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言蜚语?
还是想让我亲眼看看,他和他的“晚晚”是如何在众人面前“情投意合”?
一股冰冷的嘲讽涌上心头。
“好。”
我平静地应下,没有一丝犹豫。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又顿了一下。
“嗯。
穿得体点。”
他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像是完成了一项不得不做的任务,随即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没有任何笑意的弧度。
帝豪酒店?
商业晚宴?
真是……天助我也。
我放下手机,拉开梳妆台的抽屉。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造型别致的蓝宝石胸针。
宝石不大,但切割完美,在灯光下折射出幽深冷冽的光。
这是当年结婚时,江临川母亲——我那名义上的婆婆,周美娟女士,极其不情愿地塞给我的“传家宝”之一,据说是她压箱底的玩意儿,给得无比肉痛。
她大概觉得给我这种“赝品”戴,简直是暴殄天物。
以前,我嫌它老气,更厌恶它代表的施舍意味,从未戴过。
今天,它有了新的使命。
我拿出那枚胸针,冰凉的宝石触感贴着手心。
手指在胸针背面摸索着,那里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凸起。
轻轻一按,宝石旁边一个更小的、伪装成装饰的微型摄像头镜头,悄然开启。
赵明磊提供的顶级装备,足够清晰,足够隐蔽,续航……足够撑过今晚。
我将胸针别在了黑色礼服裙靠近肩线的位置。
幽蓝的宝石,映衬着黑色的丝绸,低调,奢华,带着一丝神秘和……致命的陷阱。
镜子里的人,妆容精致,眉眼间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黑色的长裙勾勒出依旧纤细的腰身(得益于孕早期的反应),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平坦的小腹之下,一个微小的生命正在悄然生长。
我轻轻抚上小腹,眼神有瞬间的复杂,但很快被更深的决绝覆盖。
孩子,对不起。
但妈妈今天,要为你,也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晚上六点五十,江临川的司机准时停在了楼下。
我拉开车门坐进后座。
司机老张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惊讶,大概是从未见过我如此盛装打扮,也从未见过我脸上如此……冰冷的表情。
车子平稳地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