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动作麻利地进行操作。
“国家紧急医疗援助队,支援北非萨那地区爆发的新型传染病。
任务极其危险,死亡率高,人手奇缺,是自愿报名,签了生死状的。”
林教授将注射器里的空气排出,眼神锐利地看着我,“我替你报上了名,作为心外专家和创伤处理医生。
这是唯一能让你立刻、合法地、名正言顺地离开这里,并且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插手的通道!”
北非?
萨那?
传染病?
生死状?
这些词汇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危险,死亡……然而,与眼前这座华丽冰冷的牢笼相比,这些词汇却奇异地带上了一种名为“自由”的诱惑光芒!
“我去!”
我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眼神却亮得惊人。
只要能离开这里,离开顾承屿的掌控,哪怕是龙潭虎穴,刀山火海,我也闯了!
“好孩子!”
林教授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更深的心疼。
他将那支注射器递给我,“这是强效的免疫增强剂和营养针,能让你短时间内恢复一些体力,应对长途飞行和初期的高强度工作。
现在注射!
对外,我会宣称你的‘PTSD’症状出现恶化迹象,需要一种特殊的进口药物进行冲击治疗,而这种药物需要去指定的专科医院配制和使用,必须由我亲自陪同转院。”
“至于后续……”林教授的眼神变得无比凝重,“一旦你踏上那边的土地,生死富贵,就真的只能靠你自己了。
顾承屿的手再长,暂时也伸不到战乱和疫病横行的地方。
但你要记住,活着!
无论如何,给我活着回来!”
“我会的,老师!”
我接过那支沉甸甸的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撸起袖子,将冰凉的液体缓缓推入自己的静脉。
一股暖流伴随着微微的刺痛感迅速扩散开来,仿佛干涸的土地得到了久违的甘霖,身体里似乎真的涌起了一丝微弱的力量。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如同上演了一场精心编排的默剧。
林教授拿出专业权威的姿态,向疗养院的负责人和闻讯赶来的顾承屿的助理严肃地阐述了“病情”的严重性和“特殊治疗方案”的必要性。
他言辞犀利,引经据典,将“冲击治疗”的必要性和紧迫性渲染得不容置疑。
顾承屿的助理显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