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儿是林浩那张故作深情的脸，一会儿是顾亦诚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烦躁。
快十二点的时候，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
顾亦诚回来了。
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我的房门口停下。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他要进来吗？
按照以往的惯例，他应酬回来，如果身上有酒气，或者沾染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是绝对不会进我房间的。
他有洁癖，精神上和身体上都是。
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没进来。
脚步声渐渐远去，应该是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我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有些失落。
我在期待什么？
期待他一身酒气地闯进来，然后像新婚夜那样，粗暴地占有我？
苏眠啊苏眠，你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起晚了一点，想避开顾亦诚。
没想到下楼的时候，他竟然还在餐厅。
而且，看样子是在等我。
“太太，先生等您一起用早餐。”
阿姨小声提醒我。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今天的顾亦诚，似乎有些不一样。
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不像往常那样冰冷。
“昨晚去哪了？”
他突然开口。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叉子差点掉到地上。
他知道了？
不可能。
我昨天下午出去，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没……没去哪啊。”
我故作镇定。
“是吗？”
他挑了挑眉，“我怎么听说，有人在咖啡馆看到你了。”
我心里一惊。
咖啡馆？
难道是林浩不死心，又去找顾亦诚告状了？
不，不像林浩的作风。
难道是……顾亦诚派人跟踪我？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顾先生，”我放下叉子，看着他，“你派人跟踪我？”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说：“作为顾太太，我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给我惹麻烦。”
“我惹麻烦？”
我气笑了，“顾亦诚，在你眼里，我苏眠就只会给你惹麻烦吗？”
“不然呢？”
他反问。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在他眼里，我除了能生孩子，还有什么用？
哦，对了，还能在必要的时候，扮演一下恩爱夫妻，满足他某些商业上的需求。
比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