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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城溺爱吕墨吕健结局+番外

思绪随风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跳下去很疼的,而且,不一定死得成。”我猛地回头,看到吕墨站在阳台门口,手里拿着一杯水。我的心跳得飞快,有些狼狈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我……我吹吹风。”…………01二十七岁,本该是盛放的年纪,我的人生却像被一场大火烧过,只剩下焦黑的残骸。镜子里的女人,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嘴角习惯性地向下垂着,像是刻上去的悲伤。结婚三年,丈夫吕健,那个曾许诺我一生安稳的男人,一年前意外去世了。说是意外,一场工地的坍塌,可我心里总有个声音在低语,没那么简单。巨大的悲痛和随之而来的空虚,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辞掉了工作,把自己锁在这栋空旷得吓人的别墅里,日日夜夜与回忆和眼泪为伴。世界于我,只剩下黑白两色,活着,不过是呼吸还在机械地进行。我常常站在阳台边,...

主角:吕墨吕健   更新:2025-06-03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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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墨吕健的其他类型小说《浮城溺爱吕墨吕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思绪随风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跳下去很疼的,而且,不一定死得成。”我猛地回头,看到吕墨站在阳台门口,手里拿着一杯水。我的心跳得飞快,有些狼狈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我……我吹吹风。”…………01二十七岁,本该是盛放的年纪,我的人生却像被一场大火烧过,只剩下焦黑的残骸。镜子里的女人,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嘴角习惯性地向下垂着,像是刻上去的悲伤。结婚三年,丈夫吕健,那个曾许诺我一生安稳的男人,一年前意外去世了。说是意外,一场工地的坍塌,可我心里总有个声音在低语,没那么简单。巨大的悲痛和随之而来的空虚,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辞掉了工作,把自己锁在这栋空旷得吓人的别墅里,日日夜夜与回忆和眼泪为伴。世界于我,只剩下黑白两色,活着,不过是呼吸还在机械地进行。我常常站在阳台边,...

《浮城溺爱吕墨吕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跳下去很疼的,而且,不一定死得成。”

我猛地回头,看到吕墨站在阳台门口,手里拿着一杯水。

我的心跳得飞快,有些狼狈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我……我吹吹风。”

…………01二十七岁,本该是盛放的年纪,我的人生却像被一场大火烧过,只剩下焦黑的残骸。

镜子里的女人,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嘴角习惯性地向下垂着,像是刻上去的悲伤。

结婚三年,丈夫吕健,那个曾许诺我一生安稳的男人,一年前意外去世了。

说是意外,一场工地的坍塌,可我心里总有个声音在低语,没那么简单。

巨大的悲痛和随之而来的空虚,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辞掉了工作,把自己锁在这栋空旷得吓人的别墅里,日日夜夜与回忆和眼泪为伴。

世界于我,只剩下黑白两色,活着,不过是呼吸还在机械地进行。

我常常站在阳台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想着,跳下去,是不是就解脱了。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的时候,吕墨回来了。

他十五岁,我的继子,吕健和他前妻的儿子。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是震惊的。

他太高了,明明才十五岁,身形已经抽条得像个少年,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却难掩那股逼人的清俊。

更让我心惊的是他的眼睛,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像盛着寒星,却毫无温度,甚至……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死寂。

“阿姨。”

他开口,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波澜。

“墨墨,”我有些无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回来了,路上累吗?”

他没回答,只是径直走进了客厅,目光扫过墙上我和吕健的结婚照,停留了几秒,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厌恶,有痛苦,还有一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从那天起,这栋房子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吕墨很安静,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出来。

他吃得很少,几乎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饭,偶尔抬眼看看我,那眼神总让我心里发毛。

我们像两个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隔着遥远的距离。

直到那天晚上。

我又一次站在阳台边,夜风有些凉,吹得我打了个寒颤。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脚尖微微踮
起。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跳下去很疼的,而且,不一定死得成。”

我猛地回头,看到吕墨站在阳台门口,手里拿着一杯水。

他靠在门框上,月光勾勒出他少年清瘦的轮廓,眼神却异常平静。

我的心跳得飞快,有些狼狈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我……我吹吹风。”

他没拆穿我,只是走过来,把水杯放在阳台的栏杆上,然后也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夜景。

“我以前也想过。”

他忽然说。

我惊讶地看向他。

“想过死。”

他语气平淡,“在我妈去世的时候。”

我这才想起,吕健提过,他前妻是在吕墨很小的时候因病去世的。

“那时候觉得,活着没意思。”

他继续说,“全世界都抛弃了我。”

他顿了顿,转过头看我,“你现在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他的眼神太直接,像一把刀,刺穿了我所有的伪装。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别过头,声音沙哑:“你还小,不懂。”

“我懂。”

他很肯定地说,“失去最重要的人,那种感觉,像心被挖走了一块,永远空着,风一吹,就疼。”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和我之间,似乎有了某种微妙的联系。

我们都是被命运抛弃的人,都在痛苦的泥沼里挣扎,都……不想活了。

“你爸他……”我想说些什么,关于吕健,关于那场“意外”,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爸?”

吕墨冷笑了一声,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是个好丈夫吗?

是个好父亲吗?”

他的话让我一怔。

吕健对我很好,温柔体贴,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

但他对吕墨,确实有些疏于照顾,常年忙于工作,父子俩的关系一直很冷淡。

“他……别说了。”

吕墨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不用替他辩解。

我知道,在你心里,他是完美的。”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审视,“你爱他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石子,投入我死水般的心湖,激起了涟漪。

我爱吕健吗?

或许爱过,在他最初对我示好,给我描绘未来的时候。

但更多的,可能是依赖,是他为我提供了一个逃离
过去困境的港湾。

而现在,更多的是一种习惯和责任,以及……对那场“意外”的愧疚和迷茫。

“我不知道。”

我诚实地回答。

吕墨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是啊,你怎么会知道呢。

你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的话很尖锐,却意外地戳中了我的心事。

我和吕健的婚姻,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吗?

“你为什么这么恨他?”

我忍不住问。

吕墨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里瞬间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痛了一样。

他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栏杆,指节泛白。

“我没有……”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压抑的颤抖,“我没有恨他……”但他的表情和动作,却出卖了他。

那晚之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我们依然很少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在默默关注着我。

我不再去阳台,他也不再提起自杀的话题。

终于有一天,在饭桌前我忍不住问道:“墨墨,你告诉我,”我试图靠近他,“你爸爸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妈妈的事?”

“是!”

吕墨猛地抬起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哭得那么伤心,那么绝望,“是他!

是他害死了我妈妈!”

他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那天,我妈妈身体不舒服,让他送她去医院,”吕墨的声音哽咽着,断断续续,“可是他……他当时在陪你!

他说他走不开,让我妈妈自己打车去!

结果……结果我妈妈在路上晕倒了,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原来……是这样。

吕健那天,确实是和我在一起。

我们刚确定关系不久,他约我去看电影,我当时还抱怨他接电话的态度不好。

原来,那个电话,是他妻子打来的,是求救的电话……巨大的愧疚感瞬间将我淹没。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是不是就会赶回去?

他妻子是不是就不会死?

“对不起……墨墨,对不起……”我除了说对不起,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对不起我?”

吕墨冷笑,眼泪却流得更凶,“你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

你抢走了我的爸爸,现在,你还要装作无辜的样子来可怜我吗
?”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

“我没有……我那时候不知道……你不知道?”

吕墨逼近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痛苦,“你不知道他有妻子?

你不知道他有儿子?

林薇,你别装了!

你们都是一样的!

自私自利!”

他的情绪完全失控了,他把手里的盒子狠狠摔在地上,里面的信件散落一地。

“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

他只是把你当成我妈妈的影子!

他只是需要一个人来填补他的空虚!

而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被骗!”

“不是的!”

我大声反驳,“他对我是真心的!”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吕健的信里,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他把我当成了前妻的影子。

“真心?”

吕墨笑得更惨了,“他的真心,早就跟着我妈妈一起死了!

他娶你,不过是为了找个保姆,找个摆设!

而你,居然还为他伤心欲绝,甚至想跟着他一起死?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关于爱情的幻想。

原来,我这三年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一个基于欺骗和替代的错误。

“你走吧。”

吕墨转过身,背对着我,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绝望,“这房子,你想要就拿走吧。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地上散落的信件和照片,看着吕墨单薄而颤抖的背影,只觉得天旋地转。

原来,我们之间的隔阂,不仅仅是年龄和身份,更是一条无法逾越的生死鸿沟。

是我,间接导致了他母亲的死亡。

那天晚上,我一夜未眠。

吕墨的话,吕健的信,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痛苦。

我恨吕健的欺骗,恨他的自私,也恨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同时,我也对吕墨充满了愧疚和心疼。

那个十五岁的少年,背负了太多不该他背负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我走出房间,看到吕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红肿,显然也一夜没睡。

桌上放着早餐,是他做的,很简单的粥和包子。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气氛尴尬而沉重。

“对不起,”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昨天晚上,我……不用说了。”

吕墨打断我,声音沙哑,“我不该对你发火
。”

他顿了顿,拿起一个包子,慢慢吃着,“那些事,都过去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疼。

“墨墨,”我看着他,“你妈妈的事,真的……是你爸爸的错吗?”

我还是想问清楚,我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吕墨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点头:“是。

他当时如果能及时赶回去,我妈妈就不会……” 他的声音又开始哽咽,“医生说,就是因为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吕健不仅欺骗了我,更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那你……”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恨我吗?”

吕墨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

过了很久,他才轻轻摇头:“不恨。

你那时候,也不知道。”

他的回答让我意外,也让我更加愧疚。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竟然比我更懂得宽容。

“可是,”他又说,眼神变得幽深,“我恨他把你带到我面前。

我恨他让我看到你,就想起他的背叛,想起我妈妈的死。”

他的话让我无言以对。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

我对他充满了愧疚,想要补偿他,照顾他。

而他,似乎也在刻意回避着过去的伤痛,开始尝试着和我正常相处。

只是,有些裂痕,一旦产生,就很难再愈合。

我知道,他心里的刺还在,我的心里,也多了一根拔不掉的刺。

日子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继续着。

我和吕墨依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像一对关系奇特的母子。

我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会在我加班晚归时,发来一条简单的信息:“路上小心。”

我们很少再提起过去,尤其是关于吕健和他母亲的事。

那像是一个禁区,谁都不愿意轻易触碰。

但有些东西,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关注吕墨。

关注他今天心情好不好,关注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关注他看我的眼神。

他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冷漠,偶尔会对我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笑容像冬日里的阳光,短暂却温暖,总能让我心头一跳。

我知道这很荒谬,他是我的继子,比我小十二岁。

可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不讲道理。

而吕墨,他对我的依赖也越来越明显。

他会在遇到难题时,跑来问我;会在我生病时,
笨拙地照顾我;会在我心情不好时,默默地陪在我身边。

有一次,我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被领导批评,心情很不好,回家后躲在房间里哭。

吕墨敲门进来,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我一张纸巾,然后坐在我身边,安静地陪着我。

“别难过了,”他轻声说,“那些人不懂你的好。”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清晰,眼神专注而温柔。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猛地回过神,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擦干眼泪。

“谢谢你,墨墨。”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那个动作,很自然,却让我心跳加速。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干净而清爽,混杂着少年独有的、略带青涩的气息。

这味道像藤蔓一样,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我的神经,让我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慌。

“我……我没事了。”

我慌忙站起身,避开他的目光,“你快去学习吧,明天还要考试。”

吕墨没动,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脸上,那眼神深邃得让我不敢直视。

“林薇,”他忽然叫我的名字,而不是“阿姨”,这让我猛地一怔,“你总是这样,把所有事都憋在心里。”

我的呼吸一滞。

他什么时候开始,能如此轻易地看穿我的伪装?

“我只是……习惯了。”

我勉强笑了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习惯不代表应该。”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少年的身形已初显挺拔,“你可以……跟我说说话。”

他的眼睛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里映出的我的模样——眼眶通红,神色狼狈。

但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嘲笑,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

那一刻,我几乎要沉溺在他的目光里。

但理智及时将我拉回现实。

我是他的继母,是大他十二岁的“长辈”,我们之间隔着伦理的鸿沟,隔着他父亲的死亡,隔着太多太多无法逾越的东西。

“很晚了,去睡吧。”

我侧过身,推开房门,“我也要休息了。”

吕墨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似乎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让我不敢细想。

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

心脏还在不受控制地狂跳,刚才他叫我名字时的语气,他看我时的眼神,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脑海里反复回放。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从那天起,一种微妙的张力开始在我们之间弥漫。

我们依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每一次目光的交汇,都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他会在递东西给我时,指尖故意擦过我的手背,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他会在我做饭时,站在厨房门口,安静地看着我,眼神专注得让我浑身不自在;他甚至会在我看电视时,假装不经意地坐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近到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而我,竟然并不反感,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恐惧。

我开始刻意回避他,减少和他独处的时间,甚至在他看我时,飞快地移开目光。

但我的回避,似乎反而刺激了他。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回到家时,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吕墨房间的灯还亮着。

我轻手轻脚地换鞋,准备回房,却听到他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穿着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嗯,吵醒你了?”

我有些愧疚。

“没有,在等你。”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我心头一颤。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他顿了顿,走进客厅,打开了壁灯。

柔和的光线照亮了他的脸,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执拗,“林薇,我们谈谈。”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谈什么?”

“谈我们。”

简单的三个字,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

我下意识地想逃:“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就现在。”

他上前一步,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知道你在躲我,我知道你在害怕。”

“我没有……”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你有!”

他打断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自从上次我安慰你之后,你就一直在躲着我。

为什么?

是因为我叫了你的名字,还是因为……你也感觉到了什么?”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剥开了我所有的伪装。

我抬起头,对上他灼热的
目光,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墨墨,你还小,你不懂……”我试图用年龄作为借口。

“我不小了!”

他猛地提高了声音,“我十五岁了,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我知道这很荒唐,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什么,但我控制不住!”

他的情绪激动起来,胸口微微起伏。

“从第一次见到你,在那个空旷的房子里,看到你那么悲伤,那么绝望,我就……”他顿了顿,似乎在挣扎着说出那些话,“我就不想让你再那么难过了。

我以为,我们只是两个同样痛苦的人,互相取暖。

可是后来,我发现不是……”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像燃烧的火焰:“我看到你对我笑,看到你为我做饭,看到你因为我生病而担心,我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会跳得很快。

我知道这不对,你是我爸爸的妻子,是我的长辈,可是……林薇,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我彻底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虽然我隐隐感觉到了我们之间不正常的情愫,但当他真的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时,我还是被巨大的震惊和恐慌攫住了。

“不……不可能……”我连连后退,摇着头,“墨墨,你这是依赖,是错觉,你只是需要一个人关心你,照顾你,你把这种感觉错当成了喜欢……不是错觉!”

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很烫,力气大得惊人,“我知道什么是依赖,什么是喜欢!

我对你,就是喜欢!

是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太过真诚,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

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也能感受到自己同样狂跳的心脏。

“放开我,墨墨……”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不能这样……这是不被允许的……为什么不被允许?”

他追问,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痛苦,“就因为他是我爸爸?

就因为我们差了十二岁?

林薇,他已经死了!

他生前对不起我妈妈,也对不起你!

他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也没有真正爱过你,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替代品!

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用他来束缚我们?”


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某个一直被紧锁的角落。

吕健的欺骗,他的自私,他带给我的伤害,以及我对吕墨那份早已超越继母之情的复杂感觉,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你不懂……”我闭上眼,泪水再次滑落,“这不仅仅是年龄和身份的问题……还有你妈妈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不是你的错!”

吕墨猛地把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我,“那是他的错!

是他的自私和冷漠害死了我妈妈!

你也是受害者,林薇!

你为什么要把别人的错误扛在自己身上?”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坚实,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他,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

那声音,像鼓点一样,敲在我的心上。

我想推开他,想逃离这禁忌的拥抱,但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动弹不得。

理智告诉我这是错的,是不道德的,可情感却在疯狂地叫嚣,渴望着这份温暖。

“林薇,”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别再躲了,好吗?

我知道你也有感觉,我能看出来。

我们都是孤独的人,都是被伤害过的人,为什么不能互相取暖呢?”

他的话,像魔咒一样,瓦解了我最后一道防线。

是啊,我们都是孤独的,都是缺爱的,都是被命运抛弃的人。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光。

可是,世俗的眼光,伦理的束缚,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我靠在他的怀里,声音哽咽,“我真的不知道……”吕墨没有再逼我,只是更紧地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没关系,”他低声说,“我可以等。

等到你想清楚,等到你不再害怕。”

那一晚,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客厅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遥远的车流声。

我知道,有些东西,从这一刻起,彻底改变了。

我们之间那层脆弱的窗户纸被捅破了,禁忌的情愫如同破土而出的藤蔓,开始疯狂地滋生、蔓延。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陷入了一种更加诡异的拉扯之中。

吕墨不再掩饰他的感情,他会用更加直接的眼神看着我,会找各种借口和我待
在一起,甚至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牵我的手。

而我,在恐慌和愧疚中,却又无法抗拒他的靠近。

我会在他牵我的手时,心跳加速,却没有立刻抽回;我会在他看我时,假装没看见,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我会在他晚上敲我房门,说睡不着想和我聊聊天时,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门。

我们像两个在钢丝上行走的人,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一边是深渊般的禁忌,一边是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直到那天,我生日。

我几乎忘了这个日子,自从吕健去世后,我对任何节日都失去了兴趣。

但吕墨却记得。

那天我下班回家,推开门,看到客厅里点满了蜡烛,餐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还有一个小小的蛋糕。

吕墨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站在餐桌旁,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生日快乐,林薇。”

他说,声音有些腼腆。

我愣住了,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眼眶瞬间就红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了。

“你……快坐下吧,菜要凉了。”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按在椅子上,然后递给我一双筷子,“都是我学着做的,不知道合不合口味。”

看着桌上并不精致但充满心意的饭菜,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烛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他的眼神温柔而专注。

“谢谢你,墨墨。”

我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快吃吧。”

他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我们默默地吃着饭,气氛温馨而宁静。

烛光摇曳,映照着我们之间流淌的、无法言说的情愫。

吃完饭后,他拿出蛋糕,插上蜡烛,让我许愿。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

许什么愿呢?

希望我们能像正常母子一样相处?

希望这份不该存在的感情消失?

可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吹灭蜡烛,吕墨帮我切蛋糕。

“许了什么愿?”

他好奇地问。

“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笑了笑。

他也笑了,然后,他忽然凑近我,在我耳边轻声说:“不管你许了什么愿,我都希望……它能实现。”

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我转过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睛很近,里面映着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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