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二字上洇开墨渍，“她陪伴我走过商业低谷，绝不会做出任何损害林家利益的事。
苏晚，我念在你初入董事会，才容忍你这些荒唐的指控——荒唐？”
苏晚突然将两份亲子鉴定报告拍在陈丽面前，亚克力板与桌面碰撞发出脆响，“那请问林董事长，为何您‘最信任的秘书’，会和地产大亨的司机生下私生女？
又为何这个私生女，会戴着您亲自刻的‘振国赠’金锁？”
林振国看着报告上“非婚生女”的字样，突然想起陈丽总说林柔的眼睛“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此刻才惊觉，那分明是司机张建军的丹凤眼。
他喉咙动了动，想开口反驳，却听见苏晚轻笑一声：“哦对了，陈秘书抽屉里的精神病诊断书，需要我帮您念一念吗？”
录音里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婴儿啼哭，林振国正在抿咖啡的手猛地一抖，深褐色液体在骨瓷杯口凝成狰狞的纹路。
董事们交头接耳的声浪像潮水般涌起，苏晚趁机瞥向陈丽——那个向来精致的女人此刻死死攥着珍珠项链，指节泛白得如同即将碎裂的瓷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