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适配器的摄像头。
它只有普通手机充电器大小,黑色的塑料外壳毫不起眼。
我深吸一口气,将插头对准插座,稳稳地插了进去。
轻微的“咔哒”一声,指示灯亮起微弱的红光,很快又熄灭,彻底融入环境的阴影里,毫不起眼。
做完这一切,我迅速收回手,关好换气窗,像一道影子般悄无声息地滑下消防梯,消失在昏暗的小巷深处。
回到车上,我的手还在微微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尘埃落定的感觉。
工具已经布下,陷阱已经设好,只等猎物登场。
我发动车子,没有回家,而是开到了附近一个僻静的公园停车场。
熄了火,车里一片死寂。
我拿出手机,手指有些僵硬地打开那个老板给的监控APP。
屏幕上很快出现了画室内部的画面。
视角正是对着那个旧木柜子的方向,能清晰地看到画室中央区域和旁边一张铺着深色绒布的长沙发。
画面清晰得可怕,连空气中漂浮的灰尘颗粒都隐约可见。
大提琴的音乐声透过手机扬声器传来,低沉而压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沉重的铅块,压在我的神经上。
终于,画室的门被推开了。
林晚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外面套着一件宽松的粗棒针毛衣,头发松散地披着,脸上带着一种放松而慵懒的神情。
她身后跟着陈墨。
陈墨还是那副样子,半长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肩上,穿着一件沾满各色颜料的旧工装背心,眼神依旧带着那种挥之不去的忧郁。
他看到林晚,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带着点孩子气的笑容,迎了上去,很自然地接过了林晚脱下的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仿佛有一种奇异的默契。
林晚随意地走到画室中央,拿起一支画笔,在一幅未完成的、色调阴郁的风景画上随意地点缀了几笔。
陈墨则走到音响旁,换了一张唱片,更舒缓的钢琴曲流淌出来。
他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林晚一杯。
林晚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目光落在陈墨身上,带着一种……欣赏?
或者说,一种对独特艺术气质的迷恋?
她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轻轻拂开他垂落在额前的一缕头发。
陈墨没有动,只是深深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