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枪口缓缓垂下。
我们一路疾驰，穿过地下通道，最终跌入一处废弃的实验室。
车子停稳后，我喘着气看向四周。
这里是军团早期建立的科研设施之一，但现在已经被彻底封锁。
墙上布满了尘埃和锈迹，角落里堆放着各种旧型号设备。
“你知道韩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我问苏悦。
她点点头，眼神复杂：“我刚才在后台系统里查到了一些信息。
军团高层确实有人参与了‘共生协议’，他们利用芯片植入技术，悄悄替换了部分成员的大脑意识。
韩毅……可能已经被改写了。”
我心头一震。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苏悦继续说，“我们怎么确定谁还是原来的自己？”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芯片，里面的数据还在不断闪烁。
“只有一个办法。”
我咬牙道，“我们必须找到真正的源头。
只有摧毁‘共生协议’的核心服务器，才能终止这一切。”
苏悦点头，随即又皱起眉头：“问题是……核心服务器的位置，只有天启科技的最高管理层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闪过那个身穿黑风衣的男人的脸。
“我知道一个人。”
我说，“他一定知道答案。”
话音未落，实验室深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声。
我们同时转头看去。
一排排密封舱缓缓亮起蓝光，舱盖缓缓开启。
里面，赫然是一个个与我们一模一样的身影。
有的穿着飞行员制服，有的戴着工程师的护目镜，还有一个，手里握着机甲操作杆。
他们的眼睛，全都泛着同样的蓝色光芒。
我咽了口唾沫，握紧拳头。
“欢迎来到真相。”
我低声说。
苏悦的手指搭在扳机上，神情紧张。
“你觉得……他们是我们？”
她问。
我没有回答，而是慢慢走近其中一个舱体。
里面的“我”，静静地躺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伸手触碰玻璃，指尖感受到一丝冰凉。
“我不知道。”
我说，“但我想知道。”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主控台突然自动启动，一段文字在屏幕上浮现：> “你是第187号样本，测试结果：情感波动指数过高，建议清除。”
我瞪大双眼。
“样本？”
苏悦倒吸一口冷气：“难道……我们根本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我猛地转身，看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