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安身上,见他虽然狼狈,但眼神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又看了看那泼妇,心中已然明了几分。
他没有立刻下结论,而是问道:“你说他勾引你女儿,有何证据?”
“证据?
他们在破庙里待了一下午,这就是证据!”
泼妇理直气壮地说。
“破庙?”
萧宴殊挑眉,“据我所知,城外那座破庙,近来常有乞丐和流民出入,环境脏乱,岂是君子淑女谈诗论画之地?
再者,男女独处破庙一下午,于礼不合,于情可疑。”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泼妇:“你口口声声说他睡了你的女儿,可有证人?
可有物证?
若只是一面之词,便是诬告,是要受律法惩处的。”
萧宴殊的话条理清晰,不卑不亢,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那泼妇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气势也弱了下去:“我……我女儿可以作证!”
“哦?
你女儿何在?”
萧宴殊追问。
泼妇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夏婉莹在一旁看着,心中对萧宴殊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他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心思缜密,正直不阿。
就在这时,裴右安突然指着夏婉莹,大声喊道:“长公主!
您救救我!
他们是故意陷害我的!”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夏婉莹,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夏婉莹心中暗骂一声“蠢货”,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裴公子,这里是大街上,休要胡言乱语,污了本公主的名声。”
她转向萧宴殊,微微颔首:“萧状元,此事看来另有隐情,不如交给官府处理吧。”
萧宴殊看了夏婉莹一眼,见她神色平静,不像是认识裴右安的样子,便点了点头:“长公主所言极是。
来人,去通知顺天府尹,就说此处有人意图诬告,扰乱治安。”
他身边的随从立刻应声而去。
那泼妇见惊动了官府,顿时慌了神,也顾不上撒泼了,拉着那中年妇人就想溜,却被萧宴殊的随从拦住。
裴右安见状,知道自己的算计落了空,脸色灰败,看向夏婉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夏婉莹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冰冷。
裴右安,杜琴音,你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场闹剧,因为萧宴殊的介入和夏婉莹的“偶遇”,最终以泼妇母女被带到官府问话收场。
裴右安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