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哈佛毕业,知书达理,温婉可人,话里话外都是暗示。
我努力把自己缩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心里默念“我是空气我是空气”。
车子先到了苏家别墅门口。
我如蒙大赦,赶紧拎着我的“道具”购物袋下车,脸上堆满假笑:“谢谢沈总!
谢谢阿姨!
阿姨再见!”
说完,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家门。
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我才长长舒了口气。
应付这种豪门贵妇,比应付十个顾言蹊还累!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沈亦宸发来的信息,只有三个字:演得不错。
我:“……”这算是……表扬?
日子就在这种荒诞又莫名“和谐”的节奏中滑过。
我像个救火队员,被顾言蹊拉去应付各种酒局应酬(主要功能是搅局和吃),被许清砚叫去当“灵感缪斯”(主要功能是提供歪理邪说和蹭下午茶),偶尔被沈亦宸抓去当挡箭牌(主要功能是扮演草包花瓶气他妈)。
我渐渐发现,顾言蹊表面风流不羁,实则心思缜密,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只是喜欢用嬉笑怒骂掩饰锋芒。
许清砚温和的外表下,藏着对学术近乎苛刻的执着和对朋友不动声色的维护。
至于沈亦宸……他依旧冷得像块冰,话少得可怜,但几次下来,我隐约感觉到,他抓我去挡枪,似乎并非完全出于利用,更像是一种……笨拙的隔离?
把我从他那个充满算计和冰冷规则的世界里隔开?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
别自作多情,苏晚晚,你只是个好用的工具人!
直到我的生日快到了。
往年原主的生日,必定是极尽奢华之能事,包下最贵的酒店,请来半个娱乐圈和名流圈,恨不得昭告天下她苏晚晚又长大了一岁。
但现在这个芯子是我,一想到那种觥筹交错、虚与委蛇、累死人不偿命的场面就头皮发麻。
我果断决定:装死!
不办!
谁也别想让我离开我舒服的大床!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生日前几天,顾言蹊的电话就来了,语气是惯常的不正经:“晚晚小寿星,今年打算在哪儿摆场子?
哥给你包个海岛怎么样?
保证比去年更轰动!”
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别!
顾少!
求放过!
今年我想安安静静在家吃碗长寿面就行!”
“啧,没劲!”
顾言蹊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