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能更真实地反映企业的核心盈利能力,剔除了融资结构和税务差异的影响,而市场占有率则能弥补初创企业早期可能因战略性投入导致的利润波动。
这是一个对双方都相对公平,且更具前瞻性的方案。
“这个提议很有建设性,”我点头,“但具体到市场占有率的考核周期和权重,启明需要内部再做评估。”
没有冗余的解释,没有不必要的试探。
我们就像两个顶尖的棋手,每一步棋都落得精准而高效。
团队的其他成员,包括Lisa,都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少了些剑拔弩张,多了些心照不宣。
项目在一种奇妙的“竞合”状态下稳步推进。
我和姜宸的接触也从正式的会议,延伸到偶尔的邮件沟通和电话会议。
每一次交流,都让我对那种“独特联结”的感受愈发深刻。
我发现,我不仅能感知到他未言明的思路,甚至能在他情绪出现细微波动时有所察觉。
比如,当他提及某个被投企业遭遇的困境时,尽管语气依旧平静,我却能从他细微的停顿和用词中,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和压力。
这种感知是双向的吗?
我不敢确定。
姜宸始终保持着他特有的沉静与克制。
他或许也察觉到了我们之间异乎寻常的默契,但他从未点破,只是在行动上给予了充分的配合与尊重。
就在项目即将进入最终签约阶段时,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了市场。
一家行业巨头突然宣布进入新能源赛道,并计划以远超市场预期的价格收购数家有潜力的初创公司。
我们正在洽谈的这家公司,赫然在列。
消息一出,市场震动。
这意味着,我们和瀚海的努力,可能瞬间化为泡影。
更糟糕的是,如果这家初创公司选择被巨头收购,那无论是启明还是瀚海,之前的投入和谈判都将失去意义。
紧急会议在启明内部连夜召开。
气氛凝重。
“必须赶在巨头正式发出Offer之前,敲定我们的融资!”
我的老板,启明资本的执行董事老徐,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语气焦灼。
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巨头的吸引力是碾压性的。
会议结束后,已是凌晨三点。
我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姜宸的来电。
“苏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