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项,属于你对家庭的贡献,可以要求返还。
另外,”他顿了顿,指尖敲在一张照片上,那是陈扬搂着吴亦舒的腰走进一栋高级公寓,“这套公寓,登记在吴女士个人名下,但购买时间是在你们婚姻存续期间。
除非她能证明购房资金完全来源于其婚前个人财产,否则,理论上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我们可以要求分割。”
分割?
我扯了扯嘴角。
那套公寓,就是他们幽会的巢穴。
每一个平方都浸染着背叛的味道。
拿到一半?
不,我要让它变成插在她心口的一根刺。
“我要那套公寓的全部份额。”
我的声音没有起伏,“或者,让她按市价折现补偿给我。
一分不能少。”
张律师沉吟片刻:“这需要策略。
过错方在财产分割上本就不利,加上我们手握铁证,可以施加足够压力。
但对方律师不会轻易就范,吴氏集团的法务不是吃素的。”
“我知道。”
我靠在椅背上,昂贵的真皮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你按最有利的方案准备。
另外,帮我查清楚那个陈扬的底细。
越细越好。”
一个无业游民,凭什么傍上吴氏集团的副总?
这里面一定有鬼。
张律师点头:“明白。”
办公室厚重的门被敲响。
张律师的助理探头:“吴女士和她的律师到了。”
“请进。”
张律师迅速收起桌上的照片,只留下那份银行流水摆在显眼位置。
门开了。
吴亦舒走了进来。
短短几天,她像被抽干了水分的花,精心修饰的妆容也掩盖不了眼下的青黑和眉宇间的憔悴。
她穿着一套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套裙,试图维持她吴副总的体面,但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她的虚弱。
她身后跟着一个头发花白、神情倨傲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地扫过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视。
吴氏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孙大状。
吴亦舒的目光与我短暂相接,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落在张律师面前那份银行流水上,脸色又白了几分。
孙律师拉开椅子,姿态从容地坐下,公文包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张律师,我的当事人吴女士委托我全权处理此事。
我们希望能尽快、低调地解决这个不幸的误会,避免对双方,尤其是对吴女士的社会声誉造成不必要的损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