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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不如拯救世界全文免费

梧桐好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跪在批斗台上,看着台下高喊口号的人群,手里的军功章被攥得发烫。霍沉锋就躺在我脚边,胸口的血浸透了他最后一张立功证书。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替嫁冲喜的丈夫,是我前世今生都想守护的人。可现在,我是唯一能救他的人,也是唯一能合法杀死他的人。因为,我刚刚注射进他体内的血清,是我亲手调配的“再生1号”实验品。1文工团解散日我在空荡的排练厅里跳完最后一支舞。汗水顺着脖颈滑下,发丝黏在脸颊上,夕阳的光透过窗户,照得左眼角的泪痣微微发烫。我弯腰去捡舞鞋时,秦红梅的皮鞋尖踩住了鞋带。“还跳呢?”她腕上的上海牌手表反射着刺眼的光,”我爸刚签完调令—总政治部歌舞团缺个独舞演员。”她说话时下意识地摩挲表盘边缘,像在确认某种信号频率。我注意到她的动作有些机...

主角:霍沉锋秦红梅   更新:2025-06-03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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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沉锋秦红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不如拯救世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梧桐好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跪在批斗台上,看着台下高喊口号的人群,手里的军功章被攥得发烫。霍沉锋就躺在我脚边,胸口的血浸透了他最后一张立功证书。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替嫁冲喜的丈夫,是我前世今生都想守护的人。可现在,我是唯一能救他的人,也是唯一能合法杀死他的人。因为,我刚刚注射进他体内的血清,是我亲手调配的“再生1号”实验品。1文工团解散日我在空荡的排练厅里跳完最后一支舞。汗水顺着脖颈滑下,发丝黏在脸颊上,夕阳的光透过窗户,照得左眼角的泪痣微微发烫。我弯腰去捡舞鞋时,秦红梅的皮鞋尖踩住了鞋带。“还跳呢?”她腕上的上海牌手表反射着刺眼的光,”我爸刚签完调令—总政治部歌舞团缺个独舞演员。”她说话时下意识地摩挲表盘边缘,像在确认某种信号频率。我注意到她的动作有些机...

《替嫁冲喜?不如拯救世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跪在批斗台上,看着台下高喊口号的人群,手里的军功章被攥得发烫。

霍沉锋就躺在我脚边,胸口的血浸透了他最后一张立功证书。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替嫁冲喜的丈夫,是我前世今生都想守护的人。

可现在,我是唯一能救他的人,也是唯一能合法杀死他的人。

因为,我刚刚注射进他体内的血清,是我亲手调配的“再生1号”实验品。

1 文工团解散日我在空荡的排练厅里跳完最后一支舞。

汗水顺着脖颈滑下,发丝黏在脸颊上,夕阳的光透过窗户,照得左眼角的泪痣微微发烫。

我弯腰去捡舞鞋时,秦红梅的皮鞋尖踩住了鞋带。

“还跳呢?”

她腕上的上海牌手表反射着刺眼的光,”我爸刚签完调令—总政治部歌舞团缺个独舞演员。”

她说话时下意识地摩挲表盘边缘,像在确认某种信号频率。

我注意到她的动作有些机械,像是训练有素的习惯性伪装。

我沉默地抽回鞋带,木刺扎进指尖的血珠滴在玉佩上。

广播滋滋响起:“即日起撤销文工团编制。”

牛皮纸袋砸在我脚边,滑出的照片上,穿军装的男人眉骨带疤。

背面钢笔字力透纸背: “霍沉锋,28岁,前线侦察营长。

1975年与纺织厂职工李文秀订婚,未满百日女方病故;1977年与知青王丽华订婚,女方采药坠崖。”

秦红梅转身时,我瞥见她摩挲表盘的小动作—像在确认什么信号。

“你不知道吧?

因为他前两个未婚妻都没过门就死了,组织上本来要审查他政治背景......”我终于抬头,直视她的眼睛:“是么?”

我勾了勾唇。

她的笑容僵住了。

转身离开前,她低声说:“别以为你能取代我。”

我攥紧掌心,血珠从指缝中渗出。

玉佩突然发烫,水面浮现熟悉的字迹:[灵泉空间激活条件:军功章×1]这时窗外闪过一道身影,那人腕上的上海牌手表反射着刺眼光—正是秦红梅的父亲,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握着一个微型通讯器,似乎在向某人汇报。

我低头看着掌心的玉佩,脑海中浮现出奶奶临终前的话:“这是咱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能护佑有缘之人……但要用真心唤醒它。”

我知道,这枚玉佩会改变什么。


而这时,广播再次响起,宣告文工团正式分流。

我站在空荡的排练厅中,望着窗外飘落的花瓣,心中一片迷茫。

但我也知道,无论未来如何,这枚玉佩都会陪我走下去。

而命运,也正悄然改变。

“你是我前世今生都想守护的人。”

2 替嫁冲喜大红“囍”字歪歪斜斜地贴在灰砖墙上,院里飘着浓重的中药味。

我攥紧旗袍下摆,指尖发白。

“穿军装就行。”

霍沉锋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混着枪械组装声。

我低头,看见石凳上散落的步枪零件,油布旁放着半杯凉透的茉莉花茶—那是他喝剩的。

突然,里屋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进去。

一个瘦弱的老妇人倒在地上,面色青紫,嘴角抽搐,呼吸微弱。

我蹲下身,伸手探她颈动脉,心跳微弱但尚存。

“妈!”

霍沉锋箭步冲过来,却被我拦住。

“别动她!”

我扯下颈间的玉佩按在婆婆心口,指尖发抖,“我……我阿爷教过针灸。”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

不是因为这谎话,而是因为—玉佩在我手中微微发烫,灵泉水面浮现一行字:[检测到濒死状态,可启动紧急复苏程序]我怔了一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奶奶临终前的画面:“这是咱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能护佑有缘之人……但要用真心唤醒它。”

当时我没太在意,只当是老人临终前的呓语。

但现在看来,这玉佩不仅真有力量,还能识别生命体征?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着将意识沉入灵泉中。

水面上迅速映出一张人体穴位图,标注着几个关键位置。

我睁开眼,手指精准点向婆婆胸口的膻中穴和内关穴,悄悄将灵泉注入体内,玉佩剧烈震动,一道淡蓝色的光晕扩散开来,笼罩住老妇人。

几秒后,她有了呼吸,心跳也渐趋平稳松了口气,我下意识开口,“病情暂时稳定了,但并未完全治愈,后续需要药物辅助治疗,好好休养。”

刚要抬头,却发现霍沉锋正死死盯着我。

“文工团的会救心梗?”

他的声音冷得像刀子,“还是说……你以前学过医?”

我心头一紧。

我知道他在怀疑什么。

但我不能告诉他真相—至少现在不行。

“我只是……运气好。”

我低下头,把玉佩藏回衣领,“
可能是刚才情绪激动,玉佩起了作用。”

他没再说话,只是缓缓站起身,朝我伸出手:“把玉佩给我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摘下来递给他。

他接过玉佩,眉头皱得更紧。

“你的眼睛……”他忽然开口,“刚才你救人时的样子,不像是文工团的人,反倒像……”就在这时,窗外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本写满医学符号的笔记本,封面上隐约可见“再生1号·记忆移植”的字样。

我心头一紧—那不是普通的医生,而是后来出现在军区医院的周砚白。

我眉头紧蹙。

难道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我?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营长!

紧急集合!”

外面有人喊道。

霍沉锋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仿佛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把玉佩还给我,转身走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掌心出汗。

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

而我更清楚的是—这枚玉佩的力量,远不止于此。

它不仅能治愈伤痛,还能……看到过去。

就在刚才,当我把玉佩按在婆婆心口时,灵泉水面闪过的画面中,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自己,正在一间战地医院里给一名重伤员做急救手术。

那个伤员的脸,和霍沉锋一模一样。

“你说替嫁冲喜,可我却想用这一生,替你挡尽所有厄运。”

3 新婚夜的秘密煤油灯的火苗被窗缝钻进来的风吹得摇晃,喜被上绣的鸳鸯忽明忽暗。

我盯着床头柜上那枚沾血的三等功勋章—是霍沉锋新婚夜随手扔在床头柜上的。

“看够了吗?”

低沉的声音吓得我一颤。

男人背对着我坐在床沿,军装褪到腰间,露出后背狰狞的伤口。

溃烂的弹孔周围泛着紫红色,脓血将纱布粘在皮肉上。

“伤口发炎了。”

我下意识摸向颈间的玉佩,“得先清创……用这个。”

他头也不回地抛来半瓶二锅头。

当酒精淋上伤口时,他后背的肌肉绷得像钢板。

我趁机将玉佩贴近伤处,泉水虚影在掌心一闪而过。

“唔!”

他突然翻身将我压进褥子里,带着枪茧的大手掐住我脖颈:“文工团的还会取弹片?”

煤油灯爆了个灯花。

玉佩剧烈发烫,虚空中灵泉的全貌终于显现。

水面倒映着陌生又
熟悉的画面:无影灯下,我戴着口罩,正在给一个有着同样伤口的军官缝合。

在画面角落,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站在手术台旁,正用笔记录着什么。

他的眼神冰冷而专注,仿佛在做一场精密实验。

那是年轻时的周砚白。

霍沉锋的瞳孔骤然收缩:”你的眼睛……”我左眼角的泪痣正在渗出血珠,“你的泪痣红得像血,那是我一生都抹不去的印记。”

泉水提示浮现在我眼前:[治愈弹伤需消耗3%能量][警告:宿主生命体征异常波动]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喊声:“营长!

紧急集合!”

等霍沉锋松开我去系皮带时,那枚勋章已被玉佩吸得只剩一层铜锈。

4 随军审查晨雾还没散尽,刺耳的哨声就把我惊醒了。

枕巾湿漉漉的—昨夜灵泉又让我梦见那个硝烟弥漫的战地医院,梦里我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手术刀,而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霍沉锋。

“全体家属集合!”

广播声滋滋响起。

操场上,我站在最后一排。”

“沈清月同志!”

秦红梅敲着文件走到队列前,军装口袋露出半截电线,“你姐姐的调职手续—” 她突然掐住我下巴转向阳光:“这玉佩哪来的?

后勤部丢过一批抗战文物。”

我挣开她的手,医务室方向突然跑来个小战士:“刘小虎高烧抽搐!”

“我去看看。”

我脱口而出。

秦红梅高跟鞋一横拦住我:“周医生才是专业军医,你算什—” “让她去。”

李主任突然开口,“霍营长昨晚交的报告里,提到过沈同志在云南的战场急救经验。”

秦红梅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不知道霍沉锋已经怀疑周砚白。

而我隐隐觉得不对劲。

那天下午,我在医务室门口无意间瞥见周砚白正在翻阅一份编号为“731-1975”的旧档案……医务室角落,我注意到秦红梅的护士鞋边缘沾着特殊标记—那是731部队遗留的菊花纹。

更令人不安的是,当我在救治小战士时,隐约听见她用上海牌手表发出加密电波,内容直指周砚白所在的实验室。

病床上的小战士开始剧烈呕吐,而窗外,秦红梅正举着相机对准我们。

“沈医生真是妙手回春啊。


周医生还没收到呢。


“瞳孔蓝环、呕吐物带血、肱二头肌强直!”

我砸开急救柜,“是神经毒素!

需要立即注射阿托品2mg联合解磷定!”

周砚白猛地拽过我手腕:“你怎么会认识塔崩?

周砚白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一丝兴奋与警惕:”你救人的样子……很像一个人。”

他说这话时,手指轻轻划过病历本的空白处,写下了一串数字:“1945.8.15”,那是日本战败投降的日子。

这是北约机密档案里才有的—
雨中,闪电照亮玉佩上的血色文字:[定位功能需消耗10%能量][警告:将加速器官衰竭]我咬破手指,将血抹在玉佩上。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额前的黑发一寸寸褪成霜白。

秦红梅举着伞走近,突然轻声说:“我小时候……也喜欢过他。”

她摸了摸自己胸口,“可我知道,他心里只有你。”

7 雷区寻踪晨雾像裹尸布一样缠着山林,我踩着露水浸透的解放鞋,沿着弹壳标记前进。

每走一步,绑腿里藏着的子弹壳就互相碰撞—这是昨夜我在战场上捡拾的废弃弹壳做成的简易探雷器。

玉佩表面凝结出冰晶箭头,指引我绕过一个个微微隆起的土包。

灵泉水倒映着三小时前的画面:霍沉锋用刺刀在雷区边缘刻下的暗号—一朵歪斜的木棉花。

“喀嚓。”

右脚突然下陷半寸。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我看见绊线在晨光中泛着死亡的银光。

灵泉沸腾起来:[反步兵雷 需3%能量拆解]“别动!”

熟悉的低吼从身后传来。

霍沉锋拄着树枝当拐杖,右腿伤口血肉模糊,眼睛却亮得吓人:“退后十步,踩我脚印走!”

“不是英雄选择了战场,而是战场选择了他们。”

我刚要开口,怀里的子弹壳突然剧烈震动。

灵泉闪现画面:秦红梅正带人追踪而来,军装口袋里露出电击器的金属头。

“周砚白叛变了!”

我抓住霍沉锋的手,“他在用伤员做药物实验……”子弹壳突然剧烈震动。

灵泉疯狂抽取我们交握处的生命力。

他眉骨的旧伤崩裂,鲜血滴在我全白的鬓角上。

水面浮现血色文字:[能量透支 强制休眠72小时][当前银发占比:67%][剩余寿命预估:19年]我蜷缩在崖洞阴影里,霍沉锋的血浸透我半边身子。

突然发现,随着灵泉能量的消耗,我的白发已经蔓延到耳后,而指尖开始出现衰老斑。

怀表里的小像被血泡软,露出背面极小的一行字: “月牙儿,别信秦的手表——1978.4.20” 崖底山洞里,我听见她和周砚白争执: “你骗我!”

她嘶吼着,“你说血清是治伤的!

那小战士为什么—” “闭嘴!


红梅的护士服口袋撕裂,掉出一枚生锈的子弹壳——和霍沉锋随身携带的一模一样。

而崖底山洞里,高烧的霍沉锋正无意识摩挲我的白发:“月牙儿……”8 灵泉枯竭岩缝渗出的水珠滴在我睫毛上。

我趴在霍沉锋的胸口感受他的呼吸——比昨天更慢了。

玉佩结满霜花,水面倒映着洞外搜山的火光。

秦红梅的声音穿透雨幕:“那贱人偷了军事机密!”

“冷……”霍沉锋突然抽搐,生命体征随时会消失。

我咬破手指,将血涂在干涸的玉佩上。

“即使化作尘埃,我也会回到你身边。”

灵泉水面浮现出一段模糊的记忆:周砚白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对着一台老式录音设备低声念道:“731计划未完成的研究,必须由我来延续。”

[警告:能量耗尽][强制唤醒需消耗宿主寿命]我毫不犹豫按下去。

灵泉沸腾起来,映出骇人画面:周砚白往葡萄糖注射液里掺入透明药剂,病床上的小战士口吐白沫。

“原来是这样……”我颤抖着摸向医药包。

霍沉锋却突然睁眼,滚烫的手掌扣住我手腕:“你头发……全白了。”

碎石滚落声从溶洞深处传来。

我摆出最后三颗子弹壳,灵泉残余能量折射出迷彩光晕——这是前世特种部队的伪装术。

“听着。”

我把玉佩塞进霍沉锋领口,“秦红梅父亲要销毁再生1号项目档案,周砚白在灭口……”搜山的电筒光突然照进洞口。

霍沉锋将我压在身下,染血的怀表贴着我心口震动。

灵泉浮现最后提示:[能量转换:情感记忆→生命值][遗忘倒计时:24小时]当秦红梅的皮靴踏进溶洞时,我们原先的位置只剩一滩血迹,和挂在钟乳石上的银色发丝。

9 记忆裂痕柴油发电机的轰鸣让我头疼欲裂。

病历本上”霍沉锋”三个字被我描了又描,墨迹晕染成模糊的阴影。

“体温39.2℃,注射青霉素。”

周砚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怎么,沈医生连基本操作都忘了?”

“张嘴。”

周砚白突然捏住我下巴,药匙磕在牙齿上,“专治...记忆紊乱。”

苦涩药粉在舌尖化开的瞬间,灵泉残存能量突然在视网膜投射画面:秦红梅父亲办公室里,挂着
号项目总指挥
的时刻—我的白发已全部变黑。

“我不怕死,只怕来不及再看你一眼。”

11 怀表停摆手术刀在掌心刻下的血痕已经结痂,我盯着怀表—秒针每跳动一下,表盘上的裂痕就扩大一分。

劣质茶叶的苦涩还在舌尖萦绕,霍沉锋新换的绷带下,有我昨夜埋入的含有灵泉能量的物品碎片,此刻正随着他的脉搏微微发烫。

“喝掉。”

他把搪瓷缸推过来,沉淀的黑褐色药末打着旋,“老刘的偏方,专治……失忆?”

我扯动嘴角,指尖抚过他渗血的绷带。

昨夜灵泉短暂复苏时,我看见7号高地的枯树下埋着反坦克雷。

怀表突然剧烈震动。

水面倒映出秦红梅往医疗箱塞电击器的画面,护士服下的枪套轮廓分明。

我猛地想起一件事:周砚白曾在一次例行体检中偷偷采集了我的脑脊液样本,当时他说是为了“研究神经毒素抗体”。

现在看来,那是为了提取我的记忆数据。

“周砚白在复刻再生1号项目的神经毒素。”

我拽断项链,将灵泉碎片塞进霍沉锋掌心,“今天所有伤员都会……”集合号骤然撕裂空气。

他条件反射立正时,踢翻的搪瓷缸在泥地上漫延成前世见过的尸检脉络图。

窗外吉普车急刹,周砚白的声音混在晨号里:“霍营长!

伤员出现新型感染症状!”

霍沉锋系武装带的手突然顿住—他后颈渗出冷汗,那是纳米追踪器在报警。

灵泉最后的文字从茶渍中浮现:[记忆载体转移完成][当怀表停止时,您将忘记一切]“你不在的日子,连呼吸都是错位的。”

我的白发正在晨光中一寸寸变黑,而怀表的秒针突然卡在07:30—前世他心脏中弹的刹那。

12 记忆燃烧怀表玻璃炸裂的瞬间,我听见灵魂被撕碎的声音。

白发在空气中燃烧成灰,灵泉最后的能量在视网膜投射画面:霍沉锋正趴在7号高地边缘,身下压着周砚白设置的神经毒剂引爆器。

“回来!”

我撞开医务室大门,却迎面撞上秦红梅举起的麻醉枪。

“记忆清空的感觉如何?”

她护士帽下的电击器导线闪着寒光,“我会替你照顾好霍营长……”我突然笑了,举起怀表残骸—里面嵌着的灵泉碎片,正倒映着前世今日: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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