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林绵她也是诚心的,我们私下和解好吗?”
我神色淡漠地点点头:“当然可以,你把我之前说的股份折合的事情做好。
再额外赔偿我一百万,至于你们俩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不行!”
“好!”
江序和林绵的声音同时响起,听到江序坚定的拒绝林绵不可置信地转头。
江序丝毫没有意识到林绵的不满,继续开口道:“赔偿可以,律所是我们两个人的。
我知道你在说气话,这些事情处理完我会好好陪你的,岁岁。”
江序的解释让刚刚还气焰嚣张的林绵瞬间偃旗息鼓。
她似乎是没想到江序对她百依百顺,却仍然没放弃和我结婚的念头。
我嘲讽地盯着江序,他从来没有真正地选择过我。
至于这些说辞,也不过是既要又要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特意跟护士打过招呼,拒绝了江序的出入。
股权的事情没处理好,我只能另寻他路。
和江序白手起家创办律所的这几年里,我快要忘记自己也是知名政法大学的法律系学生。
而我的能力也丝毫不逊色于江序。
只是之前秉持着为江序铺路的原则,我才甘愿做幕后工作,处理琐事。
向几家业内知名的律所投递简历后,我着手办理出院手续。
如果说之前为了这个孩子我还对江序心存一丝侥幸,那么这场车祸就让我真正清醒。
或许天意使然,让我认清我和江序不过是一场谬误。
没了这些束缚那些简历很快有了回音,不少公司向我抛来橄榄枝。
选择了一家心仪的公司后,我精心准备好后前往面试。
推开门见到面试官时我有些惊讶,面前穿着白衬衫丰神俊朗的男人正是我的同系学弟。
时昀见到我也明显有些震惊,他看着我微笑着点点头示意。
顺利结束面试后,时昀也跟了出来。
他目光热切,眼里是掩不住的惊喜:“师姐,外面下雨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没拒绝,毕竟雨天难打车。
一路上时昀都很热情,反复说着大学时我们同部门聚餐工作的事情。
想起曾经那些轻松愉快的日子,我也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十几分钟后,车子缓缓停在我和江序的公寓楼下。
我刚要开门下车,江序从阴暗的楼道口走了过来。
他面色不虞地盯着车内的时昀,带着质问开口:“岁岁,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