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裤子!”
祠堂外的厮杀声陡然加剧,血花溅在糊着油纸的窗棂上。
“轰!”
一声巨响,黑衣人破窗而入,碎木飞溅。
那人在空中旋身落地,软剑出鞘划出半轮银月。
当他摘下面罩,露出带着刀疤的清俊面容时,李瑶手中的剑差点落地——正是五年前被指勾结魔教的师兄叶寒。
“跟我走!”
叶寒的手掌还带着硝烟味,却稳稳托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的软剑在地上划出火星,将逼近的弟子逼退三步,“李九霄才是玄阴教的幕后宗主!
当年我发现他用李家商船私运禁药,被追杀时是魔教护法舍命相救!”
李千绝的铁扇“咔嗒”弹出毒针:“一派胡言!”
话音未落,整座祠堂突然剧烈震颤。
地面裂开蛛网状的纹路,墙壁轰然倒塌,露出雨幕中那个戴着鎏金面具的身影。
“你们的恩怨,不过是本座棋局里的闲子。”
面具人抬手轻挥,暴雨竟在空中凝成冰晶,“李家、玄阴教,不过是我豢养的猎犬。
这些年各派死伤的数千条人命,都是为今日铺路。”
他的声音冰冷如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
李千绝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你...你是幽冥阁阁主?
江湖传闻阁中高手能操控生死...”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无数银针穿透雨幕,钉入他周身大穴。
这位叱咤江湖的铁扇老人,到死都保持着惊恐的表情,铁扇“当啷”一声坠地。
叶寒的软剑与银针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面具人的金边衣摆。
李瑶突然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那封用西域密蜡封印的信件,落款处的幽蓝火焰与眼前如出一辙。
她握紧流云剑,剑身上的龙纹在雷光中泛着猩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想杀我?”
面具人发出金属摩擦般的笑声,袖中突然甩出九节钢鞭,“当年李九霄跪在本座脚下,求我教他‘血煞功’时,可比你乖顺多了。”
钢鞭破空,如灵蛇般缠向李瑶咽喉。
叶寒猛地将李瑶推向后方:“小心!
这是失传百年的邪功!”
他的软剑幻化成万千剑影,却被钢鞭震得虎口开裂,鲜血顺着剑刃滴落。
李瑶看到面具人颈间若隐若现的胎记——那分明是父亲锁骨处独有的朱砂痣!
当流云剑刺穿面具的刹那,李九霄的面容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