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姓都一样。”
4饭桌上鸦雀无声。
饭还没吃完,我就被驱逐出家门了。
我有些忐忑地去找陆桐,我办砸了事,愧疚自己顶着他的皮囊顶撞亲戚,又担心他会以疯狂爬行的方式报复我。
我决定他不问我不说,他一问我惊讶。
陆桐在附近的肯德基吃午饭,见他一口一个鸡块,我拿开他的餐盘;“你这样吃明天会长痘的!”
他拿回自己的手机,翻着信息回道:“反正长你脸上。”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我爸妈打这么多电话。”
我摆出惊讶的嘴脸,支支吾吾地告诉他他已经要做继父了。
他翻了很久的手机,脸上出乎意料的没有什么表情。
我心虚地低头。
“对不起。”
“谢谢你。”
我们俩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我有些尴尬,胡说八道的是我,他不但不计较还来感谢我,我吃着他的汉堡,不敢看他。
“你不是说会长痘吗,还吃这么多?”
我唯唯诺诺:“长在你的脸上,没事的。”
陆桐手机响了很久,他没有指挥我接电话,也没有吩咐我回复他父母亲戚的关心,我不知所措地坐着。
“我不赞同他们的观点,但我很少反驳他们。”
陆桐安慰我,“他们想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都给我,想用自己的经验让我少走弯路,尽管他们的那一套并不适合我。”
“我不忍心看见他们伤神的样子。”
我回忆了下他亲戚们话,句句戳心,总结道:“所以你是那种容易被道德绑架的人。”
陆桐挠挠额头,算是承认了。
他没有再继续剖析心路历程的意思,我也没有再询问。
歇了一会,我在手机上搜索:“身体互换了怎么办。”
陆桐凑过来,念出搜索结果:“我们应该在合法合德的范围内,利用互换后的身体,去做一些以前不能做的事情,尽情地体验下另一种人生,增加自己的阅历。”
有什么事是我以前能做现在不能做的呢?
我想了想,最近的就是上男厕所。
可我要这种阅历干什么。
随后我们交换了自己的工作内容。
“我明天上午要开会,听他们汇报工作总结,你点头摇头就行了,有什么需要决策的,先放着,回来再告诉我。”
这也没什么难度。
我游览了他发过来的文件:“你也知道我是个原创歌手,你既不能替我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