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她更白。
她下意识地抓紧胸前的浴巾,指节用力到发白。
陈扬猛地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
我甚至没看那个男人。
目光死死钉在她颈侧那片新鲜的、紫红的吻痕上。
像盖在完美瓷器上的劣质印章。
摄像机无声运转,记录下她每一个惊恐的颤抖。
“亦舒,”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该做针灸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沉甸甸的枣木针盒,上面还残留着我常年摩挲留下的温润光泽。
啪一声,我把它拍在冰冷的浴室门框上。
响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
她的嘴唇哆嗦着,浴巾下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水珠混着说不清是水还是别的什么,从她小腿滑落。
“你…你怎么找到这的?
听我解释…” 声音破碎不成调。
“解释?”
我扯了扯嘴角,目光扫过她颈间的烙印,扫过陈扬年轻却写满惊惧的脸,最后落回她惨白的脸上,“解释你连续半个月的‘加班’,是在这间公寓里,给他做‘全身按摩’?”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
陈扬似乎被我的平静激怒,试图找回场子:“喂!
你谁啊?
私闯民宅犯法!
出去!”
他色厉内荏地往前蹭了半步,想挡在吴亦舒身前。
我甚至没抬眼皮,只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滚。”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某种濒临爆裂边缘的、野兽般的嘶哑。
陈扬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中,身体猛地一僵,刚聚起的那点虚张声势瞬间溃散,眼神惊疑不定地在我和吴亦舒之间游移。
“亦舒?”
他声音带着不确定的试探。
吴亦舒没看他,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
“老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 她徒劳地伸出手,指尖冰凉。
“只是什么?”
我打断她,弯腰,从门框上拿起那个冰冷的针盒,指腹擦过上面微凉的水汽,“只是需要找个年轻力壮的,帮你‘巩固神经’,刺激一下‘肌肉活力’?”
我掂了掂针盒,目光扫过她光裸的肩颈,“看来效果不错,气色比在家好多了。”
这话像刀子,瞬间捅破了吴亦舒强撑的镇定。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攫住了她,她猛地抱住头,顺着冰凉的瓷砖墙壁滑坐到湿漉漉的地上,浴巾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