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有点僵硬。
我该怎么跟他说,那些耳环项链包包,我拿到手的第一时间就转手卖掉换成钱了?
那些钱,我都存了死期,准备以后养老用的。
在那些“金丝雀”的圈子里,不止一次有人当面嘲讽我戴假货,说我寒酸。
每次我都气得跟她们吵,撸起袖子就干仗,活像只炸了毛的斗鸡。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得罪那么多人的主要原因……我眨了眨眼,灵光一闪,从地上站了起来。
然后,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瞬间布满了母性的光辉,手也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其实……”我语气幽幽,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惆怅和……期待。
“我是为了我们的宝宝。”
一瞬间,空气都凝固了。
连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消失了。
陆烬言坐在轮椅上。
明明我是站着俯视他。
我却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慑和压迫感,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他那双深邃沉静的眼睛里,此刻正酝酿着一股能将人吞噬的狠厉。
我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但戏都演到这份上了,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我抓起陆烬言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小腹上。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煽情的话,他就冷冷地打断了我,语气生硬得像是淬了冰。
“你是说,我昨天晚上做了措施,你还怀孕了?”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下一秒,陆烬言猛地一拽。
我整个人失去平衡,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冰凉坚硬的青石路面上。
嘶——疼得我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他根本不给我任何开口解释的机会。
“米月谣,我倒是很好奇,我是怎么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的?”
他俯视着我,眼神阴鸷得可怕。
“这小半年来,我和你一共上了二十六次床,用了足足一百零四个套,安全措施一次都没有落下过。”
“你是想告诉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你怀了我的孩子?”
他每一个数字都说得清清楚楚,仿佛早就刻在了脑子里。
陆烬言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沉,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
“我的……孩子?”
那语气,明晃晃地就是在质疑我,是不是除了他之外,还在外面找了别的野男人。
我完全没想到陆烬言的反应会这么大。
打好的那些催泪感人的草稿,瞬间在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