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丈夫出轨现场那天,我转身冲进电梯。
前世他和小三联手害死我时,曾炫耀自己靠救下副市长上位。
这次我抢先按下急救键,看着副市长恢复呼吸。
“你学过医?”
苏醒的他目光锐利。
调查科的人低声警告:“市长,她只是普通文员,接近您必有目的。”
我微笑不语,前世他死亡时间我记得清楚——七分钟而已。
“市长,七分钟?”
他瞳孔猛缩。
---消毒水那冰冷刺鼻的气味狠狠扎进鼻腔时,林晚以为自己还困在地狱里。
那气味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顺着每一次虚弱的呼吸钻进肺腑深处,勾连着死亡记忆里最后残留的、令人作呕的绝望。
她下意识地猛地吸了一口气,肺部却骤然传来一阵干涩的剧痛,像被粗糙的砂纸狠狠刮过。
“咳…咳咳……”她弓起背,剧烈地呛咳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喘不上气。
不是消毒水。
没有冰冷的输液管,没有仪器单调催命的嘀嗒声,也没有那两张在氧气面罩上方模糊晃动、写满虚伪关切和冰冷算计的脸——周明远和苏蔓的脸。
她混乱的视线费力地聚焦,像蒙尘的镜头艰难地对准了眼前的一切。
一盏造型繁复、缀满廉价水晶流苏的吊灯,正散发着暖黄却浑浊的光晕,暧昧地笼罩着整个房间。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浓烈甜腻的香氛,混杂着某种……陈腐的、属于宾馆床品的气息。
身下是某种滑腻的、带着可疑污渍的深紫色丝绒床罩,触感令人不适。
这里是……“夜莺”宾馆?
那个她和周明远结婚纪念日都嫌档次不够的廉价地方?
林晚猛地坐起身,动作快得让她眼前又是一黑。
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揉太阳穴,手腕内侧一道早已愈合、只留下浅浅白线的旧疤突兀地撞入眼帘。
这道疤!
是周明远公司那次所谓的“意外”火灾后留下的!
那明明是苏蔓动的手脚,为了除掉她这个碍事的原配!
可这道疤,在她被推进重症监护室、被他们联手拔掉氧气管之前,明明已经在一次次的化疗和器官衰竭中变得极其狰狞模糊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地撞击着肋骨,带来近乎窒息的闷痛。
她几乎是扑到床边那面布满水渍和不明指印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