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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深情男主,何以笙箫默何以琛全文

窗外明月今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情男主和女主结婚后,所有人都想的是甜甜美满的生活到老,可是总有些不喜欢男女主在一起并且极力反对,于是我就是影视世界衍生出来“第三者”,这次是“何以笙箫默”的世界……ps:小说世界大家都别当真……第一次写这种题材第一章何以琛缓缓地睁开了眼,他从没觉得身体那么累过,看着四周交缠散落一地的衣服,意识渐渐清明。昨晚,是他和默笙结婚一个月的纪念日,没有酒后乱性,也没有狗血下药,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助理来酒店开了房,何以琛侧头看着躺在他怀间的女人,还在睡。长睫微垂,乌墨般长发披散着,衬得肌肤莹白似雪,嫩白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他肆虐的吻痕,很深很清晰,昨晚,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别样的感觉整整一夜……手机里是默笙十几通的来电提示...

主角:何以琛默笙   更新:2025-06-03 2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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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以琛默笙的其他类型小说《勾引深情男主,何以笙箫默何以琛全文》,由网络作家“窗外明月今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情男主和女主结婚后,所有人都想的是甜甜美满的生活到老,可是总有些不喜欢男女主在一起并且极力反对,于是我就是影视世界衍生出来“第三者”,这次是“何以笙箫默”的世界……ps:小说世界大家都别当真……第一次写这种题材第一章何以琛缓缓地睁开了眼,他从没觉得身体那么累过,看着四周交缠散落一地的衣服,意识渐渐清明。昨晚,是他和默笙结婚一个月的纪念日,没有酒后乱性,也没有狗血下药,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助理来酒店开了房,何以琛侧头看着躺在他怀间的女人,还在睡。长睫微垂,乌墨般长发披散着,衬得肌肤莹白似雪,嫩白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他肆虐的吻痕,很深很清晰,昨晚,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别样的感觉整整一夜……手机里是默笙十几通的来电提示...

《勾引深情男主,何以笙箫默何以琛全文》精彩片段

深情男主和女主结婚后,所有人都想的是甜甜美满的生活到老,可是总有些不喜欢男女主在一起并且极力反对,于是我就是影视世界衍生出来“第三者”,这次是“何以笙箫默”的世界……ps:小说世界大家都别当真……第一次写这种题材第一章何以琛缓缓地睁开了眼,他从没觉得身体那么累过,看着四周交缠散落一地的衣服,意识渐渐清明。

昨晚,是他和默笙结婚一个月的纪念日,没有酒后乱性,也没有狗血下药,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助理来酒店开了房,何以琛侧头看着躺在他怀间的女人,还在睡。

长睫微垂,乌墨般长发披散着,衬得肌肤莹白似雪,嫩白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他肆虐的吻痕,很深很清晰,昨晚,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别样的感觉整整一夜……手机里是默笙十几通的来电提示,他掀开被子想起,瞬间看到了床单上红色的痕迹……何以琛觉得太阳穴一刺一刺的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四年前,那时候默笙还没有回来,他第一次见到了向暖。

某天清晨,律所合伙人之一的向恒召集众人开例会,笑眯眯地宣布:“向大家介绍一下,我堂妹向暖,C大大叁法学专业,暑假来我们律所实习,大家多多照顾啊“女孩穿着暖黄色的连衣裙,笑靥如花,明艳不可方物,微卷妩媚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双颀长均匀的秀腿裸露着,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美而不妖,艳而不俗,最为难得的是那双眸子明净清澈,一笑起来,律所的单身男青年还以为春天要到了。

魁梧的老袁懒散地坐着,调笑道:“老向够可以的啊,连妹妹都拉来了,今年咱律所估计能招来不少青年才俊”周围的人也都笑着起哄。

“大家别闹啊”,向恒假意扫了眼众人,清了清嗓子道:“这样,向暖就先当以琛你的助理吧”听到自己的名字,一直低头何以琛才抬眸,动了动唇,刚想拒绝。

就被走过来的向恒拍了拍肩膀,一副委以重任的样子:“以琛,我妹妹可就交到你手上了”何以琛挑着眉,眼神示意他这是什么意思?

向恒不自然地低头在他耳边说:“以琛,我妹妹从小就被家人宠坏了,你帮我多担待着”
何以琛无奈地笑了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只能接受了,向恒对他有知遇之恩,如果不是他的提携,他很难在这么短时间内达到现在的成就。

在座的都是人精,别的不说,察言观色的本领都是个顶个的,这向妹妹完全就是冲着何律师来的吧。

但凡在律所待久一点的人都知道,何以琛对待女性的态度一向有礼周到,但从不越距,这些年多少人趁着案件的由头接近他,同行的女律师也是虎视眈眈,但都被他冷淡的态度给劝退了。

大家看着这位娇艳的女孩,眼神中多了份同情加惋惜。

此时的向暖完全不知道众人内心的OS,因为她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了,他答应了,他答应了呀!

向暖觉得自己简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如果不是那么多人在,她都想兴奋地在原地劈个叉!

她第一次见到何以琛是在大一,当时被舍友拉去看了一场辩论赛,一眼就看到了台上气质斐然的他,沉稳睿智地点出对方漏洞,逐个击破,逻辑清晰却又不显得咄咄逼人,令人心服口服。

那一刻,她的心好像被一阵和煦的风吹过,整个世界都被搅乱了。

结束之后,她鼓起勇气去后台找他,却看见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女孩,扎着马尾辫,笑的很甜,而他也是满眼温柔。

她后来了解到,原来他叫何以琛,他的女朋友叫做赵默笙,两人连名字都那么般配可她对何以琛的喜欢并没有因此而削减,反而蛮横又不讲道理,像鬼迷了心窍。

向暖时常在学校径边的大树下,看着他的女友靠在他的腿上,抓着他的手指玩,而他纵容地对她笑,恋人间无声的亲密,好像这世间只有彼此。

他看着很幸福,她也不会去打扰。

直到他们两人分手,默笙师姐出了国,向暖才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开始努力规划转专业的事,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她也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他身边。

她找上了同为C大法律专业的堂哥向恒寻求意见,没想到他也认识何以琛,向小公主当时开心地在床上打滚,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啊!

向恒一开始以为她只是闹着玩,最多几个月的新鲜劲,毕竟C大的转专业率向来是极低的,法律专业尤为严苛,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来的毅力?

向家从他
爷爷那辈就经商,这么多年也算家境殷实,但就是女丁稀薄,所以向暖作为他们这辈最小且唯一的女苗苗,说是被整个向家人宠着长大的都不过分。

不可否认,以琛的确很优秀,除去过人的外表不说,这几年在律师界逐渐崛起的名声以及坚毅正直的做派,足以吸引许多优秀的女性。

但是别人不知道,他怎会不清楚,他当时和赵默笙分手时颓废的样子,他是真的不想自己妹妹踏进这个无底洞。

向恒有时看着妹妹抱着法理书,啃地抓耳挠腮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向暖从一堆砖头书中抬头,眨着精致的眼眸,无辜地说:“喜欢就是喜欢啊,哪有这么多理由”是呀,喜欢就喜欢了,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况且以琛也早就分手了。

向恒失笑,估计是这些年接了太多离婚案,看惯了夫妻间为了家产、利益勾心斗角,如此纯粹简单的喜欢,还真是令人怀念啊。

啧,这个何以琛到底是走了什么运!

何以琛当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他只觉得自己生活里多了一条小尾巴,偏偏这条尾巴的业务能力出乎意料的好,挑剔如他都几乎查不出错,只是终日被双赤裸裸爱慕的眼睛盯着,让他有些不适。

律所的人都戏称:只要是何大律师在的地方,我们向小妹绝对在后边跟着呢。

面对向暖的殷勤,何以琛一直是客气冷淡地应对,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委婉地和她说:“小暖,你没必要这样”眼前的女孩不施粉黛,自然又不掩风致,眨着明净地眸子看着他:“如果你总会和一个人度过一生,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巧舌如簧的何律师也梗住了,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如此固执的女生了,上一次遇到的那个,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何以琛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我有爱人,她只是暂时离开了,我会一直等她”向暖眼底划过一丝黯然,但转瞬即逝。

良久,她忍着酸涩,仰头直视他,眼神坚定:“我知道的,我会陪你一起等,等到你放弃并且看到我的那一天”这样的女孩,坦诚而直率,丝毫不扭捏做作,落落大方地在喜欢的人面前表达心意。

何以琛撇开眼,舒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不擅长应付这种女
生啊。

“何以琛,起床啦”伴随着唰拉一声,窗帘被拉开,昏暗的房内瞬间一片敞亮。

何以琛从梦中惊醒,皱着眉将脸埋进被子里,他昨晚写案宗到深夜,实在是困得紧。

可少女清甜柔软的声音依旧喋喋不休:“上午8点要去城西见当事人,10点法院开庭二审....”向暖边说还一边扯着被子,何以琛用手攥着一角和她抵抗。

“别闹”,刚睡醒的缘故,男人的嗓音沙哑而性感,向暖被撩的耳根发软,捂着脸乐颠颠地跑开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走,但是,世界终于清静了,何以琛舒展开眉眼,刚打算小憩一会儿,就听见厨房传来的声响。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呆了一瞬,认命地掀开被子,下床。

在简单的洗漱过后,就去了厨房。

还未走进,就看见了那道令人难以忽视地身影。

他的助理穿着雪纺V领白色衬衫,下身一袭酒红色包臀半身裙,沿着曲线滑下来,勾勒出挺翘的臀部撩人至极,直令人移不开眼光,脚上踩着细跟水晶鞋,整个人艳光四射,妩媚动人。

以前有人和他提过,向暖在校期间,曾蝉联了C大四年校花,就算在她毕业两年后的现在,校园里仍流传她当年艳冠C大的传说。

何以琛看了下眼前的人,好吧,的确是当之无愧。

女孩将长卷发低低扎起,蓬松凌乱,碎发挽在耳后,穿着围裙,颇有架势,只是不知为何,举着把菜刀迟迟不见动作。

何以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想干什么?”

向暖回眸微微一笑:“我给你做早餐,这样你就可以多睡会了”体贴的话语配上淡定的表情,如果不是之前惨痛的回忆,他差点就信了。

何以琛上前,拿过她手里的菜刀:“谢谢,但我不想花更多时间来收拾厨房”。

向暖对他不信任的眼神极其不满,小脸一皱,准备反驳。

“乖乖去外面呆着,我给你做”,也许连何以琛都没觉出他语气中的宠溺,对于向暖来说很是受用。

经过她这些年的不懈努力,何以琛已经逐渐接受她的存在了,两人时常有这种若有若无的亲昵,她就说嘛,只要慢慢爬,每天朝目标接近一点,总有一天会抵达的!

何以琛看了眼笑成太阳花的某人,嗯,美则美矣,就是有些
...憨傻。

她也不走,倚在墙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眉眼弯了又弯。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何以琛早已练就在这股灼热的目光下,依然面不改色地做事能力。

看着何以琛熟练搅拌、翻炒的动作,向暖有些心疼,因为父母的早亡,他很小就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她还在父母家人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时候,他就早已学会人情冷暖、自食其力的道理。

这几年,她和何以琛朝夕相处,才明白他有多么勤勉,外人眼里的他光鲜亮丽、年轻有为,却不知他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花了多少心力,毫无背景的他,能达到今天的成就,靠的绝不仅仅是天赋。

如果她能早点遇见他就好了,她会陪他一起度过那些枯燥苦涩的日子,然后赖在他的身边,哪也不去。

今天的行程很满,两人都很忙碌,晚上回家的路上,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何以琛不自觉地看向身边的人。

她安静地靠在座椅上,像是睡着了。

他向来一个人独来独往,这几年有她在身边吵吵嚷嚷的,他竟然也习惯了。

向暖身上有种富家小姐的作劲儿,每天必须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才能出门,而且对吃的极为讲究挑剔,但又矛盾地愿意吃苦,前年他接了一单农民工欠薪案,她就陪着他下工地跑,每天弄得灰头土脸,也还是笑呵呵的。

而且这小姑娘随时随地都有股莫名的自信,小腿往辩护席上一站,整个人熠熠生辉,用扎实的法律基础,辨的对方毫无反手之力。

想到这里,他嘴唇蓦然扬了扬,余光瞥到她没系安全带,何以琛轻轻地俯身,想帮她扣上。

其实,向暖只是有些累了,坐着闭目养神,脑子里则想着晚上和他吃什么。

察觉到身边有一种熟悉的气息靠近,她疑惑地抬头。

霎时间,柔软的触感轻轻地滑过她的嘴角,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两人都愣住了。

何以琛身躯一僵,立刻起身隔开一小段距离,沉默几秒,声音有点不自然:“抱歉”向暖耳根和脖颈迅速泛起烫人的颜色,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似的,手脚麻木,心跳好像在瞬间停止,而后又迅速跳动。

向暖捂着滚烫的脸不敢看他,断断续续地说:“没..没事”之后,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这个小插
曲,何以琛是因为尴尬,向暖则是害羞,两人按照原计划去了超市买食材。

何以琛转头问她:“吃牛排?”

向暖在车上的时候已经想好他们未来孩子的名字了,一直按捺不住地傻笑,机械地摆摆手:“行”然后欢快地往购物车里装东西,何以琛看了眼,蜡烛、香薰、红酒何以琛眼神淡淡的滑过她:“你是不是还想买束玫瑰?”

向暖两颊微微泛红,有些难以置信:“可以吗!”

“向暖!”

,男人清冷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警告向暖撇着嘴,买束花都不行?

刚才明明还亲人家了呢,心里虽然抱怨着,但嘴上却熟练地讨饶:“好嘛好嘛”然后,一个人郁闷地往前走,却猛地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何以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怔住了。

默笙,赵默笙,她回来了很快,何以琛掩下了眸中隐约奔涌着的某种情绪,淡淡地说:“走吧”向暖看着何以琛离开的背影,还是礼貌地向默笙点头示意,而后追了上去。

自从那天遇见赵默笙之后,一贯沉稳又冷静的何以琛又恢复到七年前的状态,向暖很失落,没想到她只是用了一眼,就把自己四年的努力打回了原形。

今天,向暖接到了赵默笙的电话,她来还之前在超市捡到的何以琛的钱包,向暖见过,钱包的内隔里夹得就是赵默笙大学时期的照片,背面还是他当年亲手的字—她恨地牙痒痒的,一个男人将初恋的照片放在自己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小心珍藏了七年,究竟对她是有多深的爱?

赵默笙到的时候,律所的前台给她指了路,她就自己径直往前走。

何以琛办公室的内壁是透明的玻璃,门也敞开着,她能很清楚地看见里面。

以琛在低头工作,一个明艳的女人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份文件,他颔首接过,两人看着自然又默契。

她记得她,当时在超市跟在以琛身边的人,美的不像话,让人过目不忘。

然后,她就看见女人俯身亲在以琛的脸颊上,他没有防备,任她亲了口。

何以琛抬头,看着她惊讶地说不出话。

向暖笑靥如花,像是在解释:“你之前也亲了我,礼尚往来,是你教我的”以琛深深吸了口气,抽出纸巾,拭去脸上的唇印:“别偷换概念,我可没教过你对
男人耍流氓耍流氓又不入刑,我就亲了怎样,有种你亲回来啊”,向暖昂着头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疼的样子。

何以琛闭眼,舌尖抵颚,被气得半晌才开口:“你赢了,我没种”原来,他们已经接过吻了吗?

强烈的刺痛猛然袭上心头,默笙下意识握紧了拳,在她离开的这些年,以琛也找过其他女人吗?

赵默笙翻开了钱包,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马尾辫,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很熟悉的笑容,可在她脸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她苦笑着,七年过去了,她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在国外和其他男人结过婚,又怎么要求以琛心无旁骛地等她,区区一张照片又能说明什么?

向暖见他不理自己了,丝毫没有胜利的快感,扁着嘴,娇气的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何以琛,我脚疼”以琛瞥了眼她的脚,黑色尖角高跟鞋,衬得精致的脚踝盈盈可爱,但后跟处却泛起了红丝,他俯身将高跟鞋取下,果然,已经磨破了皮,在一片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对于被刀片划到一丝肉眼都不易看见的伤口,都能对他嘤嘤嘤撒娇半天的向小姐来说,的确算是天大的疼痛了。

“去坐着,我给你上药”向暖傲娇地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什么。

两人僵持了几秒,何以琛认命地揽过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向暖熟练地勾着他的脖子,挪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子,乖乖地靠在他的胸前。

何以琛将她抱到沙发上,取出医药箱给她清理。

向暖余光瞥了眼门口,已经走了?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舒服靠着享受男人难得的温柔。

何以琛专注而仔细地给她上药,随意地问了一句:“你今天是怎么了?”

平时的她虽然爱玩爱闹,但不会做出越界的举动,她亲上来的那一瞬,他是真的有些心悸。

向暖丝毫没有被戳破尴尬,手指懒散卷着长发打圈:“什么怎么了?

你轻点,疼~”和她的人一样,向暖的声音同样软糯勾人,最后一个疼字,尾音绕的他棉签差点没拿稳,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你别说话”,可手下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不少。

默笙回去的路上觉得不甘心,想最后为自己争取一次,晚上,她带着照片去何以琛的家,
蹲在门口,问他,还愿不愿意要自己?

她忘不了以琛当时的眼神,震惊、挣扎、还带着一丝欣喜,想了很久之后,他同意了。

第二天早晨,他们就去领了证,她成为了何太太。

何以琛结婚的事没有主动和律所的人说,但告诉了向暖,以她的能力做他助理着实是大材小用,他知道原因,所以不想耽误她。

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那天,她哭了,哭着骂他混蛋。

他还记得去年,有个被告人来律所闹事,她赶过来护住自己,却被失手推下楼梯,那个时候都没见她哭过。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在心里问自己,如果默笙一直没有回来,他会一直等下去,还是...可是,没有如果,他的默笙回来了!

今天,是他和默笙结婚30天的纪念日,他买了束玫瑰,翻出了大学毕业时为她买的戒指,白金材质镶着细金边,款式很简单,当时却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只为实现对她的承诺。

这一个月,他们都因为工作原因,很少能坐在一起好好说话,他不清楚她在国外发生过什么,感觉沉默了很多,当时两人不欢而散,七年后重新在一起,有些隔阂他也理解,所以他今晚准备补给她一个求婚仪式,和她聊聊他没有参与过的这七年,之后他会忘掉过去的一切不愉快,和她好好过日子。

默笙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被用心地装扮了,烛光、玫瑰、红酒还有她的丈夫。

何以琛换了正装,五官轮廓深邃而分明,如从前般自信沉着,却也多了分凌人的气势。

“默笙,给你”丝绒盒里装着戒指,在烛光下泛着亮光,和他手上戴的,是一对。

“这...”默笙手捂着嘴,眼眶泛泪。

还是这么傻,只要给她一点惊喜,就感动地不行。

何以琛注视着她的黑眸中蕴藏着点点笑意:“求婚戒指,我们说好的,毕业就结婚”默笙扑到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她之前一直觉得不真实,直到这一刻,她才清楚的知道,她是真的成为以琛的妻子了。

何以琛笑着将她搂到怀里,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感觉一切都还像从前。

“和我讲讲你这七年里发生的事吧”默笙想起了什么,抬起头,表情有些复杂:“以琛,我一直想对你说嗯?”


何以琛温柔地抚摸她额间的碎发。

话到嘴边,又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我之前在美国的时候结过一次婚”何以琛手指一顿,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而后手掌用力掐住她的肩膀,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默笙被他的怒火吓住,低着头:“我从没想过要瞒着你,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你说,有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以琛眼睛涨得通红,哑着嗓子打断她:“赵默笙,你是把我当成傻子吗?”

何以琛颤着指尖松开了她,从柜里拿了包烟,站在窗边点起。

窗外树影在摇曳,静得可以听见风声,如他此刻的心,像死了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烟。

这七年,每次他午夜梦回,想她难眠的时候,她却在另一个人的怀里安睡。

何以琛用力地将烟蒂拧灭,慢慢转身看她,满眼的痛苦隐忍,嗓音暗哑:“默笙,你一定要这样来戳我的心吗?”

赵默笙呆住,她从未见过如此卑微的他,眼神渐渐暗淡:“对不起”何以琛不再看她,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出门去。

之后,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不知不觉到了律所,想到过几天和临市的合作案,今晚也睡不着了,就准备上去通宵,用工作来缓解伤痛,是他这七年的常态。

向暖也在加班,看到他还觉得惊奇,但也不想主动问他,这一个月,他们经常一整天不说话,做着各自的事,但是向暖的眼神还是不自觉地会撇向他。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她很清楚何以琛的工作效率,现在的他明显地心不在焉。

向暖觉得沮丧,明明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却还是不自觉想要关心他。

半晌,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何以琛笔尖一顿,眼神晦涩:“她结过婚,在美国”他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是向暖却听懂了。

他的情绪向来只有赵默笙才能影响,只是没想到原因是这个,何以琛苦苦等了7年,她竟然在美国和别人结婚,她怎么忍心!

从前,她可以在角落边默默地看着他们甜蜜恩爱,因为那时候的他是幸福的,但是现在,如果和她在一起那么难受,那是不是分开对他会好一点?

如果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自己,他一定不会这么难过。

从小接受过
良好教育的向暖,第一次有了不好的坏念头。

她想要他,不是作为助理、朋友、而是真正的恋人,她想要何以琛成为她的男人。

她内心的阴暗就像火种,愈燃愈烈。

向暖紧紧攥着指尖,内心煎熬了几秒,走到他面前,声音带着某种蛊惑:“既然她背叛了你们的感情,你为什么还要为她守贞?”

何以琛疲惫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向暖弯下腰凑到他耳边,纤长的睫毛扫过他的面颊,带来丝丝酥麻:“就像她和前夫曾经做的那样,我们也做吧”何以琛站在酒店的落地窗边,听着耳边淅沥沥地水声,有些恍惚,也许出于某种报复的心态、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还有一些他也不清楚的想法,他和向暖来酒店开了房。

不久,桌边的手机响了,是默笙的来电。

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接时,一双白皙柔嫩的手臂环在腰间,女人沐浴后的清香盈满他鼻尖。

女人葱白的指尖在他身上轻抚,反手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指腹柔软,跟羽毛一样划过他的心尖,颅内像窜过几缕电流般舒爽。

另一双手沿着他的腹部,慢慢往下...分割线……何以琛失神地坐在床上,为昨晚发生的事感到懊悔,当时的他被愤怒和难堪充斥,脑子完全没办法思考,犯下了这种错事。

不久之后,向暖也醒了,从背后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何以琛松开了环住他腰间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们回去吧!

上午十点,何以琛和向暖才来到律所,老袁出来接水,正好看见两人回来。

他看了眼会客室的方向,故意扯着嗓子嚷道:“咦,你们两个去哪了?

昨天衣服都没换”。

何以琛没有说话,向暖羞涩地咬着唇忍住笑,有些不好意思。

老袁看两人的反应真的有点猫腻,撞了一下何以琛的身子,调侃道:“怎么回事?

终于放弃你的白月光,发现我们向小妹的好了?”

“别乱说”何以琛脸色铁青,刚才在车里,向暖硬是要跨坐在他腿上,和他亲吻了老半天,老袁看着何以琛状态实在有些奇怪,以为是自己调侃地太过了:“行了,开玩笑的,你的赵默笙来找你了”老袁仰头往会客室的方向示意。

事务所的人都不知道何以琛已经结婚了,在他们眼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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