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晶石之子的秘密禁忌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汶仁谟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又是这样!这台破冲床真的是要了我的命了。手里拿着那把重得要死的扳手,心情也跟着沉到谷底。刚才走神了那么一秒钟——就琢磨了下今晚吃啥,反正也就是老三样:咸菜配馒头——结果“嗤啦”一声,手指就被铁片划了个口子。疼死了!血珠子立马就冒出来了,滴在黑漆漆的机器台面上,就像几颗暗红色的豆子。我赶紧甩甩手,嘴里骂了句脏话。完了,手套又破个洞,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老张头估计正躲在他那个破办公室里愁眉苦脸算账呢,肯定没看见我这边的狼狈样儿。就算看见了又能咋样?这厂子跟我这手指头似的,都快散架了。我看着那些油腻腻的齿轮和嘎吱作响的传送带,忽然有点恍惚。想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那会儿多牛啊!全校都知道苏宇这小子,数理化天才,动手能力贼强。市里那个科技...
《晶石之子的秘密禁忌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1又是这样!
这台破冲床真的是要了我的命了。
手里拿着那把重得要死的扳手,心情也跟着沉到谷底。
刚才走神了那么一秒钟——就琢磨了下今晚吃啥,反正也就是老三样:咸菜配馒头——结果“嗤啦”一声,手指就被铁片划了个口子。
疼死了!
血珠子立马就冒出来了,滴在黑漆漆的机器台面上,就像几颗暗红色的豆子。
我赶紧甩甩手,嘴里骂了句脏话。
完了,手套又破个洞,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
老张头估计正躲在他那个破办公室里愁眉苦脸算账呢,肯定没看见我这边的狼狈样儿。
就算看见了又能咋样?
这厂子跟我这手指头似的,都快散架了。
我看着那些油腻腻的齿轮和嘎吱作响的传送带,忽然有点恍惚。
想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那会儿多牛啊!
全校都知道苏宇这小子,数理化天才,动手能力贼强。
市里那个科技小发明比赛,我的作品可是拿了一等奖!
奖状现在还在家里书柜顶上吃灰呢。
那时候我想,以后肯定要当个超厉害的发明家,做出能改变世界的东西。
发明家?
呵呵……现在我连明天的午饭钱都不知道在哪。
爹妈走了之后,一场大火把家烧了个精光。
能活到现在,在这破地方摸摸冰冷的铁疙瘩混口饭吃,都得感谢老张头收留。
可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梦想这玩意儿,早就被铁锈味儿腌得又咸又苦,想都不敢想了。
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回到那间巴掌大的出租屋。
说是家,其实就是个能塞下一张床的盒子。
房间里堆着爸妈留下的一堆旧东西,舍不得扔,可留着也没啥用。
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翻翻这些老物件,想再闻闻他们的味道。
蹲在墙角那个大纸箱前面,开始一样样往外掏。
老照片、旧书、爸爸的工具箱——里面的好东西早被我拆得差不多了。
翻到箱底的时候,手指碰到了一个硬邦邦、凉冰冰的小玩意。
这是啥?
掏出来一看,是个巴掌大的铜盒子,沉甸甸的。
奇怪,以前翻了那么多次,怎么从来没注意过它?
表面灰扑扑的,但刻着一些歪歪扭扭的奇怪图案,不像字也不像花纹,看着就很神秘。
更诡异的是,好像有股淡淡的蓝光在表面流转?
我揉揉眼睛再看,又没
了。
估计是太累眼花了吧。
好奇心害死猫!
我拿着盒子鼓捣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特别隐蔽的小卡扣。
“咔哒”一声,盖子弹开了。
一股说不清是啥的味道飘出来,有点像雨后的泥土,又有点像金属。
盒子里就两样东西。
左边是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黄纸,边缘都磨毛了,感觉一碰就要碎。
小心翼翼展开一看——我的天!
上面密密麻麻画满了机械结构图,复杂得让人头皮发麻!
零件套零件,齿轮接轴承,各种弯弯绕绕的线路……旁边还写满了更古怪的符号文字,比甲骨文还离谱!
右边静静躺着一块……石头?
晶石?
说不清楚。
大拇指甲盖那么大点,通体深邃的黑色,但仔细看,里面好像关着无数闪烁的星星!
它不主动发光,但把台灯凑近,那些小光点就在黑晶石里跳跃旋转,美得像把整个小宇宙装进了这块石头里。
我完全被这块“小宇宙”迷住了,手指不由自主就伸过去,想拿起来好好看看。
结果指尖刚一碰到——嗡!!!
脑子里像有根弦被狠狠拨了一下!
眼前瞬间一片纯白,啥都看不见!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手指头那个伤口“嗖”地钻进来,沿着胳膊直冲脑门!
心脏“咚咚咚”跳得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这感觉太诡异了!
又热又麻,好像有电流在身体里乱窜!
白光大概持续了两秒钟,然后“哗啦”一下消失了。
我跌坐在地板上,大口喘气,后背全是冷汗。
摊开手掌,那块黑晶石还稳稳躺在掌心里,里面的星光转得特别欢快。
缓过神来,我拿起那张泛黄的图纸。
奇怪……我好像能看懂了?!
真的!
那些鬼画符一样的文字,现在看起来就像有人直接把意思塞进了我脑子里。
这个符号是“能量通路”,那条曲线代表“力场约束”……不仅如此,我的听觉也变得超级敏锐。
楼下老太太炒菜的声音,隔壁小孩看动画片的声音,马路上汽车经过的声音……每个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就像自带标签似的。
低头看看我的手指,之前的伤口居然结痂了?
而且边缘粉嫩粉嫩的!
这恢复速度也太快了吧?
再看那块黑晶石,我脑子里有个声音在狂吼:它能做到的远不止这些!
这张图纸上的装置——那个看起来像复
杂引擎核心的东西——就是用它做“心脏”的!
它能产生巨大的能量!
一个念头在我心里疯狂生长,怎么都压不住。
用它!
利用这个力量!
造出图纸上的东西!
也许……也许我真的能抓住什么?
也许我苏宇这倒霉催的命运,真的能翻个盘?
成为那个改变世界的发明家?
不再是梦了!
这块“小宇宙”就是我唯一的机会!
干了!
就从今晚开始!
2拿着那块会“冒星星”的黑晶石和老古董图纸,我心里跟装了台小马达似的,突突突地响个不停。
白天还得照常上班,该拧螺丝拧螺丝,该搬铁块搬铁块。
可我这心早就飞了,一下班就像兔子似的蹿回那间破出租屋。
关上门,世界就剩下我和这张要命的图纸,还有那颗神秘的“小宇宙”。
我小心翼翼把晶石放桌上,那些符号现在看起来简单得很——这儿用8毫米轴承,那儿要铜线,这个结构是稳定力场的……问题来了,我穷得叮当响,上哪搞这些零件?
眼睛往墙角我爸那堆“废铜烂铁”一扫——嘿!
宝藏啊!
拆收音机剩的金属架子、坏游戏机的电路板、各种螺丝螺母……够我折腾的了!
说干就干!
晶石往桌上一放,它里面的星光闪得比平时欢多了,像在给我加油。
我把那些破零件铺一地,图纸摊开,电烙铁热了,焊锡丝滋滋响。
你说神不神?
以前做东西老出错,现在我手稳得惊人,脑子特清醒,哪个零件放哪儿,焊点怎么处理,简直是“指哪打哪”!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腰酸背痛,地上全是线头和塑料皮。
最后一颗螺丝拧上——一个两巴掌大的铁疙瘩出现了!
丑是真丑,跟图纸上那精密玩意儿比,就是个破烂兄弟。
可这是我亲手搓出来的!
正在那儿傻乐呵,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钥匙“咔哒”一响!
完了!
老张头?!
我手忙脚乱想遮盖,来不及了!
门“吱呀”开了,老张头那张疲惫的脸探进来。
他看见屋里的狼藉,明显愣住了,眼神在满地垃圾和我那“铁疙瘩”上扫来扫去,最后盯住了桌上发光的黑晶石。
“小宇啊……”他嗓子有点哑,“你这折腾啥呢?
这亮晶晶的……啥玩意儿?”
那眼神,就像看见我挖出了外星人。
我脑子一片空白,冷汗刷地就
下来了。
完蛋,饭碗不保了?
我支支吾吾:“李叔,这是我……瞎研究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老张头没说话,走近两步,蹲下来仔细看我那“丑娃”。
他粗糙的手指轻点了点铁壳子:“这……你自己弄的?”
我心一横,豁出去了!
“叔,你看这晶石,它能……能产生很大的能量!”
老张头看看我急得快跳脚的样子,又看看那块“小宇宙”。
沉默了几秒,突然叹口气,皱纹挤在一起,语气却温和得出奇:“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总比我这老头子坐等关门强。”
他拍拍我肩膀,“明天活儿干完了,可以借你用焊接间的工具台。”
说完就走了,留下一脑门浆糊的我。
啥?!
没骂我?
还让我用厂里工具?
我原地石化了好几秒,心里那股憋着的气猛地冲出来,鼻子都酸了。
第二天干完活,我冲刺般跑到焊接间!
这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天堂——专业焊枪、切割机、各种扳手……我那“丑娃”升级计划正式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像上了发条。
白天打工仔,晚上改装大师。
在老张头默许下,我从废料堆淘宝贝,省饭钱买关键零件。
我的“丑娃”终于有点人样了——结构结实,线路整齐,至少不像炸弹了。
那天晚上,老张头又“溜达”过来,站在不远处看着。
我心一横,是骡子是马,遛遛!
手有点抖,但还是把那承载着全部希望的“小宇宙”放进核心卡槽。
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千万别炸啊……咔嚓!”
开关摁下!
几秒钟死寂……啥动静都没有。
我心都快沉到胃里了,准备拔电源时——嗡……极轻微的低鸣响起!
那块黑晶石里的星光,突然像被点燃了,“唰”地爆发出绚烂的幽蓝色光芒!
深邃又明亮的蓝光瞬间照亮整个工作台!
嗡鸣声越来越稳,变成低沉浑厚的震动。
微弱但清晰的气流开始旋转,吹得我头发都飘起来!
周围的焊锡渣、纸屑,像被无形大手扫过,“唰啦啦”全被吸到装置底部!
“我的天爷啊!”
老张头倒抽一口凉气,手里的茶杯“啪嗒”掉地上。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那发光震动还自带吸尘功能的铁疙瘩,嘴张得能塞鸡蛋。
“这玩意儿……真成了?”
成了!
真成了!
憋在心
里的狂喜像火山爆发!
“成了!
李叔!
它真成了!”
我蹦老高,像个傻小子大喊大笑!
看着那蓝色光辉,听着沉稳嗡鸣,之前熬的夜、受的累,全值了!
老张头眼圈泛红,皱纹舒展开。
他走过来,重重拍着我的背,声音发颤:“好小子!
真有你的!”
他看着发光的装置,眼神亮得惊人。
“听着,小宇,”他突然转头,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把这宝贝给叔研究透了!
搞强搞大!
只要能救这破厂子,工钱翻倍!
以后厂子活了,算你干股!”
翻倍工资?
干股?
我脚底像踩弹簧,整个人轻飘飘的。
这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它就在我手里嗡嗡响、闪闪亮!
“放心吧,李叔!”
我拍着胸脯,咚咚响,“包在我身上!
咱厂绝不会倒!”
3自从那块“会呼吸的石头”被我捣鼓出动静,又得到了老张头的“入股”承诺,我这日子总算不是一片灰蒙蒙了。
厂子角落那个工具台,简直成了我的“秘密基地”。
虽然装置——现在还只是个核心实验品——性能稳定了些,但离图纸上的宏伟蓝图还差老鼻子远呢!
尤其电路这块儿,烧得我脑子直冒烟,好几次差点把自个儿变成“电烤苏”!
那天晚上,我又跟那几条不听话的导线较劲呢。
焊枪头被我按得吱吱响,冒出的青烟熏得我眼泪汪汪。
就在我龇牙咧嘴、低头揉眼的功夫——“滋滋…你这第六号反馈回路的瞬态响应电容,容量是不是选小了?”
一个声音!
女孩儿的声音!
清清亮亮的,像颗小石头“扑通”一下砸进我嗡嗡作响的耳朵里!
“我靠!”
吓得我手一哆嗦,焊枪差点怼到自己脸上!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噌”地蹦起来,猛地转身!
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谁?!
谁在那儿?!”
几步远的地方,背着光,站着一个挺纤细的身影。
屋里灯光暗,看不清脸,就模模糊糊一个轮廓。
她没被我这过激反应吓着,反而往前走了小半步。
这下能看清了: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件合身的灰色连帽卫衣,马尾辫利落地扎在脑后。
重点是她的眼睛,在昏暗里显得特别亮,像夜空中藏着璀璨的星星,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焊了一半的电路板。
是个女孩儿!
看着跟我年
纪差不多大?
这破厂子,大半夜的,哪来的女同学?
“你…你谁啊?
怎么进来的?!”
我警惕心瞬间拉满,下意识伸手就去捂我那宝贝疙瘩装置,那块黑晶石还嵌在里面呢!
她没回答“谁”的问题,只是指了指黑黢黢的厂房深处:“后面那个小门,门轴快锈断了,我轻轻一推就开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翻人家工厂后门就跟散步遛弯儿一样自然。
然后,她的目光又粘回了我那电路板上,那眼神…闪着光的好奇和专业审视的劲儿!
“我刚路过外面,看这儿亮着灯,就好奇瞅了瞅。”
她解释了一句,语气很坦然,没有半点被抓包的尴尬。
她完全没在意我护食儿的动作,直接往前凑近了点,指着电路板上一堆缠绕的导线说:“还有这堆冗余跳线,干扰源太多了吧?
像团找不着头的麻绳,不烧才怪呢。”
我的天!
她居然真懂?
我那焊得像蜘蛛网一样杂乱的线路,她一眼就看出了要害。
刚才还气恼和警惕的我,瞬间被更大的惊奇所取代。
“你…你真懂这个?”
我上下打量她,心里直犯嘀咕:一个穿着卫衣的陌生女孩儿?
电路板?
这画风也太不搭了吧?
“嗯哼,”她嘴角微微翘了一下,那点自信藏都藏不住,“我叫小雅。
电子和编程这块儿,还成吧。”
她歪了歪头,视线越过那堆乱线,直接落在我宝贝装置的核心——那个闪烁着稳定蓝光的、嵌着“小宇宙”的核心元件上。
“你这个核心的能量输出稳定性真强啊…啥原理?”
她眼睛里的光更亮了,完全是见到稀世珍宝那种眼神。
但随即又皱了皱眉:“可惜,前面的信号处理通道被这堆麻绳拖累得…太浪费了。”
这话一下子戳到我痛脚上了!
可不是嘛!
我自己也头疼这个!
感觉那块神奇的石头憋着劲呢,就是使不出来!
“所以…我能帮你。”
小雅转过头,眼神特别干净,也特别认真地对我说。
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空气好像安静了几秒。
我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咚咚”声。
帮忙?
一个刚冒出来几分钟、翻后门溜进来的陌生女孩?
可她刚才那句点评,又毒又准,绝对是个行家!
要不要赌一把?
我这“星辰核心”(我自己心里偷偷给它起的名字)可太重要
了…我看着她那双亮亮的、坦荡的眼睛,咬了咬牙。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
反正我自个儿搞电路这块儿已经快要阵亡了!
“行…行吧!”
我心一横,“你试试!”
语气带着点破罐破摔,又隐隐有些期待。
小雅一听,眼睛“刷”地亮了,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些,有点像小猫偷到鱼的那种满足感。
她二话不说,直接拉开椅子坐下,动作麻利地从自己那个看起来不咋起眼的双肩包里掏家伙:小巧的焊枪、比我的明显高级多的锡线、万用表、镊子,甚至还有个迷你示波器探头!
好家伙!
这包看着不大,跟机器猫的口袋似的!
接下来的场面,看得我目瞪口呆。
她焊锡的手那叫一个稳,动作行云流水,银白色的锡点圆润漂亮得像珍珠,跟我的“锡疙瘩”完全是天壤之别。
她还一边干一边念叨:“你看这根信号线,从这儿直接飞过去绕大圈,路径长了损耗就大…咔嚓!
剪断!
啪!
直接点对点接上,缩短一半距离…还有这个滤波电容,并联个小的就能改善高频响应…”她说话语速很快,手上的动作更快。
我那块电路板在她手里,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脱胎换骨!
刚才我忙活俩小时没啥大进展的“麻绳堆”,在她那飞舞的镊子和小焊枪下,不到半小时!
就变得条理清晰、清爽利落!
以前那些“滋啦”乱响的杂音和时不时冒烟的怪味儿,一下子都没了!
装置运行的嗡鸣声变得低沉、稳定、有力了不少,感觉整个铁疙瘩都“精神抖擞”起来。
连晶石发出的蓝光,都跟着稳定了许多,光芒似乎更加凝练深邃了。
“呼…搞定这块儿了!”
小雅放下工具,甩了甩有点发酸的手腕,长出一口气。
她鼻尖上沾了点儿松香灰,眼睛亮得惊人,有种小孩子拼好复杂拼图的得意。
“这下,至少核心能量能出来八成以上了。”
那语气,自信得很。
我凑过去一看,好家伙!
之前跟狗啃似的电路板,现在整齐漂亮得像教科书插图!
“太…太牛了吧!”
这句感叹绝对是发自肺腑,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咋回事,我俩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活儿干得差不多了,老张头大概也早睡了,厂子里安静得就剩机器偶尔
的“咯噔”声。
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对了,柜子里还有两袋压箱底的“珍馐”——老坛酸菜面!
“咕噜噜…”没等我招呼,小雅的肚子也适时地唱起了二重唱。
我俩对视一眼,瞬间就乐了。
没啥说的!
烧水!
泡面!
一人一碗热腾腾的泡面端在手里,香气在寂静的厂房里弥漫开。
我们干脆就盘腿坐在工具台旁边微凉的水泥地上。
塑料叉子在纸碗里搅和的声音,嗦面条的吸溜声,还有空气中淡淡的机油味、泡面的酸菜味、刚才焊接残留的松香味儿,混杂在一起,奇怪又有种莫名的…真实感。
“小雅,”我嗦了一大口面,烫得直哈气,忍不住问出了憋了一晚上的问题,“你技术这么溜!
跟谁学的啊?
咋不去正经公司干?”
就凭她刚才那两手,找个高薪工作绝对跟玩儿似的。
小雅低头吹着面条,听到问题,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夜很静,她那轻轻的声音听得特别清楚:“我?
在阳光福利院长大的。
那儿地方小,没多少玩具,但…有两台别人捐赠的老掉牙的电脑和一堆破手机。”
她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有点怀念的笑:“别的孩子玩积木,我就爱拆那堆‘破烂’。
拆了装,装了再拆。”
“后来,是院里一个当过无线电兵的张爷爷,他看我喜欢,就教我认元件、看图纸…”她说着,眼神飘向远处黑暗中某个不存在的点:“我就想啊,等我有了本事,做出点能真正帮人的东西,也许…能让更多像我这样的人,不用在那种地方长大?”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喃喃自语。
月光从高高的窗户漏进来一点点,落在她脸上,显得有点落寞。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戳了一下。
阳光福利院…那地方我听说过,很偏僻,条件很一般。
原来她也是个…没家的孩子。
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还有点儿说不上来的滋味在心里翻腾。
我放下手里的叉子,也学着她的样子,抱着膝盖,下巴枕在胳膊上,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我爹妈…一年前,没了…一场火。”
喉咙有点紧,咽了口口水才继续,“一场大火…啥都没了。
书读不成了,就剩这点手艺,混口饭吃…嘿。”
我眼神黯淡,望着远方
,扯了扯嘴角,想笑笑,没成功:“连老张头这厂子都快撑不下去了。
要不是碰巧…挖到这么个宝贝…”我抬手指了指那个安静运作、散发着神秘蓝光的核心:“我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这话说出来,连带着工厂里沉闷的空气,都觉得沉甸甸的压人。
一片长长的沉默。
只有泡面的热气还在我俩面前袅袅飘着。
小雅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
然后,她突然把自己的面碗往边上推了推,很认真、很用力地看着我,眼睛亮得像是被炉子里的蓝光点燃了:“不一样的,苏宇!
你有的这个核心,”她指了指,“还有你那股琢磨劲儿,和我见过的所有东西都不一样!”
她语气激动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它肯定能成!
绝对能成大事!
到时候,别说这厂子起死回生…”她停了停,声音里充满了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它真能像图纸上说的那样,提供无穷的清洁能源吗?
那我们…我们是不是真能…做出点改变什么的事儿来?”
改变…这两个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一下子烫醒了有点麻木的心。
“星辰之子”核心在我俩中间,稳定地嗡鸣着,那深邃的蓝光,比任何语言都有力量。
我看着小雅那双充满了信任、期待、还有一种找到了同类的炽热光芒的眼睛,之前所有的不确定、怀疑、疲惫,突然间都烟消云散!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感觉自己的背都挺直了!
“对!
一定能!”
我也被她感染了,语气斩钉截铁,“管他啥困难,管他啥破厂要倒闭!
管他啥难啃的电路板!
有这宝贝核心在,有…”我看了看她:“…有我们俩!
肯定能给它整出来!
然后,干翻所有困难!”
“没错!
干翻!”
小雅也被这气氛激得小脸泛红,兴奋地点头,马尾辫一甩一甩的。
热血沸腾之下,我越看那个正稳定工作、吞吐着蓝色光焰的装置核心越顺眼。
“不过话说回来,”我脑子一热,提议道,“老叫它‘宝贝核心’、‘那玩意儿’多土啊!
咱得给它起个名字吧?
响亮点的!”
小雅托着下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打量着装置核心,看着那像星空漩涡一样缓缓流转的蓝色光晕。
“你看它…像不像把整个星河
的碎片,都封在了一块石头里?”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梦幻的味道,“那道光…感觉在孕育着无穷的可能,特别亮,特别有希望…就像…”她的目光和我碰到一起,几乎是同时,我们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星辰之子?!”
话一出口,我俩都愣了。
然后对视一眼,全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点中二?
可能是有点。
但就是觉得特别贴切!
这名字一出口,再看那旋转的蓝色星光,仿佛瞬间就有了生命和归属感!
它不再是一堆冰冷的零件和一块石头,而是我们俩共同的星辰大海!
“哈哈!
行!
就它了!”
我拍着大腿乐,“星辰之子!
等着吧,让这个名字,闪耀得全世界都看见!”
豪言壮语说完,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就在我俩傻乐的时候,厂房另一头通往老张头休息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只见老张头揉着眼睛,只穿着背心和裤衩,趿拉着拖鞋探出头来:“臭小子!
大半夜不睡,搁这儿笑…咦?”
他半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大了点,看见坐在我旁边的陌生女孩儿小雅,明显懵了一下。
又吸了吸鼻子,闻到空气里泡面的味儿,再看到我俩手上端着的碗…他那张原本有点被打扰了瞌睡而烦躁的老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融化,嘴角往上牵了牵,最后憋出一个憋着笑的、极其复杂又带点了然的表情。
啥也没说,“哐当”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门里隐隐约约传来一句笑骂:“搞发明还自带外卖…小兔崽子!”
我和小雅愣了一秒,随即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刚才那点豪情万丈的气氛被他这一打岔,瞬间变成了满地的泡面盒子和两个饿坏了、笑出了眼泪的傻小子傻丫头。
但我知道,真的不一样了。
夜还是那么深,工厂还是又旧又破。
可这黑暗的角落里,我有了同行的伙伴,有了被点亮的“星辰之子”,还有了一颗被点燃的、再也不会熄灭的心。
4老张头那天早上进厂,脚步都比平时轻快。
脸上那褶子笑得跟盛开的菊花似的。
他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绕着我们花费数月心血打造的“星辰之子”转了好几圈。
那眼神,啧啧,比看他亲儿子还热乎(虽然他好像没儿子)。
“成了!
真成了!”
他嘴里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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