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习题册：“每天做十页，不会的来问我。”
这是李老师第一次对他表示认可。
林哲瀚鼻子突然有点酸，赶紧低头接过习题册：“谢谢老师。”
走出办公室，他看到苏雨晴靠在走廊栏杆上等他。
“怎么样？”
她问。
林哲瀚突然咧嘴笑了，举起习题册：“李老师给的！”
苏雨晴也笑了，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林哲瀚第一次发现她笑起来有个小酒窝。
“这只是开始，”她说，“离目标还很远。”
“我知道，”林哲瀚突然觉得浑身充满力量，“继续！”
然而好景不长。
第三天早上，林哲瀚刚到学校就感觉气氛不对。
几个同学看到他立刻停止交谈，眼神古怪。
王浩把他拉到角落：“赵明宇到处说你作弊，说你的进步不正常。”
林哲瀚气得浑身发抖：“放屁！
我每天学到凌晨！”
“我信你，但…”王浩欲言又止，“你知道的，大家更愿意相信坏消息。”
一整天，林哲瀚都感觉如芒在背。
课间去厕所时，他听到隔间外有人说：“…肯定是苏雨晴透题给他，不然怎么可能…”那天晚上的补习，林哲瀚心不在焉，连续算错好几道题。
“专心点！”
苏雨晴敲了敲桌子。
“怎么专心？”
林哲瀚突然爆发，“所有人都觉得我在作弊！
努力有什么用？
反正没人相信！”
苏雨晴静静地看着他：“我相信。”
简单的三个字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林哲瀚的怒火。
他颓然坐回椅子上：“…对不起。”
“记住，你努力是为了自己，不是给别人看。”
苏雨晴的声音柔和下来，“继续做题。”
又过了两周，林哲瀚的生物钟已经完全适应了魔鬼作息。
清晨 5:30 自动醒来，6 点准时出现在操场；课间背单词，午休做阅读，放学后补习到图书馆关门。
他的变化逐渐明显——课堂上开始举手回答问题，作业本上的红叉越来越少，连最讨厌的英语也能勉强及格了。
但真正的考验在一个月后的模拟考。
考前夜，林哲瀚紧张得睡不着，凌晨两点还在翻笔记。
手机突然震动，是苏雨晴发来的消息：“睡觉。
明天需要清醒的头脑。”
林哲瀚回复：“睡不着。”
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最后发来一条：“想象你在打游戏，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