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江屿!
江屿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向后一仰,撞在方向盘上。
禁锢解除,林晚晚像逃离洪水猛兽一样,手忙脚乱地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锁,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冰冷的夜风瞬间包裹了她,吹散了车内那令人窒息的灼热和暧昧。
她不敢回头,拼命地跑,高跟鞋敲打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杂乱无章的声响,如同她此刻狂乱的心跳。
眼泪在夜风中肆意流淌。
车门“砰”地一声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江屿可能追来的脚步,也隔绝了那个让她方寸大乱、无法呼吸的空间。
林晚晚蹲在车库角落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抱着膝盖,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是怕承认了那份喜欢会被他嘲笑?
还是怕他知道了,连这仅存的、别扭的“同居”关系都无法维持?
那句“不知道”,是她慌乱之下唯一能抓住的、保护自己可怜自尊的盾牌。
那晚,林晚晚是等江屿的车开走很久之后,才像个游魂一样打车回公寓的。
公寓里一片漆黑死寂,江屿的房间门紧闭着。
5 第四章 风波从那天起,一种极其微妙又尴尬的气氛笼罩了这间高级公寓。
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启了“闪避模式”。
江屿似乎更忙了,早出晚归。
即使在家,也多半待在书房,房门紧闭。
偶尔在客厅或厨房狭路相逢,他的表情是万年不变的冰封,眼神淡漠地扫过她,仿佛她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然后迅速移开视线,擦肩而过。
那晚在车里的失控和逼问,仿佛只是林晚晚一场荒诞的梦。
林晚晚也鸵鸟心态,尽量待在房间里画画,或者跑出去见朋友、投简历找工作。
她不敢看江屿的眼睛,怕在那片冰封之下看到失望或嘲讽。
那句“不知道”像根刺,扎在她心里,也扎在两人之间。
然而,表面的平静之下,暗流汹涌。
林晚晚发现:每天早上,餐桌上总会有一份温热的、她喜欢的豆浆和生煎包,旁边永远放着一盒她惯用的草莓味牛奶。
而江屿自己只喝黑咖啡。
她随口提了一句新买的画板太重,第二天客厅角落就多了一个带滑轮的、专业级的画架。
她生理期不舒服,窝在沙发上看剧,江屿“路过”时,会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