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她手臂上,很深。
她气的面目扭曲,最终却只是一笑,“呵。
小时候学校组织去参加夏令营,你也在,他一个人和我们走散了,掉进了一个深坑里,又刚好下雨,他发了烧神智不清。
是你在他被雨水淹没前救了他,并背了回来。
不过呢,被我冒认了。
前段时间他生日的时候好像知道了真相,可那又怎样,你今天就要死。”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回事,不过我当时不知道他是霍燃,毕竟浑身都是泥,连个人样都看不出,要是早知道就趁机刷几件事了。
我没理她,她也不再自讨没趣,闭上了嘴。
手术开始了,躺在手术台上,我还能听见医生们在窃窃私语,“真的要这样做吗?
这毕竟是一条人命。”
“人命?
慕小姐给的钱能买你两条命了,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命都是命的,这钱你到底赚不赚,不赚我现在换人还来得及。”
“……赚!
我赚!”
我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麻醉都没用到位。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视线也开始涣散,恍惚间又听见什么,“这怎么回事,这肾看着不太健康啊。”
“哎呀不管了,赶紧给慕小姐装上,赶紧做完赶紧完事,免得夜长梦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哎……霍先生……不行……成功……肾……不对……癌”我的意识渐渐消散,等我再睁眼时,我正趴在病床边。
我看了眼时间,是阿然被宣判死亡的第二天。
而现在他好好的躺在病床上,心电图规律的滴滴声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当我再看见这张熟悉的脸时,竟有些恍惚。
我以为我不会忘了阿然,我以为我会一直记得他的样子,我伸手虚虚的描过他的脸,“这里,我画错了。”
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终于,终于。
我趴在他床边,仿佛失去了所有声音,只有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我眼也不眨地看着他,握着他的手不放以此来确定这不是梦。
我和阿然,会永远在一起。
——————————我叫舒然,我爸妈是京城的首富。
他们有很多合作伙伴,也少不了有很多仇人。
我十一岁时就被他们的仇人给绑架了,他们不图财,无论我怎么说我有更多的钱他们都无动于衷,铁了心要把我卖到山沟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