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一脸认真,仿佛在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平常。
我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崇拜”,突然觉得这画面诡异得要命——恶毒女配和变态女主,居然在商量怎么虐待未来的男主?
这剧情走向怕是连原作者都不敢想。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
苏清鸢背着我用破布缝的小背篓,手里攥着那张丑到辣眼睛的画像,站在院子里等我。
她换了身干净的粗布衣裳,是我昨天从箱底翻出来的旧衣服,袖子长了一截,她卷了两道,露出细瘦的手腕。
“师父,我走了。”
她回头看我,阳光照在她发梢,镀上一层金边,“你在家等我,别乱跑。”
“谁要你管!”
我没好气地挥手,“找不到人就别回来!”
她却笑了笑,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知道了,师父。”
说完转身就往山里走,脚步轻快得不像去寻人,倒像是去春游。
她走后,院子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我坐在门槛上,看着空荡荡的山路,心里莫名有点发慌。
系统又开始念叨:检测到女主脱离宿主视线,建议宿主趁机寻找正确男主。
“找什么找,我脚都快被她盯出洞了!”
我踢飞脚边的小石子,却鬼使神差地走到窗边,往山里望了一眼。
直到日头偏西,苏清鸢才回来。
她背篓里没装人,倒是塞满了各种草药,手里还拎着一只肥美的山鸡。
看到我站在门口,她眼睛一亮,快步跑过来,额头上全是汗珠:“师父,我没找到穿黑衣服的男人,但我打到了山鸡!
晚上给你炖鸡汤喝!”
“没找到?”
我皱眉,“你都去哪儿找了?”
“去了后山的破庙,还有溪水边的竹林。”
她放下背篓,开始往外掏草药,“我问了砍柴的猎户,都说没看见受伤的黑衣人。”
她顿了顿,抬头看我,眼神有点委屈,“师父,是不是你画的画像不太准?
那男人是不是……比画里更好看?”
“……”我竟无言以对。
那画像根本就是抽象派,能找到人才怪!
她却没在意我的沉默,拎着山鸡往灶房走:“师父你等着,我很快就炖好汤,对了……”她突然回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在溪边看到一种蓝色的小花,像极了师父眼睛睁圆时的样子,等明天我采来给你簪头发好不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