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断裂的褐色细绳。
那是上好的和田玉籽料!
这块玉我更是熟悉到刻骨!
甚至谢承安戴了多久都一清二楚!
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成年礼物,一直贴身戴着!
空气在刹那间凝固了一瞬,只有江雨薇惊魂未定的、带着微微哭腔的道歉:“安哥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刚才太不小心了……这玉佩……”她手足无措地弯腰想去捡,那慌慌张张的样子,配上她今晚这身清纯的打扮,十足的惹人怜爱。
灯光清晰地映照出她眼角闪烁的水光。
而谢承安,脸上的温柔也瞬间被一丝真实的痛惜取代。
他弯腰的动作甚至更快,迅速地将地上的玉佩捡了起来,掌心托着那块温润的绿色,眉头微蹙地检查着。
还好,只是绳子断了,玉佩本身似乎没有被摔裂的痕迹。
但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凝重,绝不是对着一个“普通物件”该有的。
周围的人群静默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压抑却控制不住的窃窃私语,无数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谢承安、江雨薇之间来回扫射。
那些目光里充满了好奇、八卦、同情,还有毫不掩饰的看戏意味。
谢承安安抚性地拍了拍江雨薇的肩膀,语气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不怪你,是意外。
人没事就好。”
他下意识地捏紧了那块玉佩,指关节微微用力,仿佛想感受玉质的完好。
江雨薇抬起脸,刚才的眼泪还未完全收住,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强撑的歉意中,转向了保姆车门口的方向——转向了我。
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着委屈和某种“不小心惹祸了”的慌乱,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激起层层涟漪,清晰地传递向每一个围观者。
她的声音不大,带着明显的犹豫和无措,却又恰好能让离得近的粉丝听得清清楚楚:“晚晚姐……你……你是不是还在……还在生我的气?
刚才在车里……我一直没敢说话……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晚晚姐不开心了?
才……”她哽咽了一下,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不安地颤动:“所以安哥送我回家的时候,我才会这么紧张……紧张到没站稳……”她没有一句指责,字字句句都在道歉,都在“自责”。
她“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