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在别院休养多时,已是辜负父皇厚望,如今身体稍安,自当尽力。”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未置可否。
几件政事议过,轮到户部尚书禀报南方水利修缮的进展,其中涉及诸多繁杂的款项调拨与民夫安置问题。
户部尚书刚刚说完,萧景便接口道:“皇兄久在别院静养,对这些琐碎的民生事务,恐怕一时难以尽数明了。
此事关乎国计民生,父皇,儿臣以为,可由儿臣协同户部,尽快拟定章程,以安民心。”
他这是明晃晃地要将萧衍排除在核心事务之外,进一步坐实萧衍“无用”的形象。
殿内一时间有些安静,众臣都看向萧衍,想看他如何应对。
萧衍垂眸:“二弟所言,确有几分道理。
孤久未参与政事,对许多细节确有生疏。”
萧景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正待接口。
却听萧衍话锋一转:“然,水利之要,在于疏导,亦在于固本。
款项调拨固然重要,民夫安置亦需妥帖。
孤在别院时,曾听闻南方一些地区,有以工代赈之法,既解灾民燃眉之急,亦能提升工程效率,不知户部与二弟可曾考虑过此法?”
他这一番话,条理清晰,直指核心,甚至提出了一个颇具新意的思路。
户部尚书一怔,随即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萧景脸上的得意僵住了,他没想到萧衍竟能说出这番话。
萧衍说完,又适时地用手帕掩住唇,低低咳嗽了几声,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些,仿佛刚才那番话已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只是孤一点浅见,具体如何施为,还需父皇圣裁,以及二弟与诸位大人详议。”
他这一退,反倒让萧景之前咄咄逼人的姿态显得有些刻意。
皇帝道:“太子所言,不无道理。
户部可将此法纳入考量。”
萧景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精心准备的刁难,竟被萧衍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还顺势展现了自己的见识。
他看着萧衍那副模样,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而另一边的苏清欢则在宫中另辟蹊径。
李公公对外宣传是苏清欢的药膳的手艺治好了太子的病,为她吸引了不少后院夫人们的关注。
首先找上门的是吏部尚书的夫人,常年受头风之苦,遍访名医收效甚微。
苏清欢并未开什么猛药,只精心烹制了一道“天麻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