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到你,我不能死。”
我手指颤抖着想去碰那道疤,又缩回。
“为什么逃?”
他逼问,“说实话。”
眼泪终于决堤:“我怕!
怕你只是一时兴起,怕我成了你的污点,更怕...更怕自己真的爱上你!”
最后一句几乎是喊出来的。
谢砚卿僵住了,眼中的怒火瞬间熄灭。
“再说一遍。”
他声音发颤。
我别过脸不看他:“好话不说第二遍。”
谢砚卿突然捧住我的脸,狠狠吻上来。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又凶又急,像是要把这两个月的分离都补回来。
我推他,被他抓住手腕按在枕边。
唇舌交缠间,尝到咸味,不知是谁的泪。
“跟我回去。”
他抵着我额头,“或者我留下。”
我抽噎着:“你不嫌我是寡妇?”
“我嫌。”
他咬我嘴唇,“嫌你不够信任我。”
屋外雨势渐小,我心跳却越来越快。
谢砚卿的唇顺着我脖颈往下,在锁骨处流连。
“想好了吗?”
他声音暗哑,“是绑你回去,还是你自愿?”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忽然心软了:“...自愿。”
谢砚卿眼神一亮,随即又眯起:“不会半路又跑吧?”
“跑不动了。”
我叹气,“你追得太紧。”
他低笑,将我搂得更紧:“知道就好。”
7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床上,我睁开眼,谢砚卿的睡颜近在咫尺。
他睡着了还皱着眉,手臂紧紧箍着我的腰。
我试图挪开,他立刻收紧力道,眼睛都没睁:“别动。”
“我要去茅房。”
我小声说。
谢砚卿这才松手,却在我起身时突然睁眼:“敢跑就打断你的腿。”
我翻了个白眼。
这人连威胁都这么直白。
等我回来,他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翻我的绣品篮子。
“这个我要了。”
他举起一个半成品荷包——正是当初他提过的鸳鸯戏水。
“那是客人订的…我不管。”
他直接把荷包塞进怀里,“就当你的赎罪。”
我气得想打人,却见他突然正色:“收拾东西,午时回京。”
我僵在原地:“这么快?”
“皇上只给了我十天假。”
他冷笑,“为了找你,用了八天。”
我低头绞着衣角:“侯府那边…有我在。”
他抬起我下巴,“怎么,怕了?”
我拍开他的手:“怕你顶不住压力,最后又把我推出去。”
谢砚卿眼神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