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比较急后天就用人,组里现在就你有时间,王哥让我和你说一声。
(皱眉)这已经是领导最温柔的训诫了,小县城的地址正好是老家,刚好可以流放自己。
林沅在回家的高铁上将手机里关于箫昱的照片一张张删掉,将最后一张关进回收站后,她打开丈夫的微信,屏幕显示他们最后一次对话在七天前。
他说,宝宝,我们没有能力养孩子的。
他没说什么能力,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林沅:三十天后,民政局见林沅莫名觉得解脱,轻轻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群山遍野。
其实最初她很喜欢萧昱,干干净净,确实持久,在床上也足够放肆。
<和他在一起,总有无数灵感关于爱、关于情、关于色。
年轻的小编剧拥有对爱情美好的幻想,和圈子里利益交换的耳濡目染。
那时她觉得和箫昱在一起简直是一场恩赐。
不考虑未来的欢爱,不想顾及创作的压力。
虽然他喜欢将感情的事谈做资源,但他还不想二十几岁得病死掉很注意健康。
搞艺术的人或多或少对生活的理解有偏执和钻不通的角尖。
萧昱的课题是爱,林沅也是,所以想再找一个这么相似的人就难了。
哪怕是结了一次婚,并且这场婚姻以失败告终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感情这件事强求不来,也许有些人终其一生也追寻不得。
林沅拖着行李箱走下站台,手机在包里不停震动,萧昱发来二十多条消息,从最初的质问“你又发什么疯”到后来带着威胁意味的“别后悔”,最终归于沉默。
她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山峦,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萧昱也是这样用沉默回应她小心翼翼提出想要个孩子的请求。
回到熟悉的街景,林沅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暮色晚风,行李箱滚轮在沥青路上划动不轻不重的声音,突然卡进破损的路沿碎了一半。
“林老师,怎么就你自己啊?”
场务是张熟悉的面孔,之前合作的几个大热ip都有他们公司的人在。
小哥是个力气很大的黝黑汉子一下提起行李箱往前走,等林沅反应过来连人带箱已经走出去三四米。
小哥回头看林沅稍稍落后,提醒一句:“晚上导演有个剧本研讨会,喊你必须参加,顺便也和主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