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不知道，巡逻的人刚才发现墙角有个脚印，应该是晚上留下的。”
我蹲下来看了看，是个男人的脚印，鞋底花纹清晰可见，像是军靴。
“看来他们没死心。”
我冷声道。
赵大勇握紧拳头：“要不要追？”
“别轻举妄动。”
我摇头，“我们现在得稳住村子，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当天下午，我们又组织了一次全村民兵演练。
每个人都分配了任务，谁负责点火，谁负责放箭，谁负责引诱丧尸，都安排得清清楚楚。
老李特意教大家识别丧尸的弱点：“记住，不管它们动作多快，只要打中眼睛和喉咙，就能暂时控制它们。”
“那要是遇到那种带脑子的呢？”
有人问。
“那就绕开，尽量不要正面冲突。”
老李说，“它们比普通丧尸聪明多了，会躲陷阱，还会配合。”
演练结束后，我一个人走到后山，站在一块巨石上眺望远方。
夕阳洒在田野上，映出一片金黄，可我知道，这片宁静很快就会被打破。
“你在想什么？”
老李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我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数。”
我说，“病毒为什么会变异得这么快？
王麻子为什么会突然找到外乡人？
这些丧尸……为什么会像在找什么一样？”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也许，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变化。”
“你觉得，我们还能撑多久？”
“能撑多久，不取决于我们能不能活下来。”
他说，“而是取决于我们能不能活下去。”
我转头看他，他的眼神坚定如初。
“明天开始，我要去山里一趟。”
我说，“我想亲自去看看，那些丧尸到底从哪来。”
老李点头：“带上几个人，小心行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赵大勇、阿强和小林出发了。
我们沿着昨天发现的脚印一路追踪，穿过密林，翻过山坡，走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在一处废弃的矿洞口发现了线索。
“你看这个。”
阿强指着洞口的一块破布，“上面有血迹。”
我走近一看，果然有些暗红色的痕迹，像是新鲜的。
“里面有人。”
我说，“准备好武器。”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矿洞，里面的空气潮湿阴冷，回响着滴水声。
走了十几米，眼前豁然开朗，是一个巨大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