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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以魂为灯照我被拐归途无删减+无广告

拐棍男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馅饼与陷阱“我得离开!得离开这!”夜黑风高,荒山野岭。年轻的女人穿着皱巴巴的西装,气喘吁吁的在漆黑的山道中赤脚狂奔。脚下已经满是血泡,但她不敢有半点放松,不断的回头张望着,像是在担心有什么东西追上来。脚下一绊,扑倒在地。“啊……好疼……”眼泪随即夺眶而出,“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她咆哮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林曼坐在狭小的合租房单间里,灯光昏黄,映得她脸色苍白。电脑屏幕上,招聘网站的页面刷了又刷,鼠标滚轮的“咔哒”作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一个新消息也没有……”她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失落。桌上,泡面碗里的残汤已冷,散发着一股油腻味儿。“曼曼,吃饭了吗?别老熬夜,身体要紧。”母亲的语音信息从手机上跳出,带着南方小城...

主角:林曼李国富   更新:2025-06-03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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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曼李国富的其他类型小说《谢谢你以魂为灯照我被拐归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拐棍男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馅饼与陷阱“我得离开!得离开这!”夜黑风高,荒山野岭。年轻的女人穿着皱巴巴的西装,气喘吁吁的在漆黑的山道中赤脚狂奔。脚下已经满是血泡,但她不敢有半点放松,不断的回头张望着,像是在担心有什么东西追上来。脚下一绊,扑倒在地。“啊……好疼……”眼泪随即夺眶而出,“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她咆哮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林曼坐在狭小的合租房单间里,灯光昏黄,映得她脸色苍白。电脑屏幕上,招聘网站的页面刷了又刷,鼠标滚轮的“咔哒”作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一个新消息也没有……”她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失落。桌上,泡面碗里的残汤已冷,散发着一股油腻味儿。“曼曼,吃饭了吗?别老熬夜,身体要紧。”母亲的语音信息从手机上跳出,带着南方小城...

《谢谢你以魂为灯照我被拐归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一章:馅饼与陷阱“我得离开!

得离开这!”

夜黑风高,荒山野岭。

年轻的女人穿着皱巴巴的西装,气喘吁吁的在漆黑的山道中赤脚狂奔。

脚下已经满是血泡,但她不敢有半点放松,不断的回头张望着,像是在担心有什么东西追上来。

脚下一绊,扑倒在地。

“啊……好疼……”眼泪随即夺眶而出,“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

她咆哮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林曼坐在狭小的合租房单间里,灯光昏黄,映得她脸色苍白。

电脑屏幕上,招聘网站的页面刷了又刷,鼠标滚轮的“咔哒”作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一个新消息也没有……”她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失落。

桌上,泡面碗里的残汤已冷,散发着一股油腻味儿。

“曼曼,吃饭了吗?

别老熬夜,身体要紧。”

母亲的语音信息从手机上跳出,带着南方小城特有的软糯口音。

林曼盯着屏幕,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按下语音键:“吃了吃了,妈,我正看工作的事儿呢,我挺好的,您就放心吧。”

她撒了谎,声音里藏不住的尽是疲惫。

林曼已经从东海重点大学毕业有三个月了,“环境科学与工程”专业的学位证却依旧躺在抽屉里,像一张被遗忘的废纸。

投了几乎上百份简历,换来的只有寥寥几次面试,以及面试官的敷衍的那句“回去等通知吧”助学贷款的还款提醒、房租的催缴短信、同学群里晒出的offer喜讯……每一样都在不断提醒:她正在被这个世界甩在身后。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一个陌生来电。

林曼皱了皱眉,犹豫一下,还是接听了。

“喂?

是林曼小姐吗?”

电话那头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热情。

“我是华信环保科技的招聘负责人李国富,您的简历我们看过了,非常符合我们项目的岗位要求,想邀您来面试。”

林曼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一束光狠狠照亮。

攥紧手机,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真……真的吗!

华信……华信……是那个央企项目吧!

我可以的!

我随时可以去面试!”

“好好!

那咱就约明早午九点吧,我们在市中心办公楼,地址我发您了。”

李国富的笑声亲切得像个邻家大叔。

挂断电话,
林曼愣在原地,胸口像被一股热流填满。

她冲到镜子前,看着自己憔悴的脸,喃喃自语:“找到了!

终于…终于找到工作了!”

她迫不及待地给父母打了电话,语速飞快:“爸,妈!

我找到工作了!

还是个央企!

和我专业对口,明天就可以去面试啦!

厉不厉害?”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却喜忧参半:好,妈妈高兴,不过曼曼,央企可不是那么好进的,而且这都这么晚了还给你打招聘的电话?

公司在哪啊?

别是骗子吧?”

“妈,您啊别瞎想!

投简历时我都看过了,人家可是正规公司,刚刚就是负责人亲自给我打电话,主要是你女儿太优秀了呗!”

林曼语气里满是掩不住的兴奋,“不过吧 唯一不好的就是有点远,项目在西北那边,但听面试的人说住宿环境好,待遇还特别优越!”

父亲接过话筒,语气沉稳:“曼曼,再查清楚点多考虑考虑,别急。

安全可是第一位,咱家就你这么一个姑娘,爸妈不图……。”

“好了爸!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林曼嘴上答应,心里却早已飞到了明天。

她翻出压箱底的白色衬衫和正装,仔仔细细熨烫平整,开心的哼着歌,就像是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一样。

第二天一早,林曼就站在市中心一栋玻璃幕墙的大厦前。

面试出奇的顺利,李国富亲自接待了她,五十来岁,西装笔挺,笑容和电话里一样和蔼。

他一边翻看她的简历一边打量她的样貌,频频点头:“林小姐,您的专业和我们公司的契合度非常高,我们公司是央企直属,负责西北地区的生态修复项目,现在那边太需要像您这样年轻有活力专业对口的人才了,您在公司的发展未来可期啊。”

“谢谢,李总您过奖了,那……西北…具体是哪儿呀?”

林曼想起妈妈的话试探着问,语气小心。

“哦,这个嘛,具体地址得签过合同才能给您细说,保密条款嘛,您懂的。”

李国富笑得更亲切了,“不过您放心,公司包吃包住,交通方面也都安排好了。

我还会亲自带您过去,省得您人生地不熟。”

林曼迟疑了一下,但又看着李国富递来的名片上烫金的“人力资源总监”头衔,还有他身后墙上挂着的“央企合
作单位”牌匾,心里的疑虑被喜悦冲散了。

“好,我愿意去!”

签约当天,下午就收到李国富的电话,说接到领导通知,现在就要带她去项目所在地。

林曼有些犹豫,但想到拖下去可能会错失机会,咬咬牙同意了。

匆匆收拾了行李,给父母发简单发了个信息,赶到车站便跟着李国富上了火车。

火车车厢里,林曼靠着车窗,望着外面飞驰而过的远离城市的水乡田野。

她看了眼手机屏幕母亲的消息:“曼曼,到了记得给我报个平安。”

她刚想回复,李国富从旁边的座位探过身,笑眯眯地递来一瓶矿泉水:“林小姐,喝点水吧,路上还长着呢,休息一下,养养精神,到那边可有的忙呢。”

“谢谢,李总。”

林曼接过水,礼貌地笑了笑。

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李国富身上。

他正低头看手机,屏幕的光映得他的脸有些阴沉,和之前的和蔼判若两人。

林曼心里咯噔一下,强压下不安,低声问:“李总,咱们这是去哪儿呀?

您看合同也签了,项目地具体您总能可以告诉我了吧”李国富抬头,笑容又挂回了脸上,“哎呦,林小姐,就放宽心吧,到了地方您就知道多好了!

这么好的机会,多少人抢破头都都抢不来!”

林曼含糊的点点头,目光又移向窗外。

火车开始驶过一片荒凉的戈壁。

心底泛起的那丝不安,却很快被对新生活的期待压了下去。

傍晚近夜,火车停靠在一座破旧的小站。

站台上冷清得几乎没有人。

林曼跟着李国富下了车,有辆破旧的越野车早早的在站外等着了。

司机沉默寡言,皮肤黝黑,眼神有点凶。

车子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窗外的景色从戈壁变成了连绵的荒山,路灯越来越少,黑暗像潮水般涌来。

“李总…这地方是不是有点太偏了?”

林曼终于忍不住,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

“偏?

哈哈,生态修复项目不都在这种地方吗?”

李国富笑得有些不自然,扭头看了她一眼,“林小姐,这里以后就等着你们这些有志青年大展拳脚了。”

趁着林曼看向窗外,李国富把头侧司机耳边小声的嘀咕着:“开快点,送完这单‘货’我还得赶回去,明天还有新活。”

“货?”

听到这个字
,她心头突然一紧,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她低头想给父母发个定位,却发现手机信号格已经空格,一下子慌了神。

“李总,能停一下吗?”

她的声音颤抖着,强撑着挤出一句,“我想给爸妈打个电话。”

“这山里信号不好,等到了公司那边有座机再打吧我其实……其实感觉不太舒服,要不我还是回去先考虑几天再来报道……?”

李国富忽然转过身,笑容里多了几分狰狞,“都到这儿了,还想回去?

开玩笑呢!

老实给我待着!”

林曼一惊,心跳几乎要炸开,她猛地想拉开车门把手,却发现门被锁死。

司机却突然全踩油门,车子立马提速。

“你们!

你们想干什么!”

林曼慌了,感觉不对,抓起背包就砸向李国富,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下一秒,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手帕狠狠捂住了她的口鼻。

“别挣扎了,省省力气,睡吧。”

李国富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她的视线迅速模糊,意识像坠入深渊的石头,无声下沉。

黑暗吞噬她之前,她只看到李国富那张“忠厚”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冷笑……第二章:地狱中的新娘林曼的意识被粗重的呼吸和你一眼我一嘴的陌生的方言吵醒。

她眼皮像被灌了铅一样沉。

鼻腔里残留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喉咙干得像要裂开。

手腕和脚踝传来阵阵刺痛,仿佛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勒得生疼。

她挣扎两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醒了?

嘿,这小丫头还真不赖嘛!”

一个粗哑的男声在她头顶炸开,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

林曼猛地一颤,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昏暗的光线却刺得她眼睛生疼,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她躺在一张脏兮兮的土炕上,底下的破旧褥子薄的像纸一样,硌得后背发麻。

周围全是泥土墙,屋里堆满杂物,散发着土味和牲畜的粪便臭味。

“这是…哪儿?”

林曼的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她挣扎着坐起,才发现双手和脚腕上被麻绳胡乱的捆着。

猛地扭头,看到了两个陌生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皱纹堆垒,嘴里叼着烟袋,眼神冷漠。

旁边的女人年纪和老汉相仿,头发花白,穿着花布褂子,脸上挂着一种刻薄的笑。


哟,挺有精神啊!”

那老太走近,蹲下身打量林曼,眼神像在看一件货物,“长得挺标致,南边来的就是细皮嫩肉,这大屁股保准以后能生个儿子。

大柱啊,快过来瞧瞧你媳妇!”

“媳妇?”

林曼的心猛地一沉,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顺着女人的目光看去,角落里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二十多岁,穿着破旧的背心,头发乱糟糟地耷拉在额前。

他咧着嘴傻笑,嘴角挂着口水,眼神呆滞却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你们…你们是谁?

放开我!

要不我报警了!”

林曼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她拼命挣扎,绳子却越勒越紧,磨得她手腕火辣辣地疼。

“报警?

哈哈,小丫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吐了口烟,语气里满是不屑,“你可是俺们花了五万块把买回来,和俺家大儿成亲生娃娃的!”

“买……买来的?

你们疯了!”

林曼尖叫起来,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和绝望,“你们这是在犯罪!

求你们放了我,我有钱,你们要多少!

都给你们!”

“钱?

连你的人现在都是俺们家的了!”

“不!

我不是!

你……”老太太一皱眉,猛的上前,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清脆的“啪”声在土屋里回荡,林曼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

张金花恶狠狠地瞪着她,“进了这大山,凡事就得听俺们家的,要是不老实点,有你好受的!”

林曼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她想起了李国富那张狰狞的笑,想起了火车上逐渐荒凉的景色,想起了父母担忧的叮嘱。

老汉的傻儿子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过来,咧着嘴大笑,伸出粗糙的大手想摸她的脸:“我媳妇…嘿嘿…好看…”林曼吓得尖叫一声,猛地缩到炕角,身体抖得像筛子。

“别过来!

别碰我!”

她声嘶力竭地喊,泪水模糊了视线。

“性子还挺烈!

是把老娘刚说当耳旁风啊!”

张金花啐了一口,上前一把揪住林曼的头发,“再不听话,信不信俺让你见不着明早的日头!”

“行了。”

王老栓摆摆手,语气冷漠,“明个找人来把窗户钉严实点,这门呀也加把锁。

这妮子估计一时半儿不会老实听话的,先管教管教些日子再说。”

夜深了,土
屋里一片漆黑。

林曼蜷缩在床角,双手双脚被绳子捆得发麻,脸上还带着耳光的红肿。

泪水早已流干,她盯着头顶上的房梁,眼前像过电影一般:父母的脸、大学宿舍的欢笑、合租房的电脑屏幕…那些熟悉的画面像电影一样闪过,却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我该怎么办…”她低声呢喃,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自从他们锁门走后,林曼就试着挣脱捆绑,但绳子只是有些微微松动。

屋外忽然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林曼猛地睁开眼,心跳骤然加速。

她屏住呼吸听着动静,担心又是那一家人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她小心翼翼地挪到土炕的最里面,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破旧的木门。

门缝里透进一丝山风,明明是初秋却带着点阴冷。

见半天没有响动,她低声喊道:“谁……谁在外面?”

没人回应,屋外一片死寂。

林曼缓缓下了炕,拖着被绑住的双脚,艰难地蹭到门边。

她试着背过身反手去扣开门缝,没想到门竟然被打开了。

那把生锈的铁锁静静的躺在门口。

林曼看了看院子里没人,也不知道眼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她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强行挣开手上的绳子,解开脚下的牵绊,顾不上疼痛,赤脚就冲出了门。

院外是漆黑的夜,山村的轮廓在月光下模糊而诡异。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恐惧,跌跌撞撞地向黑暗中跑去……第三章:迷雾中的引路人几只乌鸦在枝头萦绕,凄厉的叫着。

林曼的思绪被拉回眼前,她缓缓的爬起来,双手撑着泥地,抬头却发现自己跑进了一片林子里。

错落层次的林子里风声呼啸,像无数低语在她耳边盘旋。

她环顾四周,恐惧像潮水般涌来。

她迷路了。

“怎么办…我该往哪儿走…”林曼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她下意识的抱紧自己。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呼唤:“姐姐…”她猛地一僵,汗毛倒竖。

她瞪大眼睛,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黑暗中,一个瘦小的身影缓缓浮现,站在前面的小路上。

借着微弱的月光,林曼看清了那是一个女孩,约莫十四五岁,穿着破旧的蓝色校服,校服胸口绣着“东海市一中”的字样。

女孩的脸色略显苍白,
眼神却异常清亮,直直地盯着林曼。

“你…你是谁?

是村子……”林曼的声音发颤,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姐姐,别怕。”

女孩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一种熟悉的南方口音,和林曼家乡的腔调几乎一模一样,“我都清楚,跟我走,我带你出去。”

“真……真的吗!

那……那太谢谢你了……你带路吧……”虽然心里还半信半疑,但小女孩口中的乡音让林曼平添了几分信任,于是朝女孩迈出步子保持距离的慢慢跟随着。

女孩步伐轻盈得几乎没有声音,在前面带路朝密林深处走去。

“你家是在这附近村子的吗?

可以帮我报警吗?”

林曼心里惴惴不安的试探着询问。

“姐姐,快点。”

女孩并没有理会,反倒声音低沉的催促着,“他们很快就来了。”

“他们?”

林曼的心猛地一紧,刚想再问,身后山道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男人的咒骂和狗吠。

手电光亮在远处晃动,像一个个探照灯塔。

她猛地回头,看到七八个村民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冲来。

王老汉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那小娘们儿跑不了多远!

快追!

抓回来老子打断她的腿!”

林曼吓得腿直发软,差点摔倒。

女孩转身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那手冰冷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

女孩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水灵灵的微光:“姐姐,往那边去!

记得找个地方躲好别出来!”

她猛地朝一条岔路的方向推了林曼一把。

林曼踉跄着冲向岔路,回头却见女孩朝另一个方向跑去,他走过的时候,花草树木被蹭得噼啪作响,身影迅速没入黑暗。

“有动静!

在那边!”

村民们一个个的朝着小女孩的方向追去。

林曼来不及多想,跑了不远,赶紧钻进路边的灌木丛里,屏住呼吸缩成一团。

荆棘刺进她的手臂,她死死捂住嘴,生怕喘息声暴露自己。

光亮渐远,声音也模糊在风里。

林曼瘫软在灌木丛中,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刚才被女孩抓住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丝冰冷的触感。

心里发慌的想着:那个女孩是谁?

她为什么要帮我?

那些人都去追她了,不会有事吧?

她努力的站起身,看着远处已经没有了动
静。

“谢谢……”心里面默念感谢,她沿着岔路继续跑。

山路越来越窄,周围的树影像张牙舞爪的怪物。

就在她欣喜的发现小路尽头有了几簇民家的灯光时,身后再次传来喧嚣。

“看!

在那儿!

抓住她!”

林曼一惊拼尽全力向前跑。

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她的脖领,将她狠狠拽倒。

张金华的脸出现在她面前,狰狞得像个恶鬼:“跑?

让你跑!

老娘今天非剥了你的皮!”

林曼尖叫着挣扎,却被几个村民死死按住。

王老汉赶过来,上去就是一脚,疼得她蜷缩成一团。

“小丫头,挺能跑啊!”

转头朝旁边的村民吼道,“拖回去!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

林曼被拖着往回走,脚踝在石子上磨出一道道血痕。

她绝望地看向女孩消失的方向,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喊:“救我…”可回应她的只有风声和村民的冷笑。

她的视线模糊,泪水混着泥土淌下,耳边却仿佛又听到了那个女孩的声音,轻得像幻觉:“姐姐……别怕……”第四章:雨夜亡魂路林曼被拖回王家的土屋时,天边刚泛起一抹鱼肚白。

她的双腿拖在泥地上,膝盖和脚踝早已血肉模糊,每动一下都像有千万根针在刺。

村民们将她扔进屋子,木门“砰”地一声关上。

张金花站在她面前,双手叉腰,眼神恶毒得像要吃人:“还敢跑?

老娘看你有几条命!”

林曼蜷缩在角落,不敢吭声,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地面。

张金花咒骂着上午就是一通拳打脚踢,按着林曼的额头撞在床沿,疼得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王老汉上去一把推开,语气不耐烦:“没轻没重的婆娘,别打脸啊,要不儿子成亲那天让村里人看着笑话。”

他蹲下身,盯着林曼,慢悠悠地说:“丫头,进了这山,这辈子就别想出去了。

认命吧,好好伺候我儿子,兴许还能少受点罪。”

林曼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挤出一句:“你们…会遭报应的…”王老汉气的吹胡子瞪眼站起身,“贱皮子,去让人把门窗封结实点,把圈里拴牲口的铁链子拿出来给她套上,饿她几顿,让她长点记性。”

当天中午,土屋的窗户被厚木板钉死,门上加了两把生锈的大锁。

张老太从牲口棚里翻出一条大拇指粗的铁链,锁
扣结实的锁在林曼的脚踝上。

铁链冰冷沉重,像一条毒蛇缠住她的腿,每动一下都硌得她骨头生疼。

她被扔在土炕炕边上,又困又饿,眼神逐渐模糊。

“姐姐,姐姐,醒醒……”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胳膊上冰冷而熟悉的触感摇醒,林曼睁开眼睛才发现,昨晚给自己引路的小女孩,现在正蹲在身边,关切的注视她。

“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他们是不是也把你抓住了?

没打你吧?”

“我没事,姐姐,嘘!”

小女孩对林曼比划的小点声,手指向身后。

“我是来救你的。”

看着小姑娘神神秘秘的,顺着她身后望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昏过去前林曼印象里被封的严严实实的窗口,现在竟然大敞四开,那些钉的密密麻麻的木板都消失不见了。

“这是你自己干的吗?

是有人来帮忙了吗?”

林曼的眼睛向窗外不断张望,以为女孩带了帮手来,可是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姐姐,我刚才听见他们说,明天要让他的傻儿子和你先圆房,快走,要不就没有机会了。”

“可我这脚上还拴着铁……”林曼看着自己血淋淋的腿,双眼瞬间瞳孔放大,惊讶的发现自己脚下的铁链锁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

“这……你到底是……”惊讶之余更多的恐惧包围了她,林曼不自觉的向后拖动着身体挪动了几下。

她不知道眼前的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路,是人或是什么,话到舌尖又咽了回去,她怕说出来自己就更害怕了。

“姐姐,没工夫瞎想,快跟我走!”

见她还在犹豫不决,小女孩伸手一把就把她拉了起来,扶着她一瘸一拐翻出了窗口。

天空中的乌云越来越密,黑黑的压了下来,开始下起小雨,雨水让地面开始泥泞,两人在山间小路上艰难的走着。

“姐姐,我就送你到这了,前面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了,我的家就在这附近……”小女孩突然停下来脚步,话说到一半,欲言又止。

“哦,那真的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好吗?

“我叫小雨,陈小雨。”

“小雨,你说你家,在……”林曼看看环视四周忽然有些纳闷,这山上林子里一片凄凉,连半点人活动过的迹象都没有,哪里会有什么人家的
存在。

“姐姐,求你帮我个忙可以吗?”

“当然,妹妹你这么帮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要报答你,加倍的……那倒不用,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

女孩从脖子上摘下一条细细的项链,塞进林曼手里。”

项链上挂着一个心形吊坠,里面嵌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一个三口之家,女孩站在中间,笑得灿烂而纯真。

“你只要把这个亲手交给我爸爸妈妈就可以了,照片后面有我家的地址,他们一定会很担心我,就拜托你了你刚不是说,家不是在这附近吗?

怎么……”林曼愣了一下,抬头还想再问,女孩的身影却已经远远的消失在雨中,留下一句声音空灵的话:“姐姐快走吧,顺着这条路下山,有个小卖部,找孙阿婆…她…她心肠好,也许……也许能帮到你,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林曼手中攥紧项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悲伤。

她咬紧牙关,跌跌撞撞地朝女孩所说的方向跑去。

雨这会儿越下越大,山路已经泥泞的不行,她摔倒了好几次,膝盖和手掌都被磨破了皮。

身后远处村子里传来村民的喊声和狗吠的骚动,应该是已经发现她逃跑的事了,又准备来抓她。

她努力的在中奔跑,身后的泥中混合着鲜红。

她不想放弃这小雨帮她争取的来之不易的机会,更不想让小雨的愿望落空。

终于,在一处山坳,她看到了远处一盏昏黄的灯光,孤零零地亮在雨幕中。

那是一间破旧的小卖部,木门紧闭,窗户上贴着泛黄的广告纸。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小卖部门口,用尽全力拍门:“有人吗?

救救我!

求求您!”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带着哭腔,在雨夜里显得格外凄厉。

灯亮了,门打开了个缝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探出头,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刀刻。

她看到林曼的模样,吓得往后一退,声音颤抖:“小姑娘,你…你是谁?

大半夜的要干啥啊?”

“阿婆,救救我!”

林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混着雨水淌下,“我是被拐来的!

求您帮我报警好吗?”

老太太听完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

她连连摆手,声音急促:“我帮不了!

你快走!

别连累我!”

她说着就要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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