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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梦共谋:傅茜齐莉莉番外笔趣阁

零拾肆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我死死攥住校服领口,指尖触到一片干燥的皮肤,没有黏腻的血,也没有翻卷的伤口。“又是这个梦……”我缩在铁架床的角落,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我这两天都在做同样的梦。梦中的我是另一个女人,在暗黑的房间里被利器割喉,试图躲到阳台后,却被凶手直接从楼上推了下去。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在对面空床铺上投下细长的光斑。上铺的室友翻了个身,床板发出吱呀的抗议声:“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了?”我摸到枕边的老人机,泛绿的屏幕显示03:47。距离高三早自习还有四个小时,但我已经不敢再合眼。梦里那种喉管被割开的窒息感太过真实,仿佛此刻还能闻到铁锈味的血沫涌进气管的腥甜。我轻手轻脚爬下床,老旧铁梯在寂静中发出刺耳...

主角:傅茜齐莉莉   更新:2025-06-03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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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茜齐莉莉的其他类型小说《罪梦共谋:傅茜齐莉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零拾肆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我死死攥住校服领口,指尖触到一片干燥的皮肤,没有黏腻的血,也没有翻卷的伤口。“又是这个梦……”我缩在铁架床的角落,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我这两天都在做同样的梦。梦中的我是另一个女人,在暗黑的房间里被利器割喉,试图躲到阳台后,却被凶手直接从楼上推了下去。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在对面空床铺上投下细长的光斑。上铺的室友翻了个身,床板发出吱呀的抗议声:“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了?”我摸到枕边的老人机,泛绿的屏幕显示03:47。距离高三早自习还有四个小时,但我已经不敢再合眼。梦里那种喉管被割开的窒息感太过真实,仿佛此刻还能闻到铁锈味的血沫涌进气管的腥甜。我轻手轻脚爬下床,老旧铁梯在寂静中发出刺耳...

《罪梦共谋:傅茜齐莉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1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我死死攥住校服领口,指尖触到一片干燥的皮肤,没有黏腻的血,也没有翻卷的伤口。

“又是这个梦……”我缩在铁架床的角落,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

我这两天都在做同样的梦。

梦中的我是另一个女人,在暗黑的房间里被利器割喉,试图躲到阳台后,却被凶手直接从楼上推了下去。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在对面空床铺上投下细长的光斑。

上铺的室友翻了个身,床板发出吱呀的抗议声:“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了?”

我摸到枕边的老人机,泛绿的屏幕显示03:47。

距离高三早自习还有四个小时,但我已经不敢再合眼。

梦里那种喉管被割开的窒息感太过真实,仿佛此刻还能闻到铁锈味的血沫涌进气管的腥甜。

我轻手轻脚爬下床,老旧铁梯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盥洗室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左颊被长发遮住的地方隐隐发烫。

那是从福利院带出来的胎记,暗红色像泼翻的葡萄酒渍,从眼尾蔓延到下颌。

七年前发生过同样的情况,因此我发现自己有梦见死亡的能力。

更准确的描述是,能在死亡时和受害者产生共感,一同经历了死亡的过程。

这次的受害者,是我所在学校的音乐老师,齐莉莉。

2.早自习铃响时,我正在笔记本上描摹梦里的场景。

一片漆黑里,我只记得脱在玄关处的高跟鞋,客厅正对着门的大沙发,摆在过道处的好像立柜一样某件的家具,还有阳台上被热风掀起的蕾丝窗帘。

“小元!”傅茜抱着作业本挤进座位,我迅速用胳膊盖住画纸,还是被她瞧见一角。

“咦?

你画的是齐老师家?”

我浑身一僵,画纸已被她拿在手中了。

傅茜指我画面上立柜的位置:“这里应该是架立式钢琴。”

“你去过她家?”

我声音发紧。

“对啊,我每周末都会去齐老师家上了钢琴课。”

傅茜掏出手机,指甲敲在屏幕上哒哒作响,“看,这就是她家客厅。”

视频里齐老师坐在钢琴前面手指飞舞,镜头扫过铺着白色蕾丝布的立式钢琴。

上面摆放着几个相框,中间摆放的东西格外显眼,在视频中一闪而过。

我立刻按住暂停键,钢琴上的
水晶奖杯被阳光折射出七彩光,映照在墙面那张单人艺术照片上。

我喉咙发干:“能把这个视频传给我吗?”

“行啊,你扫码加我。”

傅茜亮出手机,我低头扫了一眼口袋里的老人机。

傅茜立刻转圜道,“没事,我发你邮箱里!”

午休时间,电脑教室,我点开傅茜发送过来的视频。

我将视频定格在扫过奖杯的那一秒,这次噩梦中的场景都在一片漆黑的齐老师家里,我只能凭借模糊的轮廓分辨客厅的大致布局。

但看过视频后,我却立刻就分辨出凶手砸破玻璃门的物件是钢琴上的水晶奖杯。

3那噩梦中的场景应该就是齐老师的死亡过程。

但梦里我就是齐老师,就深刻的体验着她每一秒的死亡过程!

整个过程很可怕,光是回忆就让我不寒而栗。

从钥匙打开门一瞬间,我的身体就被房间里的热气包裹。

我弯腰解开踝间高跟鞋系带的动作像慢镜头一般在重播。

伸手摸索按下墙壁上的开关,却发现没有反应。

想到电梯里只瞥见一眼的通告,或许是电力检修。

刚起身往客厅走,黑暗中的手掌,一把捂住了我的口鼻。

很快,一道冰凉的触感划过我的脖颈,接着涌出温热的液体。

动作迅速,我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

刚腥甜的血液漫过喉头,我发现自己的呼吸受阻,摸着脖子间漫延滴落至全身的血。

很快就双腿发软的要往地上倒。

我靠着一丝力气挪到客厅一角,脖颈处伤口从指缝溢出的温热血液,滴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

求生意志的驱使让我慢慢挪动到阳台,却没想到最后被凶手从阳台推下楼。

4数学课代表发卷子时,我还在草稿纸上涂画。

齐老师仰面坠落的姿态,使我看到了凶手的部分特征。

他戴着口罩,帽子,身上是件蓝灰色的工装服,袖口闪过的金属反光。

像手表,又像某种饰品。

“程元一,老班找!”

我慌忙把画纸塞进书包,却在办公室门口撞见穿警服的男人。

对方深色长裤下摆沾着片枯叶,目光扫过我左脸时停顿了半秒。

“小元?”

男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都长这么大了?”

我倒退半步,福利院陈旧的记忆突然翻涌。

七年前是这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院长办公室问我:“你梦到小花被关
在什么地方?”

“何叔叔?”

我嗓子发紧。

何鸣东从口袋掏出证件,警徽在阳光下晃得刺眼:“现在要叫何警官了。”

“你认识齐莉莉老师吗?”

我攥着书包带的手指微微发颤,何鸣东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让我想起七年前的审讯室。

老式吊扇在头顶吱呀转动,卷宗摊开的照片上,小花脖子上的铁链闪着寒光。

“你最后一次见齐莉莉是什么时候?”

何鸣东拿着一次性纸杯,茶水的热气模糊了镜片。

“放假之前。”

我盯着他袖口的墨渍,“我去图书馆路过音乐楼,看到她抱着教案往停车场走。”

钢笔在笔记本上沙沙作响:“当时她状态怎么样?”

“在打电话,”我眼前浮现齐莉莉泛红的眼角,“好像说了句‘你答应跟我结婚的’……”我瞥见他钢笔在笔记本上写下“情杀”两字。

话被截断,教导主任推门进来:“何警官,校长请您过去一趟。”

何鸣东起身时,一枚金属袖扣掉在我脚边。

我弯腰去捡,瞳孔猛地收缩。

银灰色扣面刻五星图案,和梦里凶手袖口的反光有些像。

“怎么了?”

何鸣东接过袖扣,指腹摩挲着花纹,“制服穿久了,有些脱线了。”

原来那闪光不是手表,而是金属袖扣。

我把指甲掐进掌心,直到疼痛盖过脊背的寒意。

蝉鸣声突然变得刺耳,走廊尽头传来油漆特有的刺鼻味。

5昨天我给警局写了封匿名信。

那时我并不知道,调查齐老师案件的警察会是何鸣东。

七年前还是直辖派出所民警的何鸣东,开始资助我。

作为被资助学生的我,按照福利院规定,每半年了都要把自己的学习、生活情况,写信通报给这位资助人。

所以我认定何鸣东是看出了匿名信上的字迹,才来找我的。

不过他只常规询问了几句,也没有提任何关于匿名信的事情就离开了学校。

6半个月前,学校送走的这批高三考生,我们也正式升入高三。

所谓的高三没有暑假,但丝毫不影响学校全面升级改造的项目。

教学楼的楼道被加装了新的感应灯,楼梯的扶手也被改涂上蓝色。

暴雨夜的前一天,一个男人用后勤处万能钥匙打开了维修工储物柜。

指尖掠过三件叠放整齐的蓝灰工装,他选中袖口磨得发白的那件。


控只保留七天,他默算着消防检修的日子,将工装塞进公文包。

拉链合拢时,金属拉齿刮过包内崭新的同款工装,发出细微的嘶响。

7暴雨突至的黄昏,我蹲在器材室清点化学药品。

霉味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货架后的谈话声让我屏住呼吸。

“……货刚到......齐莉莉那边怎么办……”惊雷炸响的瞬间,我碰倒烧杯架。

玻璃碎裂声中,我看到器材室后门闪过的半张脸,男人的嘴角有道狰狞的疤。

他蓝灰色工装领口露出截金属项链,吊坠是扭曲的十字架形状。

“谁在那儿?!”

我抱着登记簿夺门而出,却在楼梯转角撞进带着湿气的怀抱。

何岳举着滴水的伞愣在原地,篮球从袋口滚出来,在积水的瓷砖上印出痕迹。

“你...鞋带散了。”

他指着我左脚运动鞋,耳尖通红。

我刚准备低头系鞋带时。

“小心!”

何岳突然拽着我后退半步。

穿蓝灰色工装的男人扛着梯子经过,油漆桶在腰间晃出危险的弧度。

我清晰看到他右手虎口有烧伤疤痕,袖口在灯光下泛出细微油光。

瞬间脑海里浮现闪回七年前的噩梦。

暴雨拍打玻璃窗的声音越来越急,男人阴影笼罩过来的瞬间,我闻到淡淡的松节油味。

8再次见到何鸣东,是他托他儿子何岳约我在学校附近的快餐店里。

看着他推过来的匿名信上“蓝灰工装服”几个字格外清晰。

我指甲掐进掌心。

“小元,你见过杀害齐莉莉的凶手?”

逆光中只能看清他喉结滚动的轮廓。

我能从他语气里听出一丝犹豫,或许他上次来找我,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不能算见过...”我喉头发紧,犹豫片刻后,轻声回答。

他们已经根据我匿名信上的内容,排查过齐老师小区里所有的监控。

但并没有找到穿蓝灰色工装服的可疑人员出入小区的记录。

“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线索吗?”

何鸣东将汉堡套餐推到我面前。

快餐厅的空调主机吹出的冷气起了白霜。

我盯着何鸣东的滚动的喉结,缓缓开口,“齐老师家的钢琴上有座水晶奖杯。”

“凶手就是拿它砸破的玻璃门。”

他钢笔尖戳破笔录纸,墨汁顺着何鸣东手指蜿蜒而下。

这是他们在现场勘查,都没有搞清楚的情况。


方在现场反复推演,但是因为没有关键证据佐证,最终只停留在推演阶段。

不过今天早上,鉴定人员打电话说,阳台的破碎玻璃渣里的,检测到了少量人造水晶碎屑。

我迎着他猩红又诧异的目光,递上老人机。

屏幕上视频截图画质有些差,但也能看清水晶奖杯立在钢琴上。

“这是我同学在齐老师家里学钢琴时拍到的。”

“就是钢琴上的这个奖杯。”

随着我的话,整个空间都陷入死寂中。

我看着何鸣东盯着手机的眼神里,闪出许多情绪。

之后他慌张地摸向口袋,翻找的动作,让我视线落在快餐厅墙面的禁烟标志上。

如果我记得没错,他应该是在找烟,但据说他七年前就戒烟了。

9整个暑假仅有一周闲暇,我踏进福利院铁门时,屋檐下阴影里晃过一道身影。

那人褪去了蓝灰工装,但唇角旧疤仍在,银质十字架吊坠依旧悬在锁骨凹陷处。

分明是学校走廊里遇见过的维修工。

“李婶,刚刚那人来福利院里做什么?”

我撂下行李便直奔李婶住处询问。

“那是陈勇啊!”

李婶掀开蒸笼白雾,热络声调裹着水蒸气漫过来,“早年在福利院当义工的陈阿姨家的儿子!

那年圣餐礼,他们母子不是教你们在饭前画十字么?”

蒸糕甜香里,李婶没瞧见我攥着桌沿的指节已泛白。

旧十字架在记忆里晃出刺目银光,盛夏的走廊里冰凉触感攀上我的脊背。

10进入盛夏,晚自习下课时,天还没黑透。

感应灯嗡鸣着亮起的瞬间,我踩碎了地上扭曲的十字阴影。

晚风穿过走廊时,生锈的铰链发出晃动的声响,我盯着穿蓝灰工装的修理工,他嘴边的疤在忽明忽暗的感应灯下格外醒目,同时被投射的地上十字吊坠也刺激这我紧绷的神经。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校服下摆时,我呆愣在原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

七年前的深夜,小花起夜撞见有窗外有声响。

她在站在门廊,月光照亮外面小偷的裤脚蓝漆,还有怀里泛着冷光的电脑主机。

“小元,你能起来陪我去厕所吗?”

小花慌张得跑进房间,稚嫩的声音浮现在耳边,“外面有十字架在墙上晃动,我...害怕!”

眼前这个人这个叫陈勇的人,那条十字架项链好像是解开我记忆深处
线索的钥匙一般。

他那天在实验楼跟电话里的人提过齐老师,不久前又出现在福利院,以及此刻他身上蓝灰色的工装服。

都让我隐隐觉得他或许是齐老师案件的关键。

我对他并没有印象,但是义工陈阿姨倒是还记得一些,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总来福利院做义工,会跟我们讲圣经里的故事。

不过,她好多年没有再来过福利院。

11化学实验室的排气扇嗡嗡作响,我独自留在座位上发呆。

走廊传来重物坠地的巨响,我正好看见带着陈勇扛着梯子拐进安全通道。

<油漆桶在墙根留下蓝色拖痕,空气里飘着熟悉的松节油味。

我鬼使神差就跟上了陈勇的脚步。

离开学校,他将油漆和梯子都放进面包车内。

在车边抽了根烟,就径直往学校附近的商业街走去。

我紧紧跟在他身后,但他却很快就发现了我。

他嘴里叼着烟,回头见到穿着校服的我,神色迟疑了一秒。

我们之间隔着两三步的距离,他狰狞的伤疤在嘴角扭动,“你跟着我做什么?”

手中打火机擦燃的瞬间,我清晰看到他脖颈处的十字架吊坠。

火苗映亮他右手的虎口,那里有道烧伤的疤痕。

“我,我是来找培训班的。”

我拿着刚刚路边派发的传单,压住慌乱的神色解释,“想问问你,这地方具体怎么走?”

他视线锁定在我头发遮住的左脸,突然露出一抹阴冷笑,抬手指向街对面的一栋楼,“在那边。”

我看着他吐着烟圈走远,灰烬飘进我掌心。

12午夜惊雷炸响时,我正在纸上画陈勇的十字吊坠。

那是个两条蛇缠绕的十字吊坠,一条蛇张嘴露出獠牙,另一条吐出信子。

桌上的老人机突然震动,何鸣东发来消息:齐老师在七月花艺术中心代课,你知道吗?。

暴雨拍打着窗户,我盯着床上破旧的小熊玩偶空洞的鼻子。

七月花艺术中心!

这是那天我跟着维修工,看见他最后去的地方。

我发现在学校发现一个可疑的维修工...我的消息最终停留在编辑状态,没有发送。

13深夜的实验楼里,我看着眼前的人,一闪身消失在了过道的尽头。

我慌张得向前追过去。

“你果然是在跟踪我。”

低沉的男声在我背后响起。

陈勇举着射钉枪
堵住我,工装裤上的蓝漆像干涸的血迹。

他脖颈的十字架吊坠随着呼吸起伏,虎口的伤疤在电流声中扭曲。

我手在口袋里摩挲片刻,最后攥紧防狼喷雾,后背抵住潮湿的墙壁。

他逼近半步,松节油味扑面而来,“你也是福利院的孤儿吧?

跟那个丫头一样!”

“所以,七年前你也看见我偷东西了?”

他居然这么坦然承认了自己七年前偷了福利院,看来是准备杀掉我。

我眼中没有半分畏惧,而是泛出寒光,“小花,是你用铁链勒死的吧!?”

14七年前,我也做过死亡的恶梦,梦里看到我是我最好的朋友小花,然后经历了活活被勒死的绝望。

梦中的记忆只有一双脚底印着蓝油漆的布鞋,以及那双勒紧铁链的右手虎口留下的疤痕。

只是我没想到,根据我提供的线索,警方最后找到的是拾荒老人赵伯。

他是个身材矮小,走路有点跛的聋哑老头。

警方在他堆放废品的破棚子里发现了小花的书包;也找到那双在凶案现场留下脚印,42码,鞋底蓝漆的布鞋;而且他右手虎口当好有道疤......警方以嫌犯身份抓捕了没有自辩的能力的赵伯。

三个月后,他惨死在了看守所里。

眼前这个拿着钉枪的人,才是杀害小花的凶手。

我心口的钝痛让不顾一切的扬起左手。

美工刀划破他的手,血珠滴在他的工装袖口,晕开诡异的蓝紫色。

“齐老师,也是你杀的?”

我恶狠狠盯着对方幽暗的瞳孔,“你以为把水晶奖杯藏起来......是我又怎样!”

他带着一丝戏谑看向我,“你马上就可以去找她了——”我使出浑身力气抬膝撞向他胯下,却先被铁钳般的手掌掐住脖颈。

氧气被挤压出肺部的瞬间,我发出嘶哑如砂纸一般的声音,“警察马上就来了。”

盯着他再次发力的右手,我突然回忆起梦境中的细节:凶手割喉时,拿着刀柄的分明是左手!

15“警察!

放下武器!”

何鸣东的吼声在楼道里震出回响。

陈勇猛地推开我,手里的钉枪朝着配电箱连发数枚钢钉。

火星溅落的刹那,整个楼道陷入黑暗。

何鸣东拿出还在跟我通话的手机。

电筒照亮的地方只剩下捂着脖子呛咳的我,落在地上的美工刀,刀尖染着刺眼
的鲜红。

16急救车的蓝光刺穿雨幕时,冰凉的碘伏正顺着医护人员手套的按压渗入掌心。

何鸣东将手机屏幕转向我,雨滴在发白的荧光上炸开细碎水花。

“你不要命了?

怎么敢独自跟着嫌犯......他,不是杀害齐老师的凶手。”

我缓缓张开五指,那道贯穿掌纹的裂口仍在渗出猩红,“但七年前偷走福利院电脑,杀害小花的都是他。”

“你在电话里也听到了,他亲口认了。”

何鸣东举着手机的手臂僵在半空。

雨水顺着他警用雨衣的帽檐连成珠串,在他脚边汇成小小的漩涡。

他当然不知道我还纠结于此。

也不知道,我带着对赵伯被冤枉至致死的愧疚,和未能找到杀害小花真凶的遗憾,才支撑我活到现在。

那句“梦不是证据”的话时时刻刻萦绕在我脑海里。

所以我只能选择自己去找证据,验证梦里的一切。

17七年前,我在警局里大声嚷着,“赵伯他不是杀害小花的凶手......”当时还是派出所民警的何鸣东只是安抚我,说办案警察会查出真相的。

但实际上,在他看来我是因为好友小花意外死亡而出现了癔症,才把梦和现实混淆了。

即使我一再肯定我是真真切切看到小花被杀害的情景,而且警方也是根据我提供的线索,才找到了失踪多日的小花。

她惨死在拆迁区的破房子里,身边都是断壁残垣,垃圾和碎砖。

18审讯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

我捂住口鼻抵挡浓重的烟草味,中年警察拍在桌面的案卷扬尘。

“现场目击者就你一个,凶手右手有疤痕,鞋底沾着蓝漆——这些特征你梦里看见的?”

铁椅的寒气顺着尾椎往上爬,我盯着审讯桌上凝结的茶垢。

喉咙里翻涌的呛咳混着血腥味,在对方突然砸向桌面的瞬间化作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说话!”

唾沫星子飞溅在我校服上。

何鸣东推门带进的风掀起案卷一角,昏暗的光线里,能看见他攥着中年警察胳膊的指节发白。

摔门声震得天花板扑簌簌落灰,门晃动的间隙漏进中年警察半句冷笑,“小何,你们相信托梦破案?”

“王队,她只是个小孩子......”监控摄像头红光在泪膜里晕成血雾,我数着校裤上洇开的深色圆点。

中年
男人气恼的声音透过半掩的门传进来。

“尸体是她指认的!”

“嫌犯特征是她描述的!”

“现在跟我说是做梦?”

“梦能作为证据?!”

......门外争执声沉寂,只剩何鸣东皮鞋跟叩在地砖上的空响。

19碘伏棉球重重按在伤口上,我盯着急救车顶旋转的蓝光,想起七年前同样刺目的警灯。

“是伤口疼么?”

急救车里的医生关切的询问。

我只是抿着嘴,拼命摇头,但是脸颊上的泪水混着雨水止不住的流淌。

那些深藏在内心的记忆突然涌现出来。

警方将因为我的证词,抓住了自辩能力的赵伯何鸣东也因为这件事觉得我的身世可怜,没有亲人,失去朋友,脸上还有一块丑陋的红疤,所以戒了烟,开始向福利院申请资助我。

20“你为什么说陈勇不是杀害齐莉莉的凶手?”

何鸣东向前半步,雨靴碾过积水的洼地。

他俯身时带起潮湿的警用雨衣气息,目光如探照灯般刺破我垂落的发丝。

“陈勇不是左撇子。”

我将缠着绷带的左手举到两人之间,医用胶布在阴雨天泛着冷白的光,“割喉伤是从右往左的弧线,只有左手持刀才能形成——就像这样。”

何鸣东后颈渗出细汗,法医报告里那句“凶手身高约178cm,左利手”正随着我指尖划过空气的动作具象成寒刃。

我没去过犯罪现场,却再次说出有关案件详情,任何人都会不寒而栗。

“排查还在继续...”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混着雨滴砸在警徽上,“等抓到真凶那天......”我掏出老人机,然后点开一张模糊的照片,“陈勇去过七月花艺术中心。”

21警方的调查也汇集在七月花艺术中心,因为齐莉莉目前所居住的房子,就是七月花艺术中心的老板秦杰赠与她的。

据秦杰说两人曾经是恋人,打算结婚,所以那套房子是婚房。

但是他也说最近几个月和齐莉莉感情破裂,所以分手,房子就当做是分手费补偿给了齐莉莉。

警方当然怀疑他就是凶手,可是调查了他近期的通话记录,都没有发现两人联系的痕迹。

最关键的是齐莉莉坠楼当天,秦杰不在本地,也有清晰完整的时间证明。

何鸣东借口找嫌犯陈勇,领着人突击搜查了去七月花艺术中心


他敏锐的察觉到顶楼一间紧闭的库房有松节油的气味,负责人说里面都是进口的名贵乐器,结果警方却搜查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各式名贵的进口的乐器里,藏匿着毒品。

22谁都没想到会牵扯出这么大的案子。

而作为艺术中心老板的秦杰,就是利用高级乐器运送贩卖毒品的大老板。

陈勇只是他手下的小弟之一。

审讯室里冷光灯刺得人眼生疼,秦杰仰靠在审讯椅背上的头颅微微后仰,涣散的瞳孔映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他的腕骨在钢制手铐里硌得发青,却仿佛感受不到痛楚。

“齐莉莉那女人贪得无厌,本来就该死!”

喉结在脖颈间缓慢滚动,声音像是从生锈的管道里挤出来的,“二百平的江景房填不饱她的胃口。”

他的鞋尖无意识地划着圈,神经质地冷笑起来。

“她反复用毒品的事威胁我,像蚂蟥一样......”秦杰尾音在密闭空间里陡然拔高,“我这是要命的买卖,她还想从我骨髓里吸血!”

监控镜头映出他唇角凝着的讥诮弧度,“所以,我要陈勇去解决她,让她永远闭嘴!”

当他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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