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活下去,才能谈未来。
“他们会不会有武器?”
我低声问。
“肯定有。”
假新娘毫不犹豫,“但今晚不是硬拼的时候,只能甩掉他们。
陈野,后座有块毛毯和一顶棒球帽,你让苏婉换上,尽量遮住脸。”
我赶紧照做,把棒球帽压低在苏婉头上,又把毛毯裹紧她。
“接下来去哪?”
我问。
“先甩掉他们,去一个只有我们自己人才知道的安全屋。”
假新娘语气冷静中带着一丝疲惫,“那里有我事先藏的证据,只有找到那份东西,我们才能揭开这局的真相。”
后视镜里,SUV还在死死咬住不放,马达声一刻不停。
假新娘忽然一拐方向,冲进一条没路灯的乡间小道。
黑暗中,车子剧烈颠簸,车灯照出一片杂乱的灌木和断裂的路牌。
“前面是死路!”
我惊叫。
“别慌。”
假新娘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一处废弃的厂房前停下。
“快下车,跟我来!”
她低声吩咐。
我们三人迅速下车,假新娘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手电,带路穿进厂房。
厂房里满是铁锈和积尘,阴冷刺骨。
“跟紧我!”
她低吼一声,带我们钻进角落一扇锈蚀的小门。
门后是一条狭长的走廊,尽头隐约亮着微弱的灯光。
身后传来SUV的刹车声、车门砸地声,还有脚步杂乱地奔跑。
我的心跳声和苏婉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别发出声音。”
假新娘带我们蹲在门后,手电光关掉,只剩一线窗外的微光。
数分钟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低声咒骂,还有手电光在厂房里游走。
我浑身冰凉,死死按住苏婉,尽量屏住呼吸。
“快分头找,他们就在附近!”
黑暗里,男人们的声音带着压迫和残忍。
苏婉的手死死扣住我的手背,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我看着她,她眼里只有恐惧和死死的隐忍。
假新娘突然拉了拉我的衣服,在耳边飞快地低语:“等会我出去引开他们,你们趁乱冲到厂房最里面,那儿有一扇通向下水道的铁门。
钥匙我放在门框顶上。”
我大惊:“你一个人去很危险!”
“没时间废话!”
她眸子里写满绝决,“只有我能拖住他们。
记住,进去后往东走,看到‘7号井盖’就停下,那里是安全屋的入口。”
还没等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