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瞬间,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狂暴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
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尖叫!
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牙齿咯咯作响,眼球仿佛要爆裂开!
那不是疼痛,那是灵魂被瞬间撕碎、被投入炼狱油锅的极致酷刑!
每一次电击结束,我都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瘫在冰冷的地上,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喉咙深处发出的、非人的嗬嗬声。
“叫啊!
给我叫出来!
让外面的人都听听!”
红姐尖锐的笑声如同夜枭。
声音。
我的声音。
曾经清亮悦耳的声音,在一次又一次撕裂喉咙的惨叫、哀求、被迫念出那些肮脏台词的摧残下,彻底毁了。
它变得嘶哑、破碎,如同生锈的锯子在拉扯腐朽的木头,每一次发声都伴随着火烧火燎的剧痛和浓重的血腥味。
声带像是被彻底撕裂、烧灼过,再也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属于“陆念”的音节。
绝望如同最沉重的枷锁,日复一日地勒紧我的脖子。
逃跑的念头,如同暗夜里微弱的萤火,在每一次濒死的痛苦中顽强地闪烁,又在每一次清醒的绝望中被残酷的现实碾灭。
高墙、电网、荷枪实弹的守卫、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还有那些眼神麻木、早已被驯化成帮凶的打手……这里是一座插翅难飞的钢铁囚笼。
身体上的伤口结了痂,又被新的暴力撕开。
旧伤叠着新伤,像一幅丑陋而狰狞的地图,爬满了曾经光洁的皮肤。
饥饿、寒冷、病痛(高烧在潮湿阴冷的环境里如同附骨之疽)、无休止的折磨……我的体重急剧下降,形销骨立,曾经灵动的双眼只剩下深陷的空洞和挥之不去的惊惧。
死亡,似乎成了唯一的解脱。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只有日复一日的痛苦,标记着生命缓慢而绝望的流逝。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破布娃娃,在红姐和其他打手的操纵下,机械地活着,或者说,仅仅是还没有死掉。
我的“工作”地点,从那个充斥着血腥和惨叫的“培训室”,转移到了另一个区域。
一个巨大的、如同蜂巢般的昏暗房间。
这里密密麻麻地排列着简陋的隔间,每个隔间里只有一张破椅子、一台闪烁着幽光的电脑屏幕、一部耳机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