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如果我说我怀孕了。
你不要再跟林绵见面了,你会答应我吗?”
最后一丝希望下我脱口而出,目光灼热地盯着玄关口的江序。
江序回头,还是那副责备的表情,不悦地开口:“余岁,我每次都做了措施。
你不要用这么低级的借口威胁我。”
我释然地笑一笑:“对,我骗你的。”
江序这才放下心,看着我虚情假意地叮嘱几句:“多喝热水,不舒服再打电话给我。
我现在有事先走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江序的有事不过是急着照顾只是衣服湿了的林绵。
至于他对刚刚狼狈至极的我,能给的只是几句不痛不痒的关心。
……验孕棒显示出两条杠时,我毫不意外。
来自血缘的心灵感应让我在那次反常的呕吐时就知道了个大概。
预约了最近的产检,我有些心不在焉地赶到医院。
即便对江序再失望,我还是无法决绝地放弃这个孩子。
坐在医院长椅上等待叫号的时间里,我的手久久停留在小腹上。
然而视线略过大厅时,一抹亮丽的红色衣裙却刺得我眼睛发酸。
林绵穿着红色吊带裙,大半个身子都倚靠在江序身上。
而江序也配合着低着头摸了摸林绵的头发,眼角眉梢都是宠溺。
两人随即走向了出口处的售卖机。
两个人不是情侣,却远远比情侣亲密。
心脏像被密不透风的疼痛包围,我又想起来江序曾经说过不喜欢太张扬的颜色。
所以我的衣柜里从来没有太过鲜艳的裙子。
而现在因为林绵,好像一切规则都可以被打破。
浑浑噩噩走出医院时,我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然而穿过拐角时,没有任何预兆地一辆车突兀地冲了过来,。
我被带起的巨大冲击力狠狠撞倒,小腹一瞬间泛起绵密的疼痛。
晕倒前我努力睁眼想看清肇事车辆,车牌号映入眼帘时却像被重重一击。
是江序的车。
驾驶位上略显慌张的身影也再熟悉不过。
—林绵。
手脚开始冰凉,下身不断渗出血迹,我的意识也逐渐模糊。
再醒来时只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我的身上疼痛的厉害。
挣扎着想起身时,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别动岁岁。”
江序按住我正在输液的手,脸上带着自责和内疚。
“对不起岁岁,我们的孩子没能救回来。
林绵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