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锁定了包厢中央,手臂即将交缠在一起的林晚晚和陈默!
是江屿!
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整个包厢的温度骤降到冰点。
他一步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
林晚晚的手一抖,啤酒差点洒出来。
她看着江屿一步步逼近,那眼神里的冰冷和……某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狂暴的怒意,让她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心脏狂跳不止。
江屿径直走到她面前,无视了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也完全无视了旁边端着酒杯、一脸尴尬错愕的陈默。
他一把扣住林晚晚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瞬间痛呼出声,酒杯“哐当”掉在地上,酒液四溅。
<“跟我走。”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像淬了冰的刀子。
“江屿!
你干什么!
放开我!”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和当众被拽的难堪让林晚晚又惊又怒,她用力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
“放开晚晚!”
陈默也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想阻拦。
江屿一个冰冷的眼刀扫过去,那眼神里的戾气让陈默瞬间僵在原地。
江屿不再废话,拽着挣扎不休的林晚晚,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强行将她拖出了包厢!
地下停车场。
冰冷,空旷,弥漫着汽油和尘土的味道。
江屿一路沉默地将林晚晚拽到他那辆黑色轿车旁,粗暴地拉开副驾驶的门,几乎是把她塞了进去!
“砰”地一声甩上车门。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车库里回荡。
林晚晚被摔得七荤八素,手腕火辣辣地疼。
她刚想破口大骂,江屿已经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座。
车门落锁的声音清脆而冰冷。
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江屿没有开灯,只有仪表盘发出幽幽的蓝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
他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刚才在包厢里强行压抑的怒火,此刻在密闭的空间里汹涌翻滚,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江屿!
你发什么疯!
放开我!
我要下车!”
林晚晚又惊又怕,用力拍打着车门锁。
“下车?”
江屿终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