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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把婆婆打死后老公疯了靳温文曹操全文

三七吃不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婆婆脑出血抢救。老公不接电话,却出现一个女人,声称打小三。带着姐妹将我打了一顿,还将婆婆氧气管拔了。老公出现,不仅向着小三,还责怪我刷他卡抢救我妈。可等遗体推出来那一刻,他才知道,小三拔的是他妈的氧气管。……一大早,我就接到医院的电话,婆婆脑出血正在抢救。虽然婆婆一直对我诸多挑剔,但老公出国谈项目,我身为儿媳妇总是要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打靳温文的电话。这几年,我们两个感情很淡泊,他经常以加班为借口不回家,我也懒得管他。我记得他是今天的飞机回国,这个时间应该到了,但他一直不接电话。赶到医院时,婆婆刚从手术室出来,送进了ICU病房。我被医院催着去缴费,婆婆有并发症,住一天ICU病房的价格就要几万元,我直接刷了靳温文的卡,一次性缴了一百万...

主角:靳温文曹操   更新:2025-06-03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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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温文曹操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三把婆婆打死后老公疯了靳温文曹操全文》,由网络作家“三七吃不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婆脑出血抢救。老公不接电话,却出现一个女人,声称打小三。带着姐妹将我打了一顿,还将婆婆氧气管拔了。老公出现,不仅向着小三,还责怪我刷他卡抢救我妈。可等遗体推出来那一刻,他才知道,小三拔的是他妈的氧气管。……一大早,我就接到医院的电话,婆婆脑出血正在抢救。虽然婆婆一直对我诸多挑剔,但老公出国谈项目,我身为儿媳妇总是要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打靳温文的电话。这几年,我们两个感情很淡泊,他经常以加班为借口不回家,我也懒得管他。我记得他是今天的飞机回国,这个时间应该到了,但他一直不接电话。赶到医院时,婆婆刚从手术室出来,送进了ICU病房。我被医院催着去缴费,婆婆有并发症,住一天ICU病房的价格就要几万元,我直接刷了靳温文的卡,一次性缴了一百万...

《小三把婆婆打死后老公疯了靳温文曹操全文》精彩片段

婆婆脑出血抢救。

老公不接电话,却出现一个女人,声称打小三。

带着姐妹将我打了一顿,还将婆婆氧气管拔了。

老公出现,不仅向着小三,还责怪我刷他卡抢救我妈。

可等遗体推出来那一刻,他才知道,小三拔的是他妈的氧气管。

……一大早,我就接到医院的电话,婆婆脑出血正在抢救。

虽然婆婆一直对我诸多挑剔,但老公出国谈项目,我身为儿媳妇总是要去的。

路上,我一直在打靳温文的电话。

这几年,我们两个感情很淡泊,他经常以加班为借口不回家,我也懒得管他。

我记得他是今天的飞机回国,这个时间应该到了,但他一直不接电话。

赶到医院时,婆婆刚从手术室出来,送进了ICU病房。

我被医院催着去缴费,婆婆有并发症,住一天ICU病房的价格就要几万元,我直接刷了靳温文的卡,一次性缴了一百万元的住院费。

平时我是不刷他的卡的,但这是他妈,他人不来,钱总要到,这是孝心。

这次真的很惊险,差点就救不回来。

从玻璃往里看,还能看到婆婆满身插满管子,脸上戴着氧气罩。

我松了口气,又给靳温文打去电话。

这次他不仅没接,还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可能是刷卡的消息里有提示消费地址,没一会,我就收到他的消息,“在医院刷了我一百万?

你家人生病,关我什么事?

我没义务连你家人都要养吧?”

看到回复,我的心冰凉一片。

知道我们的感情渐渐破碎,却没想到靳温文现在已经这么不留情面。

他误以为是我家人生病,没有关心没有在意,反而责怪我刷了他一百万。

估计这一百万还不够他给小三买车的呢。

虽然没有抓到实质性证据,但他秘书年纪轻轻的,开上百万的车,有好几个以前的合作伙伴都跟我说过,让我注意。

近两年我们关系越来越差,我不再去公司,只看过别人给的发的照片。

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

无意间一抬头,刚念叨的年轻秘书正气势汹汹地带着两个人朝我走来。

我正疑惑,怎么这么巧,说曹操,曹操到。

不想,年轻秘书已经走到我眼前,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

“好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总算让我抓到你了。”

我简直懵了,现在的
小三都这么嚣张了吗?

我站起身,回手一巴掌扇回去。

可她带的两个人,立刻冲过来按住我,骂道,“不要脸的小三,居然敢打妙妙。”

我挣扎着说,“你们搞清楚,她才是小三,我是靳温文的合法妻子。”

何妙妙阴狠着一张脸,冲上来疯狂扇我巴掌,“贱货,还合法妻子,你做梦呢吧?

见不得人的小三,你还想上位,今天我打死你!”

我被两个人钳制着,还不了手,何妙妙不停地打我巴掌。

何妙妙边打边骂,“你这该死的小三,家里人病了还敢刷我男朋友的卡,你们都该下地狱,救什么救,救你们这种小三家庭简直是浪费社会资源。”

我被打得头晕目眩,坚持说,“我不是小三,你才是小三。”

听见我的话,何妙妙被激怒,更加疯狂地对我拳打脚踢。

浑身像是被车碾压过似的,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可何妙妙像是解不了气似的,又抓着我的头重重地往地上撞。

动静闹得不小,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

何妙妙的朋友大声宣扬,“看什么看,没见过原配打小三吗?

小三都该死,祸国殃民,打死都活该!”

有人劝他们,“打小三也不该闹到医院里来,这里都是病人。”

何妙妙立刻瞪着那人,“你这么维护小三,该不会你也是做小三的吧?

所以才维护同类?”

那人被说得羞恼,立刻摆手,“你少胡说八道,我是陪我妈来看病的。”

见她们这么不讲理,围观的人再没有敢说话的。

我躺在地上,像一条死鱼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我哀求旁边的人,“帮我报警。”

何妙妙立刻扬起声音说,“谁会帮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三?

我打小三,是替天行道,帮原配姐妹们正名,大家说对不对?”

她的姐妹应和道,“就是,我们是维护原配地位,小三该打,打死都活该,谁会同情小三啊?”

我嘴角有血流出来,我咳嗽了几声,说,“我跟靳温文是有结婚证的。”

何妙妙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骂道,“小三就是脸皮厚,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要是跟温文有结婚证,我还和温文孩子都生了呢。”

何妙妙的姐妹不停地支持她,“就是,凭她也想坐上靳氏老板娘的位子,她也配!

小三就是小三,永远像阴沟里的
老鼠,上不得台面!”

无论我说什么,她们都不信,坚信自己是正义的化身,简直可笑。

男朋友出轨不敢跟男朋友翻脸,只敢搞雌竞,借着打小三的借口发泄怨气。

我流着血,毫无尊严地躺在地上,这一刻,我无比恨靳温文。

如果不是他婚内出轨,我怎么会被小三肆意践踏!

忽然,何妙妙的眼睛瞟到ICU病房。

她一副握住了我死穴的表情,用手指着病房门口说,“你刷我男朋友一百万,就是为了救你那个老不死的妈是吧?

你想救你妈,我偏不让你救!”

何妙妙眼里闪烁着疯狂。

我猛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何妙妙几步跑过去想打开ICU的门。

一旁的小护士警告她,“这是刚抢救过来的病人,需要静养。”

何妙妙的朋友骂护士,“滚一边去,那是妙妙男朋友的钱,凭什么让这个贱货的妈住院抢救?”

小护士年纪不大,被她这么一凶,就躲到一边不敢再说话了。

何妙妙打不开门,已经开始用蛮力撞门。

见状,她的两个朋友跑过去帮她。

“我男朋友的钱,里面这个老贱种不配花,她就该死!”

我机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跑过去想阻止她们,“那是靳温文的妈,你们这样会害死她的。”

何妙妙嗤笑一声,“凭你也配见我男朋友的妈?

你这么紧张,里面的人不是你妈还能是谁?”

她们三个人立刻将我推到一边。

本来就浑身是伤,被她们一推,更是没有力气。

我只好再给靳温文打电话,他仍旧不接,我又给打发消息,让他立刻来医院。

发个消息的工夫,何妙妙三人已经撞破了ICU的门,闯了进去。

我心里一惊,就算我恨靳温文和这个该死的小三,但那是一条人命。

我跑进去告诉她们,“这真的是靳温文的妈,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可她们显然已经疯了,根本听不进去。

何妙妙扯着病床上的一个仪器就对着我砸过来,“说谎不打草稿!

你个贱货,你这么护着她,分明是你妈,你很紧张你妈是吧?

那我就偏不让她好!”

我拖着剧痛的身体勉强躲过。

我又给靳温文打电话,这次他终于接通了电话。

我着急地说,“靳温文,你快来医院,何妙妙在拔你妈氧气管!”

不想,那头靳温文慢条斯理地说,
“你现在还真是为了让我去医院,无所不用其极,我妈昨天晚上还好好地跟我视频,哪来的氧气管?

你妈住院跟我无关,别想骗我过去,你家谁死了都别找我!”

我看着何妙妙越来越疯狂,告诉他,“你不来会后悔的!”

靳温文冷哼一声,“我靳温文这辈子做事从来不后悔!”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我再打已经被他拉黑了。

何妙妙已经陷入疯魔,根本没听见我跟靳温文打电话。

她一边扯着我婆婆身上各种仪器的管子一边说,“要怪就怪你不该生下这个贱货,想花我男朋友的钱救你,你也配!”

她的朋友纷纷在一边附和,“一家子门风不正,当小三就是妈没教好,活该!”

各种昂贵的仪器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何妙妙心烦意乱地开始砸那些仪器,“我男朋友是靳氏集团的老板,我砸多少都赔得起!”

听见她这么说,她的两个朋友也开始砸。

我浑身是伤,自知不是她们三个人的对手,再说,靳温文对我这么绝情,那里面是靳温文的妈,我犯不上拼命。

如果他不婚内出轨,如果他告诉何妙妙,他已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但作为人该有的良知让我跑到门口喊医生。

无论是谁,一条活生生的命,我都会帮。

可没等我喊几声,何妙妙就跑过来,将我拖进去。

何妙妙将我扔到病床旁,张扬地拍着我的脸说,“怎么样?

看见你妈,马上要死了,后不后悔?

这就是你当小三的下场!”

我恨恨地看向她,说,“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何妙妙嚣张地笑起来,“不就是钱吗?

我男朋友有的是钱,今天就是打死你们这对贱种母女,你们的命又能值几个钱?”

她扯着我的头发,凑到我婆婆身边,说,“这个老东西多活这一天,已经是捡来的了,你用的都是我男朋友的钱,一百万,卖了你都不值这些!

用我男朋友的钱,我就不让她治!”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婆婆醒了过来。

她迷糊着说,“好难受,我在哪啊。”

我婆婆不出声还好,她一出声,何妙妙更是得意极了。

何妙妙扯着我婆婆的头发将她拉起来,说,“看看你这个当小三的好女儿,她不知廉耻,是你这个当妈的没教好,今天我连你
一起打,让你们家以后还敢无耻犯贱!”

我大叫着阻止,但何妙妙已经开始扯我婆婆身上的吊针。

我又被她的两个朋友按倒在地。

她故意折磨我婆婆,横着扯出吊针,立刻鲜血一片。

我婆婆哀嚎一声,“救命啊,杀人啦!”

听见我婆婆的惨叫,何妙妙笑得越发开心,她开始扇我婆婆巴掌,边打边骂,“让你不好好教女儿,让你女儿犯贱当小三!”

我婆婆涕泪横流,哀求道,“我不是她妈,别打我了,求求你别打我。”

何妙妙以为我婆婆为了不挨打在说谎,哈哈大笑着问我,“看着你妈在你面前受尽折磨,什么感觉?

以后还敢当小三吗?

看看你妈都不认你了。”

眼看着婆婆要不行了,我大喊,“医生,快来人啊,我婆婆要不行了!”

何妙妙踹了我一脚,“真能演戏,还婆婆,你这种被人玩烂的女人谁敢娶你?”

说完,她像是不解气似的,上前一个用力,将我婆婆扯到了地上。

我婆婆的头重重地撞到地上,刚做完手术没几个小时,脑部又受到重击。

顿时,我婆婆就变得出气多,进气少,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音。

这副模样有些滑稽,何妙妙的朋友们也大笑起来。

我婆婆浑身抽搐地越来越厉害,我拼了命地推开何妙妙的朋友,跑了出去。

我大声呼救,“救命啊,快来人啊,这里有病人需要抢救!”

这时,医生终于带着保安姗姗来迟。

而我婆婆已经面色青紫,浑身抽搐,眼看着就剩最后一口气。

医生惊叫一声,“快抢救病人!”

医生和护士七手八脚地将我婆婆扶上病床,推出去。

何妙妙还想上前拦着,“告诉你们,这个老不死的女儿是当小三的,钱我作为原配都会要回来,你们抢救她,她的贱女儿也没钱付医药费!”

几个保安上前将何妙妙三人拦在一旁,不让她们捣乱。

何妙妙她们还不甘心地跟到了抢救室门口,不停地大吵大闹。

我趁这个时间,整理了一下衣服,让医生给我的伤口止血上药。

包扎好出来,靳温文也赶到了。

何妙妙正委屈的扑进他怀里,哭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晚,我被他们欺负了,这家医院作风不正,他们向着小三,差点让保安打我。”

靳温文一抬头,看见我鼻青脸肿的样
子显然吃了一惊。

他问何妙妙,“什么小三?”

何妙妙看见我,顿时面露凶光,骂道,“就是她!

我今天就是来打这个臭不要脸的小三的!”

我被两人腻歪的样子恶心的想吐,冷笑连连,“靳温文,你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没告诉你的小三,你结婚了?”

靳温文面色一僵,有些难堪地别过脸去。

何妙妙则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说,“什么?

你结婚了?

你怎么没有告诉过我?”

我捂着撕裂的嘴角,痛得直皱眉,似笑非笑地说,“所以,你个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你是怎么有脸说别人是小三的?”

何妙妙的两个朋友也惊讶地说不出话,“妙妙,你不是说她才是小三吗?

我们把原配给打了。”

何妙妙不能接受,她摇着头说,“不,是靳温文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他结婚了。”

看着何妙妙这样靳温文似乎有点心疼,靳温文面带不虞地看向我,“我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有和没有还有区别吗?”

我毫不犹豫地直视他,“没领离婚证,你就是婚内出轨!”

靳温文不愿意承认他婚内出轨,他恼羞成怒道,“要不是你刷我的卡,给你妈治病,会闹出今天的事吗?”

我冷笑着,慢慢地点头,问,“所以,你是说我不该救里面的人?

你的小三拔了ICU病房里的氧气管,把人害死也是活该喽?”

靳温文面露惊异,何妙妙自知理亏,撒着娇说,“我当时误会了,以为她是小三,那她刷我老公的卡救她妈,我当然不让了,一时生气,就失去理智了嘛。”

靳温文虽然有点不高兴,却也没说什么。

只对我说,“以后你们家的人都与我无关,我养着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想让他们吸我的血!”

见他如此无情,我连想告诉他,何妙妙拔的是他妈氧气管的兴致都没了。

真想看看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靳温文带着何妙妙要走,我拦住他,“等结果。”

靳温文不悦地推开我,说,“我说了,你家里谁死了都不关我的事,就是你死了我都不会看一眼,别浪费我时间,滚开!”

这时,抢救室的门开了。

医生推着病床出来,低头说,“抱歉,我们尽力了。”

靳温文看了看我,勉强安慰了一句,“你也别太难过,葬礼
的钱我出了,但我没时间出席,你就别来打扰我了。”

到了现在,他还以为死的是我妈。

不过这样,才能看出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冷血无情。

当初他刚开始创业,我爸我妈还拿了不少启动资金给他。

现在,他连葬礼都不愿意参加,真是一个白眼狼。

我将同样的话送给他,“该节哀的,是你。”

靳温文皱了皱眉,不悦地说,“少胡说八道,你要是敢诅咒我妈,我饶不了你。”

我挑眉,慢悠悠地上前,亲手揭开了那块白布。

“是吗?

那要是拔了你妈氧气管,害死你妈的人,要怎么处理?”

靳温文不屑地扫了一眼,顿时脸色骤变。

他整个人发了疯似的扑上去,看着病床上的人,颤抖着手,不敢触碰。

大滴大滴的泪水落下,靳温文哽咽着说,“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我妈?”

我站在一旁说风凉话,“靳温文,你以为我一直给你打电话找你是为什么?”

医生上前解释,“今早本来这位病人已经手术抢救过来,但是那位小姐砸了ICU病房,拔了病人的氧气管,又害得病人脑部受到重击,所以才...”靳温文再看向何妙妙的眼神,已经变得猩红可怖。

何妙妙被他吓得连连退后,摆手说,“我不知道ICU病房里的是你妈,是她,是她骗我的,她说里面是她妈,是她故意误导我,才害死你妈的。”

为了自保,何妙妙指着我,开始诬陷我。

我毫无畏惧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看监控吧。”

我将白布揭得更多,指着上面的伤痕说,“婆婆死得好惨啊,她死前还在求饶呢。”

何妙妙这才慌张地环顾四周,发现医院里包括ICU病房里都是有监控的。

靳温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捏着白布的手用力到变形,痛哭流涕地说,“妈,儿子不孝,是我来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凶手给你个交代!”

过了一会,靳温文慢慢起身,看向我们两个咬牙切齿地说,“让我知道到底是谁害死我妈,我一定要将这个人碎尸万段!”

何妙妙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出了这样的事故,医院也同意看监控。

婆婆的尸体暂时保存在医院的太平间。

我们跟着医生去看监控,路上几次何妙妙想溜走,都被我眼疾手快地拽了回来。

时间过去的不久
,很快找到了何妙妙进入医院的视频。

她带着人大手一挥,一脸傲踞地指挥,“一会抓到那个小三,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也有靳温文给我撑腰。”

我嗤笑一声,嘲讽道,“还真打死人了,靳温文你记得要给她撑腰啊。”

不知靳温文是不是已经意识到何妙妙是说谎的,他对我的嘲讽并没有反驳。

很快,到了她带人打我的画面。

我用余光看见靳温文眼神闪烁。

似乎没想到何妙妙仗着他的身份,敢这么嚣张,敢这么羞辱我这个原配。

但伤害我对他来说,并不会引起他的怒气。

直到视频播放到何妙妙要去砸ICU的门,而我不停地在跟她解释,里面是靳温文的妈,不是我妈。

靳温文扯着何妙妙的衣领,愤怒地将她拎起来,质问道,“你不是说是她骗你的吗?

难道她说得还不清楚吗?

里面是我妈,你还敢砸门!”

说着,靳温文一巴掌重重地扇到何妙妙脸上。

这一下手劲极大,何妙妙嘴角顿时流出血来。

何妙妙尖叫一声,开始哭着装可怜,“我不是故意的,温文,你原谅我,我以为她在骗我,我真的不知道里面的是你妈。”

我知道更精彩的在后面,劝住他,“别着急啊,重头戏在后面呢。”

医院的监控是高清的,能看清我们所有人的脸上的表情。

当我在给靳温文打电话让他来医院救他妈时,他说他这辈子做事从不后悔,不过几个小时,他的话像回旋镖一样,孽力回馈到了他自己身上。

而同时何妙妙在拔我婆婆身上的管子,砸医院的设备。

靳温文大吼一声,又一个耳光扇到何妙妙脸上,“你该死!

故意拔病人的氧气管,你简直猪狗不如!”

他扑上去掐着何妙妙的脖子,疯了一般地扯着她的头发往桌子上撞。

何妙妙被他掐得直翻白眼,眼看就要被掐死。

视频里出现了我婆婆的声音。

听到刚离世的妈妈的声音,靳温文下意识地松了手。

何妙妙则像一条死狗一样,无力地从桌子上滑到地上。

视频里,我婆婆不停地在哀嚎,求饶。

既可怜又卑微,这么大年纪的老太太被人肆无忌惮地殴打,任谁看了都不忍心。

靳温文喊了一声,“妈!”

他恨不能钻进视频里去救他备受折磨的亲妈。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几次
三番地找他,但他当时有多冷血无情,现在就有多后悔莫及。

大概是心痛难忍,他开始用拳头砸自己的心脏,放声大哭。

“我错了,妈,我错了,我为什么不来医院,我为什么不相信林霜啊!”

视频里,我不停地呼救,想要救我婆婆。

可几次三番被何妙妙和她的朋友拉扯回来。

最后,是何妙妙将我婆婆整个人从床上扯下来的画面。

身上鲜血横流,一个刚做完手术的老太太,头部撞到地上的一瞬间,就开始抽搐。

画面极其惨烈,可何妙妙和她的朋友却在哈哈大笑。

“何妙妙!

你个畜生!”

靳温文再看不下去,吼了一声就开始对着何妙妙拳打脚踢。

本来有些昏厥的何妙妙被硬生生痛醒了。

她跪在地上,抱着靳温文的腿开始求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是她妈。”

我冷笑一声,“无论是谁妈,都不该丧尽天良地去拔一个病人的氧气管,看着病人快要死了,你们倒笑得开心。”

像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靳温文随手拿过桌子上的陶瓷杯子,一把摔碎。

靳温文不怕自己受伤,抓起一把陶瓷碎片,用力地塞进何妙妙的嘴里。

他边塞还边说,“闭嘴!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不是爱笑吗?

你不是喜欢笑吗?

看见我妈不行了,你笑得那么开心,你再笑,你再给我笑啊!”

锋利的陶瓷碎片瞬间割破了何妙妙的舌头,鲜血大片大片地涌出来。

一边的医生被这恐怖的一幕惊骇到了,他退到一边,偷偷地想报警。

我制止住他,说,“别多管闲事,这人是靳氏集团的创始人,那个小三刚刚敢那么嚣张,砸你们医院的ICU病房,害死病人,也是仗着他的势力。”

医生欲言又止,最后害怕地点了点头。

但我知道,这只是一时的。

靳温文还要再打何妙妙,我拉着他说,“还有妈的丧事没办呢,总得让她和她的两个朋友在妈面前,自杀谢罪,给妈偿命吧?”

靳温文恢复了一丝理智,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对,你说得对。”

我在心中冷笑,一个出轨看着小三打我无动于衷的男人,一个以为资助过他的岳父岳母去世而葬礼都不参加的男人,不会有好下场。

我像完全不计较之前的事一样,一手操办
我的婆婆的葬礼。

将葬礼办得隆重又盛大。

婆婆生前爱面子,就喜欢大家捧着她的感觉。

记得刚结婚时,她就给我立规矩。

只不过那时候靳温文还是个穷小子,被我驳了几次,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但后来靳温文在我父母的资助下,开了公司。

随着公司越做越大,我婆婆的款儿也越来越大。

恨不能将自己当慈禧皇太后一样。

吃橘子要剥掉白丝,喝水要喝四十五度。

还让我给她洗脚,每天给她按摩三遍,跪在地上擦地。

当然,这些我都没有做。

所以她事事挑我的毛病,说我配不上她儿子,要给他儿子换一个温良恭顺的。

靳温文在她不停地挑拨下,没有一点自己的判断能力,只会指责我不孝顺。

起初,我会给他解释,但他却说,他妈养他这么大不容易,让我听他妈的。

我父母含辛茹苦养大我,不舍得我刷一个碗,难道是为了让我去他家当最低贱的丫鬟吗?

这些活,古代的二等丫鬟都不会做。

我从来没有要求他过年过节去看望我的父母一眼,他却不停地要求我给他妈跪式服务。

所以,我们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差。

经历了何妙妙的事,靳温文像是又看到了我的好似的。

在我张罗婆婆丧事的过程中,他一脸深情地说,“林霜,还是你对我最好,以后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那一副面孔,只会让我恶心。

我冷冷地推开他,“我操办婆婆的丧事,与你无关,等葬礼结束,我们就离婚。”

靳温文脸色大变,他激动地摇头,“不离婚,我不离婚,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斜睨他一眼,高傲地问,“跪下道歉吗?”

靳温文缓缓地站直身体,又慢慢地屈膝,朝我跪下。

婆婆的遗体就停在旁边,我勾起嘴角想,婆婆生前总要求我给她跪着,如果人有灵魂的话,看见她高高在上,全天下所有女人都配不上的好儿子给我下跪,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我叹息一口,装作犹豫地样子,“我考虑考虑吧。”

第二天,葬礼开始了。

来得人很多,亲戚朋友,合作伙伴,公司客户。

司仪先是在上面大肆吹嘘了一番靳温文,又将我婆婆渲染成了一个含辛茹苦养大儿子的慈母。

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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