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肌。
还残留着未完全擦干的水珠。
在电梯顶灯下泛着一种……暧昧的、湿润的光泽。
头发也是湿的。
几缕漆黑的发丝凌乱地垂落在他光洁饱满的额前。
发梢还滴着水。
水珠顺着优越的下颌线滑落。
滚过凸起的喉结。
最后……没入那引人遐想的、包裹在柔软布料下的腰腹深处。
他手里拿着一条宽大的白色毛巾。
正随意地、慢条斯理地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动作间。
肩臂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他微微侧着头。
镜片后的目光。
隔着电梯敞开的门。
隔着门厅里一地狼藉的玻璃碎片和散落的电脑零件。
落在门口那个披头散发、双目赤红、手背还在淌血的女人身上。
那目光。
深沉。
幽暗。
像不见底的寒潭。
没有惊讶。
没有愤怒。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平静得令人心头发寒。
然后。
他的嘴角。
极其缓慢地。
向上勾起一个弧度。
一个林晚无比熟悉的弧度。
带着三分戏谑。
七分掌控一切的、令人恨之入骨的……玩味。
“啧。”
他轻轻吐出一个音节。
低沉。
磁性。
带着刚沐浴后的微哑。
在死寂一片的门厅里。
清晰地响起。
“林律师。”
“大半夜的……”他拖长了调子。
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地上那台屏幕碎裂、彻底报废的笔记本电脑。
扫过她手背上蜿蜒的鲜血。
扫过她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口。
最后。
定格在她燃烧着怒火的脸上。
薄唇轻启。
吐出那句足以将她最后理智彻底焚毁的话。
“来抓奸啊?”
空气。
凝固了。
像被灌满了沉重的水银。
林晚站在一片狼藉的玻璃碎片和电脑残骸之中。
手背上的血珠。
无声地滴落。
嗒。
嗒。
在死寂的门厅里,微弱却清晰。
她看着电梯里那个男人。
赤裸着上身。
湿发滴水。
姿态慵懒得像刚从温柔乡里被惊扰。
看着他嘴角那抹该死的、玩味的笑。
听着他轻飘飘吐出那句——“来抓奸啊?”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嘣”地一声。
彻底断了!
下午档案室反锁的门。
他滚烫的手。
那个带着血腥味的、掠夺一切的吻。
他抵着她额头喘息着说“没完”。
紧接着公司被精准举报、查封。
电话里那声模糊的女人轻哼。
还有此刻!
他这副刚沐浴完、餍足慵懒的样子!
他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