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秦朗的其他类型小说《地铁预言者苏晚秦朗全文》,由网络作家“長島微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地铁上的盲人下一班列车即将进站,请站在黄色安全线以外等候……晚上的地铁站就像一座封闭的沉默世界。苏晚站在6号线终点站的冷风吹拂处,耳边是重复无数遍的广播而背后是空荡荡的白色墙面唯一陪伴她的是手机荧幕里那条加班群信息。主管:那个PPT需要再重排一版,明早十点我要看到新的版本。客户A:海报还可以更“年轻感”一点吗?这版有点老气哎(抱歉)她深吸一口气回了一句“收到”,然后关掉荧幕手机瞬间一黑就像她这一天的心情一样。地铁进站的风声忽然呼啸而来将她疲惫的身体向后推了一步。23:47,末班车。苏晚像往常一样走进第三车厢倒数第二排的位置坐下。这是她习惯的位置背靠墙面能看到整节车厢的人流,安全感勉强维持。但这一晚安全感消失了。因为在她的对面坐...
《地铁预言者苏晚秦朗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 地铁上的盲人下一班列车即将进站,请站在黄色安全线以外等候……晚上的地铁站就像一座封闭的沉默世界。
苏晚站在6号线终点站的冷风吹拂处,耳边是重复无数遍的广播而背后是空荡荡的白色墙面唯一陪伴她的是手机荧幕里那条加班群信息。
主管:那个PPT需要再重排一版,明早十点我要看到新的版本。
客户A:海报还可以更“年轻感”一点吗?
这版有点老气哎(抱歉)她深吸一口气回了一句“收到”,然后关掉荧幕手机瞬间一黑就像她这一天的心情一样。
地铁进站的风声忽然呼啸而来将她疲惫的身体向后推了一步。
23:47,末班车。
苏晚像往常一样走进第三车厢倒数第二排的位置坐下。
这是她习惯的位置背靠墙面能看到整节车厢的人流,安全感勉强维持。
但这一晚安全感消失了。
因为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看起来(不属于这里的)男人。
这个人穿着深棕色的旧风衣,双眼被一条黑布蒙着低头坐在靠窗位置手中紧握着一根木制手杖。
他很瘦瘦得像骷髅撑起的外壳。
更奇怪的是他嘴唇微微开合就像在喃喃自语。
苏晚蹙眉,因为她不是容易胡思乱想的人但今天遇到的场景实在太像某种灵异都市传说了——“地铁预言者”那是网上流传多年的故事。
传说有一个盲人会出现在不同城市的地铁里,若你在末班车上遇见他他会对你说一句预言而那句话将会改变你的一生。
有些人听了之后离婚、搬家、逃亡;也有些人……再也没出现过。
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被无聊的故事所影响,但下一秒那个男人却主动开口了。
你会在下周四死在这条线上。
声音沙哑低沉就像有人在她耳边吹气。
苏晚顿时僵住。
“你说什么?”
她下意识回头,但整节车厢空无一人除了他与她。
那声音不是错觉。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歪着头,嘴角带着一抹几不可察的微笑。
她的心脏砰砰乱跳,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脊椎蔓延到后脑。
——这是什么?
恶作剧?
精神病人?
还是……地铁灯光闪了一下车厢陷入一秒钟的漆黑。
她猛地起身想换节车厢,但就在她经过盲人面前的那一刻对方再次开口说不要跑……死亡从不会
迟到。
她的脚步顿住全身像被一把冷刀插住喉咙那样。
他不是盲人吗?
怎么知道我想走?
是怎么“看见”我的位置呢?
苏晚强迫自己冷静,快步移动到前一节车厢一直到车厢门关上她仍能感觉到背后有道视线——尽管那双眼睛是被蒙着的。
她一整晚睡不着,脑中反复出现那句话:你会在下周四死在这条线上。
她安慰自己,那不过是个发疯的老人。
但第二天中午一条新闻推送弹了出来:突发本市6号线地铁惊传跳轨事故!
一名女性乘客疑似自杀目前暂无遗书。
警方已介入调查。
新闻附上一张模糊的现场图片女子的手腕上戴着一条银色手链。
苏晚的呼吸顿住只因那条手链——与她自己戴的这条是一模一样的,她不再能说服自己那只是个巧合了。
因为这不是巧合这是一场预言的开始。
第二章 预言开始实现新闻里的那张图片让苏晚的心底炸开一道裂缝。
照片中警戒线外一具女性遗体倒卧在地铁月台下方,画面刻意模糊但她却一眼认出——那隐约闪亮的银色物件是个手链而且和她戴的一模一样。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手腕,那条银链如今正躺在皮肤上冰冷、细致却彷佛忽然变成了一道死亡印记。
她喃喃自语,语气发虚地说不会的……这只是巧合。
死者的名字没有公布年龄不详也没有遗书,警方暂列为自杀案件调查。
网上讨论寥寥不过是城市日常机械运行中的一个异常节点但很快便被淡忘。
可苏晚记得清清楚楚的是那个盲眼老人在她耳边说过:你会在下周四死在这条线上。
她努力回想起对方的面貌——但奇怪的是,那张脸的轮廓仿佛总有雾遮着看不清五官。
她开始做梦,在梦里她站在地铁站台而盲人站在她身后低语着。
前方是空无一人且亮着灯的车厢,她看见自己走上去手中提着什么——像是一封信也像是一把刀。
列车启动前的一秒钟她忽然转头对着镜中车窗中的自己低语:不是预言是选择。
这句话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她开始怀疑 —— 那些死亡真的是预知?
还是被“安排”的?
她决定开始调查首先第一步是找出死者,她想到自己大学时的朋友秦朗,现在在市公安局做资料分析员
。
两人关系一般但曾经暧昧过一段时间也留着微信所以她主动发讯息:“最近6号线的地铁跳轨事件能帮我查一下死者资料吗?
我怀疑不是单一的事件。”
没想到秦朗很快就回复了说我又不是记者你想干嘛?
她只回一句:我可能是下一个。
这句话成功让秦朗约她见面了。
你说你在地铁上遇到一个盲人他对你说了预言?
咖啡厅里秦朗皱着眉语气半信半疑地,然后你发现跳轨的死者和你戴着同样的手链就觉得你也有危险这样吗?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离谱,但你能帮我查查过去几个月的6号线跳轨或死亡案吗?
秦朗叹口气:你这不是悬疑小说看太多了吧!
她双手紧握杯子眼神坚定:我不怕你笑我我怕的是等到我出现在新闻里的那一天你才觉得我说的是真的。
秦朗沉默半晌终于点头说给我两天时间。
48小时后他给我寄来一份资料档案,苏晚看着那些“自杀者名单”手指颤抖。
因为这半年来6号线总共有9名跳轨者其中7名为女性年龄集中在23至30岁之间。
更为恐怖的是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曾就诊于一家心理咨询机构:镜里人心理中心。
她的视线停在那个名字上脑中忽然一阵刺痛,因为她曾经也去过那里。
在两年前在她刚升职、压力最大的一段时间她曾因严重失眠与恐慌症被朋友带去“镜里人”咨询,当时负责她的是一位男心理师,温柔、镇静名字她模糊的记得叫沈怀礼。
这个名字在死亡者的纪录中出现过三次,她猛然起身立刻在网上搜寻这家机构却只找到一条简短的搬迁通知,地址空白联络电话也已停用就像从未存在过似的。
她感到一股无形的手正将她的记忆向后拉她忽然想知道那些死者——曾经有没有人像她一样曾试图对抗预言?
<当晚她再次搭上末班6号线不为别的只想再看一次那个人。
当列车准时驶入站台她走入第三车厢——那个男人依旧坐在那个老位子上蒙着眼沉默不语。
她坐下鼓起勇气开口:你到底是谁?
沉默许久他缓缓开口:我不是谁。
我只是把你潜意识里的声音说出来而已。
她一怔:什么意思?
你内心深处想逃的东西才会是杀死你的东西。
苏晚呼吸急促
起来:你不是预言者。
他露出模糊笑容:我不是神,只是让你选择的那一个人。
她想反驳却突然想起——那年去咨询时心理师沈怀礼曾说过一句话:人是可以被话语杀死的只要你让它长期地住进你心里。
她颤抖地问:你认识沈怀礼吗?
那个男人的嘴角忽然抽搐像笑又不像笑:有些人不该被记起但他一直活在你脑里,对吧?
列车忽然进站广播响起,她看见对面车门的玻璃上映出她与那个男人的倒影。
那一瞬间她确定了一件事——他从来不是陌生人。
而他说出预言那一刻或许只是把她自己遗忘的恐惧讲出来。
苏晚感觉到背脊发冷,她不敢再下车因为她开始怀疑真正的预言不是那个男人说了什么而是——她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被谁遗忘了什么。
第三章 被标记的名字“镜中人心理诊疗所”,这六个字如同一把古老而沉重的铁钥匙猛然间插进了苏晚记忆的锈迹斑斑的锁孔之中,带起一阵阴冷而又腐臭的寒风仿佛要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再次唤醒。
这并非是什么心灵的避风港而是一个以“心理治疗”为名的黑暗实验场。
而她苏晚正是那场实验中一只无助的小白鼠被无情地操控和摆布。
然而她遗忘了那段痛苦的过往。
更准确地说她是被迫遗忘了那段记忆。
那段记忆如同被厚重的迷雾所笼罩让她无法触及无法回忆。
此刻,苏晚坐在出租车的后座手中紧握着秦朗递给她的那一叠沉甸甸的资料。
指尖几乎要将纸张的边缘捏碎,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安。
资料上那些跳轨者的背景信息如出一辙:普通院校毕业,初入社会三到五年伴有焦虑症状和轻度抑郁病史另外缺乏稳定的情感寄托。
而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除了苏晚之外这些人都曾在某个不起眼的问卷平台上填写过一份名为《认知焦虑测评计划》的问卷随后被“推荐”至“镜中人”进行所谓的“深度放松治疗”。
苏晚依稀记得自己也曾填写过那份问卷。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独自一人在家中被连续数月的失眠折磨得痛苦不堪。
在抖音上漫无目的地滑动着屏幕时一则广告吸引了她的注意:“焦虑、社交疲惫、失眠?
三分钟测出你的压力类型赢取一次
免费咨询机会。”
出于好奇和绝望她点了进去按照提示完成了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她是“第三类焦虑型人格建议立即干预”。
几天后一封邮件悄然出现在她的收件箱里。
邮件中邀请她前往位于城市三环边缘的“镜中人心理诊疗所”体验一次免费的“记忆释放”疗程。
那时的她对“记忆释放”这个名词感到既陌生又好奇在半信半疑之下她踏上了前往那里的路。
然而当她踏入那扇神秘的大门后她的记忆便戛然而止。
当她再次醒来时只记得自己仿佛“变好了”,但总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身影蒙着眼声音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让她无法摆脱。
如今回想起来那或许并非梦境而是她曾经经历过的真实场景。
她决定再次踏足那片曾经的“禁地”去寻找遗失的记忆碎片。
当她来到“镜中人”的旧址时发现这里已经是一片荒芜。
楼道里贴满了“寻租”的广告仿佛这里从未有人来过。
她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那层楼,墙壁上剥落的标语依然清晰可见:“——映照你真实的内在。”
这句话如同一道魔咒般萦绕在她的耳边让她感到一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寒意。
她轻声呼唤着:“有人在吗?”
回应她的只有死寂和回音。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一个清洁阿姨从走廊的尽头缓缓走出。
阿姨手中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目光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神秘感。
“你是苏晚小姐吧?”
阿姨的声音在空旷的楼层中回荡着。
苏晚愣住了:“您怎么知道?”
阿姨微微一笑:“一个叫沈怀礼的先生在两年前就交代过如果有个穿着驼色风衣、长发、戴着手链的女人再出现的话就把这封信交给她。”
苏晚接过信封的那一刻她的手指仿佛被冰霜冻住。
信封里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苏晚小姐如果你看到这封信代表你再次觉醒。
不要再搭地铁了你已经死过一次。”
她疯狂地撕开信封的背面一张照片滑落而出。
照片上的她躺在地铁月台的边缘,双眼紧闭,因为宛如一具冰冷的尸体。
拍摄日期正是她记忆中断的那一天,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了。
她曾“死”过一次不是真正的心脏停止跳动而是她的灵魂在某个平行世界里已经消失了
。
从那以后,她与“地铁预言”之间建立了一种无形的联系。
每当她乘坐地铁时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
她仿佛能够预感到自己的死亡即将来临而那场死亡已经在一场预演中发生过。
回到家中后她将自己反锁在卧室里拉上窗帘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在外。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那句话:“你已经死过一次。”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是否真实是否只是一个存活下来的“幻影”。
她想起了那个盲人曾经说过的话:“我只是说出了你内心最怕听见的声音。”
那句话如同一道闪电般划破了她心中的迷雾。
她意识到自己内心最怕听见的声音就是对死亡的恐惧。
然而除了恐惧之外她还有一种对真相的渴望在驱使着她前行。
她开始在尘封的旧物中寻找线索试图找到那段被遗忘的记忆。
她打开了那台几乎被遗忘的旧电脑搜索着邮件和聊天记录。
终于在一个被遗忘的file里她找到了一段模糊的视频记录。
画面中,她坐在咨询室的沙发上,神色恍惚。
而对面的那个人影虽然模糊但她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听见画外音传来:“苏晚,我们会帮你压下那段记忆,这不是抹除而是重建,记住一旦你再梦见他请不要回头。”
她恍然大悟那个“他”指的就是沈怀礼。
而那个预言也并非来自盲人而是她自己在另一个世界里对自己发出的最后警告。
她颤抖着拿起手机给秦朗发送了一条信息:“我找到那个人了沈怀礼我曾是他的实验品。”
几分钟后秦朗的回复如约而至:“我查过这个名字。
沈怀礼,心理学博士三年前因车祸身亡。
死亡时间正是你去咨询前一周。”
苏晚的手再次颤抖起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她疯狂地敲打着键盘:“不可能!
我见过他!
我听过他的声音!”
秦朗很快发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男子温文尔雅、笑容温暖,手腕上戴着一条银色手链。
那条手链让她突然感到似曾相识。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条银色的手链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炸响——这条手链根本不是什么母亲的遗物而是沈怀礼给她戴上的“标记”。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段痛
苦的记忆并非虚幻而是真实存在的。
而沈怀礼就是那个操控她命运的人。
她决定不再逃避而是勇敢地面对自己的过去。
她开始寻找更多关于沈怀礼和“镜中人心理诊疗所”的线索。
她发现沈怀礼不仅是一个心理学博士更是一个疯狂的科学家。
他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和权力进行非法的人体实验,试图通过操控人的记忆来改变他们的命运。
而“镜中人心理诊疗所”正是他进行这些实验的场所之一。
那些曾经填写过《认知焦虑测评计划》问卷的人都被他选中成为了实验品。
他们被诱导进行所谓的“深度放松治疗”,实际上是被沈怀礼操控了记忆。
苏晚感到一阵恶心和愤怒。
她决定揭露沈怀礼的罪行,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她开始联系那些曾经被沈怀礼操控过的人试图收集更多的证据和线索。
然而这个过程并不容易。
有些人已经失去了记忆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有些人则因为害怕和恐惧而选择沉默不语;还有些人则已经被沈怀礼的势力所控制住无法摆脱他的阴影。
但苏晚并没有放弃,因为她坚信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
她继续寻找着线索和证据试图将沈怀礼绳之以法。
在这个过程中她遇到了很多困难和挑战,但她始终保持着坚定的信念和勇气。
只因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一件能够拯救自己和更多人的事情。
最终在苏晚的不懈努力下他的罪行被揭露了出来。
他被警方逮捕并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而那些曾经被他操控过的人也得以重获自由和新生。
苏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
她终于摆脱了那段痛苦的记忆和阴影。
她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生活和信心。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无助的小白鼠了,而是一个勇敢、坚强、独立的女性。
她决定继续前行,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和幸福。
她知道前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她相信只要保持着坚定的信念和勇气,就一定能够走到终点。
我或许始终未能摆脱“镜中自我”的羁绊,而沈怀礼,那位神秘男子,或许正以未知的形式,延续着他那诡异的实验……第四章 她曾经也死过一次苏晚把银色手链摘下的那一刻,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因为它
原本是她生活的一部分是象征安全感的护身符,同时也是她母亲留下来的“遗物”。
至少——她一直以为如此。
但当她把那串链子放在桌面仔细对照那张沈怀礼的照片时心里某处被狠狠撕开了。
那条手链居然是一模一样的款式,而她从来不记得母亲曾拥有过这种东西。
于是她的记忆开始崩塌因为她开始不确定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被植入”的了。
那些熟悉的细节:母亲说过的话、那条银链的来历、她为何会选择进入镜里人心理中心——她发现自己怎么都想不起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片段。
就好像记忆是用剪刀剪过的影片所留下过场画面却把最关键的片段全部剪掉了。
她再次联络秦朗。
“你之前说沈怀礼车祸身亡,那具体是哪一天?”
“2023年3月17日,车祸现场有目击者。
他车子冲下山道,当场死亡。”
苏晚心一沉说着我第一次见他是在2023年3月20日。
什么?
我确定我记得。
那天我穿着蓝衬衫,天气刚转暖我在他办公室坐了四十五分钟。
他问我如果可以重新开始一次人生你会从哪一天开始?
秦朗沉默良久说到这件事不合逻辑咧。
她吸了口气:我怕不只是不合逻辑,而是我看到的——不是他。
那你见到的是谁?
不知道。
但如果是个人他一定模仿得极其逼真;如果不是……那就更可怕了。
那晚她失眠了开始翻旧记事本想找出当年她记录下的任何蛛丝马迹。
在一本灰尘覆盖的笔记里她找到一段文字——字迹是她的,但内容陌生得让人心寒:3月27日,今天他说我可以试试‘预言感知测试’,用作治疗创伤。
需要我每晚搭同一班地铁,观察自己感受到的异样。
他说:死亡不是结局,而是压力终点的重组。
让我学会凝视自己的惧怕,就能跳出它。
第一天,我梦见自己躺在轨道边,双眼睁开,但无法动弹。
第三天,我开始分不清地铁上的声音哪些是真的,哪些是梦境。
第七天,他说,如果我能撑过第十四天,预言就会自动失效。
我问他预言是什么?
他笑着说:你会在第十四天杀死自己,或者杀死另外一个你苏晚将笔记放下手抖到无法继续翻页。
杀死另外一个你
。
这句话像封印打开。
她忽然明白,所谓“预言”,从来不是时间线里的未来,而是对她内心潜意识最黑暗那部分的召唤。
她曾经抑郁、失眠、焦虑、怀疑自己价值,每一晚下班回家的地铁,都像一口吞噬她的深井。
而“地铁预言者”只是唤醒这一切的人格投影。
沈怀礼或许不是真正的“操纵者”,而是第一个向这个黑暗意识投降的实验者。
那些跳轨的女孩们和她一样都曾接受过同一场实验:透过“预知死亡”的心理暗示反向调动人的求生或毁灭本能。
有人撑过了也有人……被自己的阴影吞没。
而她是个例外。
但代价是——她的记忆被封印,与真相隔了一道透明的墙。
她开始对那个盲人预言者产生怀疑,其实不属于外部世界。
他存在于地铁这个空间里是“实验的残留投影”,或者说——她潜意识塑造出来的审判者。
于是她决定验证一件事,周四晚上23:47她再次走进6号线第三车厢。
那人果然还在原来的位置上。
风衣、黑布、手杖——一如初见。
她站在他面前,问:“你是谁?”
他缓缓抬起头,嘴角微动。
“我是那个,从不对你说谎的人。”
她咬牙:“我不要预言,我要答案。”
他静默几秒,说:“答案在你第一次决定放弃自己的那一晚。”
苏晚眼中闪过一道泪光。
“那一晚我没有死为什么?”
他歪头像在微笑又像在哀悼。
“因为那晚,另一个你死了。”
她身体微晃,握紧扶手。
“所以我现在是谁?”
“你是选择活下来的人也是选择承担后果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因为你还没接受你是活下来的那个。”
他忽然靠近,声音压得极低——“下周四是最后一班列车了。
如果你不上车,那份‘命运’就会给下一个人。
你不上车,你就自由了”她蓦然抬头。
“你这是在给我选择,还是在转移惩罚?”
他缓缓靠回椅背,语气轻得像雾:“只是让你看见——地铁里从不缺你这个,只缺那个愿意面对自己的人。”
列车进入下一站,灯光闪烁一秒。
当她回过神,那人早已消失。
苏晚站在空荡荡的车厢里,手机显示23:55。
她明白了。
那个预言,不是给她的。
而是给“愿意相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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