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调出张强的口供视频，画面里断指外卖员颤抖着描述被劫持的经过：“她用激光切断我的手指，说要‘保存最纯净的生物密钥’……”陈美娟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恢复镇定：“张强是个疯子，他的话能信？”
“那这个呢？”
江小鱼推门而入，将恢复的服务器日志甩在桌上，“你在幽灵账号里留下的操作记录，每一条都精确对应命案时间。
还有这个——”她调出陈美娟办公室的监控，画面里女人对着《最后的晚餐》喃喃自语：“背叛者都该被清除。”
陈美娟的脸色终于泛起青白，但仍强撑着冷笑：“剪辑视频？
伪造数据？
你们警方就这点手段？”
她突然凑近陆沉，压低声音：“你妻子临死前，有没有说过后悔？
她明明可以选择沉默……”陆沉猛地拍桌站起，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
江小鱼一把按住他，举起新的证物袋：“我们在别墅暗格发现了这个——你和大学教授的通信记录，他证实你篡改了毒素稳定性实验数据。
还有，外卖平台的前CTO愿意出庭作证，你威胁他植入健康数据爬虫。”
监控画面突然闪烁，切换成另一个场景：陈美娟在办公室疯狂删除文件，嘴里念叨着：“不能留痕迹……那些蠢货，以为举报就能改变规则？”
她的声音和眼前的女人重合，彻底击碎最后的狡辩。
陈美娟的防线终于崩塌，她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我只是想证明，算法可以成为完美的杀人工具。
大数据能精准定位目标，比任何凶器都隐蔽……”她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哭腔，“多讽刺，我自诩掌控数据，最后却被数据反噬。”
陆沉翻开审讯笔录：“说说你在境外的同伙，还有‘清道夫程序’的备份服务器。”
“同伙？”
陈美娟擦去眼泪，露出扭曲的笑容，“在算法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共谋。
那些享受大数据杀熟红利的高管，默许数据滥用的平台，他们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她突然抓住陆沉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肤，“你以为抓住我，就能终结数字犯罪？
太天真了……”审讯结束时，陈美娟被带离房间。
陆沉望着她的背影，耳边回荡着最后那句话。
江小鱼递来一杯咖啡：“别被她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