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身体抽搐。
我在一旁煽风点火,“婆婆那天就是这样的,是婆婆显灵了!”
靳温文扔了实木盒子,朝着婆婆的遗体重重地跪下。
他的手上满是鲜血,他痛苦地用手抓着头发,哀嚎道,“妈,是你吗?
是你来看我了吗?”
我语气焦急地说,“她们三个害死婆婆,却不肯自杀谢罪,婆婆一定死不瞑目,不肯投胎去,婆婆平时最信这些东西了,每年都捐不少钱。”
靳温文脸上身上都是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何妙妙她们三个的。
只是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恐怖,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
他捡起地上的小刀,用刀指着她们三个,问,“既然你们不愿意自杀谢罪,那我只好送你们一程了,你们害得我妈惨死,你们谁也别想好!”
锋利的刀从第一个女孩子的脸上滑过,脸上顿时就是一道伤痕。
靳温文在她们三个之中来回徘徊,疯魔似的笑着,问,“从谁先开始呢?”
三个人害怕地要命,转身想跑,却被后面的保镖一脚踢回来。
“不要啊,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杀我们,救命,救命啊!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我怕靳温文恢复理智,连忙说,“你们不是说,就算打死人都有靳温文撑腰吗?
你们打我婆婆的时候不是说,就算打死她这个老贱种,都是她活该,她不配活着,应该早点去死。”
“敢这么说我妈,你们该死!”
靳温文的刀最先落到了脸被划破的女孩身上,胸口一刀不算,肚子又来了一刀。
何妙妙被吓得尖叫起来,一股难闻的味道散开,原来她是被吓尿了。
我嫌弃地往旁边躲了一步,添油加醋,“这可是婆婆的灵堂,婆婆生前最爱干净了,她把婆婆灵堂弄脏了,婆婆一定会生气的。”
靳温文一脚踢倒何妙妙,刀子一下又一下地捅进她的身体里,“你敢侮辱我妈,我让你死,我让你死!”
连续十多下,何妙妙早就没了声息。
还剩最后一个女孩没有解决。
但灵堂里忽然冲进来一堆全副武装,实枪实弹的警察。
他们警告说,“住手,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
仅剩的女孩看到了希望,她转身就跑,靳温文立刻从身后给了她一刀。
与此同时,靳温文的肩膀也被打了一枪。
几个警察上前将靳温文扑倒在地,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