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林晚便抬起头,回以一个甜美而鼓励的笑容。
他甚至抬起两人交握的手,低下头,在林晚的手背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充满怜惜的吻。
林晚没有躲闪,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坐在长椅的阴影里,像一尊被遗忘的、布满青苔的石像。
阳光刺眼,却无法驱散我骨髓深处的寒意。
这画面比之前看到的任何一幕都更具冲击力。
那个她敬重的、如同父亲般的师长,此刻正用看情人的眼神凝视着她,而她,回报以少女般的羞涩和温柔。
巨大的荒诞感和强烈的道德反胃感让我几乎窒息。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背叛,这简直是对人伦、对信任、对一切美好情感的彻底亵渎。
看着秦教授依依不舍地被林晚送回病房门口,看着她转身离开时脸上那瞬间褪去的温柔,只剩下完成任务般的平静,我缓缓站起身。
双腿因为久坐而有些麻木,但内心的冰冷和毁灭的欲望却如同燃烧的冰,愈发明亮而灼人。
还剩两个。
那个穿羊绒大衣的周锐,和那个画室里的忧郁画家陈墨。
但此刻,我的目标已经不再是简单地“看见”。
我需要更直接、更无可辩驳的证据,能彻底击碎她所有谎言堡垒的武器。
一个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在她的空间里,安装眼睛。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感到一阵战栗。
理智在尖叫着“这是犯罪!
是深渊!”
,但被反复碾碎、被彻底羞辱的怒火,已经将理智焚烧殆尽。
我需要看见!
需要掌控!
需要将她精心构筑的谎言王国彻底炸成齑粉!
我找到了本市最混乱的电子产品市场。
在一个光线昏暗、堆满各种二手电子垃圾的狭窄柜台前,我压低帽檐,用沙哑的声音向那个眼神精明的老板描述了我的“需求”。
老板叼着烟,浑浊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几圈,最终没多问,只是报了一个价,然后从柜台底下摸出一个极其小巧、伪装成普通电源适配器的针孔摄像头。
“充满电了,自带WiFi热点,手机装个APP就能看,清晰得很。”
老板吐出一个烟圈,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令人作呕的笑容,“兄弟,悠着点玩。”
我接过那个冰冷的金属小方块,指尖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胃里一阵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