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头发也七零八散,有一捋还被汗水粘在了耳边。
“这套房子租金多少?”
我问小常。
“余先生,是我先勾引菲姐的,她拒绝了我好多次。
你打我也好,送派出所也罢,只求你不要伤害菲姐。”
“我相信你说的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但看过了这个场面,我还会在乎是谁先勾引的谁吗?
其实,我连你俩是啥时候开始的都不在乎了,我就想知道刚才那个问题。
至于伤害我媳妇,我从未想过,因为她是我儿子的母亲。”
“一千多点……”小常的声音很小。
“谁出的钱?”
我继续问。
小常:“菲姐……怎么不安空调?
这温度很容易脱水了。”
我问妻子。
“老公,你别问了,想羞辱我就直接骂吧。
是我对不起你……,老公我舍不得你和儿子,我求求你,别让儿子知道。”
“先回家吧,我给你带了一条裙子。”
尾声婚肯定要离,因为原则就是原则。
至于具体的操作,我已经掌握了证据,那就一切都按流程走。
小常快速办理了离职手续,离开了这座城市。
因为无论这件事能隐瞒多久,最终他都要开始新生活,妻子并不是他的选择。
就此结束,对他来说,也算是上策。
离婚的原因我让妻子自己去跟岳父母解释。
二老还打来了电话,我没接,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也不是我的工作。
这事当然不能告诉儿子,儿子是最可怜的。
但是让我忍辱负重,想必儿子成年后也不会赞同。
最后,还有那第一次翻车。
做事不能大意啊,好在我后来很快就扳回了局面。
想当年尼科米底亚的优西比乌,那么博学的大儒,就因为一个细节上的疏漏,愣是在《尼西亚会议》上被打成了异端,后来虽然也扳回了一局,但最终却无力回天。
常人创造历史,历史也反哺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