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手?”
“这里是农村,你觉得她好走吗?”
我一阵胆寒,脸上火辣辣地疼。
父母如此,能教出来什么好孩子?
现在,心中那仅存的一丝愧疚彻底消失。
我不再听,默默回到次卧。
必须想办法离开。
……不久后,韩耀祖走进来,脱下外衣凑近我:“初禾,我想……哎哟。”
我捂住小腹,痛苦挂满脸颊。
“怎么了?”
“我肚子疼,好像要来月经了。”
“那……那怎么办?”
“帮我做点红糖姜水吧,有没有暖袋,给我捂捂肚子,对了,再帮我买点卫生巾。”
韩耀祖脸上明显挂着不耐烦,就差没直接将“这么麻烦”说出口。
“我一个大男的去买卫生巾,这不好吧?”
“那又怎么了?
卫生巾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为什么这么怕它?
难不成还能克你啊?”
“不是,我不是怕……我是……”韩耀祖结结巴巴开口,最终也只能叹口气。
“你等我,我出去买。”
我听见客厅里传来韩父韩母的抱怨,随后便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年纪轻轻的这么娇气?
不就是来个月经吗?
能疼死?”
“我当初来月经时,都能下地干活,还能扛几袋水泥,现在这年轻人体质就是不行。”
“耀祖娶这老婆有什么用?
天天头疼脑热的就干不了活,让我们当祖宗伺候吗?”
“你可小点声,咱家情况能娶到老婆就不错了。”
客厅静下来,我心中冷笑,只觉这三年的青春浪费在这种人和家庭上,太不值。
我伪装来月经,韩耀祖被韩母赶去另外一个房间睡。
他们嫌月经不吉利,说会影响男人的运气。
运气这么好影响?
那多流点,岂不是能把他们克死?
5.一连六天,我不是头疼脑热,就是肚子疼腰疼腿疼,将他们全家里里外外使唤了几遍。
“阿姨,能帮我倒杯水吗?
我肚子疼。”
“叔叔,能帮我买药吗?
头有点疼。”
“耀祖,你能帮我按摩吗,我身上酸疼。”
他们全家也只能忍着脾气伺候我。
背地里,他们的脸拉得老长,但见到我时,总会将不满的情绪隐藏。
但我总能听见主卧传来的骂声。
“谁家女的不伺候人?
就她来这装大爷了,娶个儿媳妇,我还得给她当孙子?!”
“等她跟咱家耀祖结婚的,非得折腾死她!”
我笑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