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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安淮哥。”
安淮接过盒子,“宜雪,可否把玉佩先借与我?”
安淮看着陈宜雪时,总是一种温柔的感觉。
“给你。”
陈宜雪把玉佩从颈上取了下来,递给安淮。
安淮转过身,“易大人,另一块玉佩戴了吧?”
易乘风从怀中取出了,另一块玉佩。
安淮把俩块玉佩对在一起,形成了一把钥匙的形状。
安淮用这把钥匙打开了锦盒。
“这就是易大人您一直找的账本。”
陈之良不敢相信,这个东西居然藏在自己女儿身上。
他转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宜雪,却在看到陈宜雪头上的簪子时,瞪大了双眼。
他跑上前,用力的抓住陈宜雪的手,“你头上的簪子哪里来的?”
陈宜雪被他的行为吓了一大跳,眉头都皱在一起。
“我…”她无助的看着安淮。
“是我送的。”
安淮温柔的看着陈宜雪,说着确让陈之良心里泛起惊涛骇浪的话。
“老夫,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坑害我。”
陈之良此刻的表情,恨不得对着安淮拆骨扒皮。
“哈哈…老师还记得这个簪子呀?”
路远笑着文陈之良。
“簪子,你从哪里得到的?”
陈之良看着大笑的安淮,表情阴狠。
“老师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时说的话吗?
你说:你长的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
哈哈……故人?
一个你假借醉酒侮辱了的故人吧。”
安淮看着陈之良大笑着,这种笑声听着让人不寒而栗。
“安玉兰和你什么关系?”
陈之良语气有些怔愣的问道。
“你猜。”
安淮满脸笑意的看着陈之良。
“陈之良兄弟救的江临姑娘是你什么人?”
易乘风突然想到这点。
“噢…那个姑娘啊,是我娘啊。”
安淮一种状似轻松的语气回答着。
“按你说,你不会是陈之良的儿子吧?”
柳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结果。
安淮笑着看着面前的陈之良,并未搭话。
那笑意看的陈之良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安淮,你真的是玉兰的儿子?
你为什么不早点老找我?
爹一定好好补偿你们娘两。”
陈之良此刻心情是极度复杂的,既有对安淮背叛的恨,又有后继有人的惊喜。
陈之良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膝下无子,此刻有了,却是这样一副光景。
“爹?
我娘告诉我我爹是一个,人渣败类、衣冠禽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