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敲错了。”
躺在沙发上我浑身不得劲,腰侧隐隐作痛,是不严重却又让人忽视不了的程度,我扶着腰去电视柜下面翻出一片膏药,让女儿给我贴上。
“看一会就写作业去吧,别到了假期结束才去赶。”
女儿答应了,给我贴好膏药就回了房间。
陪儿子看了会电视,卡着时间去弄中午的饭菜。
周杰待会要回来吃饭,他一整天都在送外卖,有时候还会接深夜的单子,十分辛苦,我得多给他弄点肉吃。
猪肉炖粉条、蒸排骨,再切点儿香肠腊肉,炒个小白菜,烧个酸菜汤,齐活!
想好菜单,我开始洗肉切菜,为了节约时间,我尽可能同时做几件事。
洗菜、切肉、焯水,我忙个不停。
腊肉和香肠是我妈弄的,四川人味重,她加了不少辣椒和盐,吃起来咸香十足,十分下饭。
我闻着香味,舌尖开始分泌唾液,便忍不住尝了几片。
“妈妈!
妈妈!”
女儿惊慌的声音传来,我几口咽下嘴里的肉。
“怎么了?”
“有人敲我窗户,一直敲!
我打开窗户却什么也没发现。”
我们这里是四楼,怎么会有人敲我们的窗户呢?
我不相信,跟着女儿进了她的房间。
靠窗台的书桌上摆放着几本书,翻开的练习册中间夹着一支中性笔。
我打开窗户,狭窄的小巷映入眼帘,隔壁楼栋离我们大概有四五米的距离,而且家家户户安着防盗窗,不至于是恶作剧吧?
望着对面晾衣服的窗台,我思索着他们朝女儿窗户扔小石子的可能。
“是哪里在响?”
女儿指了指窗户的右下角,我来回检查了两遍,也没发现有什么疑似被砸中的痕迹。
“妈妈,是谁在敲我的窗户啊?”
找了好半天一无所获,我担心锅里的饭,随口安慰几句便回了厨房。
所有饭菜准备完毕后,我叫女儿出来吃饭,顺手把儿子的电视关掉。
女儿的脸色有些难看,连嘴唇都是白的。
我有些担心她,顺着敲窗户的话题询问她。
“后来还有声音吗?”
女儿摇摇头:“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很奇怪。”
我摸摸她的头,笑着说:“可能是麻雀什么的,不用在意。”
女儿点头,脸色并没好到哪里去。
我叹了口气,终究是小孩子,没大人那么快能适应新环境。
我们正说着话,门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