恢复,却等来一个不速之客。
“温以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阿延同意和你离婚,要娶我。”
温以棠很平静。
“恭喜安小姐,得偿所愿。”
安潇潇不满意温以棠的态度。
“温以棠,山鸡永远是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只会是梦。”
“如果你痛快滚开让位,我可以留你一命,不送你去陪你弟弟。”
温以棠握紧拳头,强忍着痛意。
“是你自导自演,故意装作失踪,让谢珵延去找你。”
“没错,我就是想看他为我着急的模样。保镖,也有我安排的人。”
“我告诉他们,一定要找机会,一刀刺穿你弟弟的心脏。”
温以棠再也忍不住,猛地扑倒安潇潇,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安潇潇,你有什么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我弟弟!那是我唯一的亲人!”
“你为什么不放过她!”
安潇潇脸色青紫,努力拼凑出破碎的声音:“谢珵延也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你抢了他,你就该死!”
“你也要体会我的痛!”
就在安潇潇快晕过去的时候,温以棠身上一痛,猛地被人踹飞。
她撞在墙上,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谢珵延第一次露出慌张的表情:“潇潇,你怎么样!”
安潇潇扯出一个为难的笑容:“阿延,我......”
她话都没说完,就彻底昏过去。
谢珵延看向温以棠的眼神第一次带上厌恶:“温以棠,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潇潇,真让我恶心。”
“看来我的警告你没有放在心上。”
谢珵延叫来了保镖:“她怎么对潇潇的,你们就怎么对她。”
粗粝的手扼住脖颈,无论温以棠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保镖又会松开手,三秒后,重新扼住她的脖子。
一次又一次,不断窒息。
温以棠的呼吸渐渐变得微弱,她用最后的力气,把口袋里的录音笔扔在病床下。
然后彻底陷入黑暗。
谢珵延,如果能重新选择,我一定不会再爱你了......
意识抽离,但温以棠还能听见声音。
她听见有人震怒,赶走了那群保镖,然后抱住了她。
他叹了口气。
“是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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