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我耳边:“不是逼你,是要你记住,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
我浑身发冷,看着他眼里的占有欲,终于明白——这场婚姻,从来都是牢笼。
宴会上柳如霜穿着正红色嫁衣,对我笑时,眼里满是挑衅:“妹妹以后多指教。”
我攥着酒杯,听见冷煜寒说:“如霜是正妃,你以后要懂事。”
这句话像冰锥,扎进心里,我笑着点头:“是,殿下说得对。”
夜里冷煜寒宿在柳如霜房里,我望着空荡的床榻,摸出藏在枕下的匕首。
刀刃贴着皮肤,却始终下不了手,原来我连死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苟活在这牢笼里。
窗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藏起匕首,冷煜寒带着酒气进来:“想我了吗?”
我别过脸:“殿下该去陪新妃。”
他却掀开被子躺下,抱住我腰:“我只陪你。”
我闻着他身上的脂粉味,闭上眼,任由他在我身上辗转,心里却一片荒芜。
第六章晨起时柳如霜带着补品来我院里,笑容甜美:“妹妹身子弱,多补补。”
我望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子,那是冷煜寒昨天刚送的,指尖攥紧帕子:“多谢姐姐。”
她扫过我素色衣衫,挑眉:“妹妹怎么还穿素色?
莫不是忘不了那个孩子?”
我猛地抬头,触到她眼底的讥讽,喉咙发紧:“姐姐说笑了。”
她凑近我耳边:“冷郎昨夜说,你的身段比我软。”
这句话像耳光,打得我浑身发冷,却只能笑着说:“姐姐该去陪殿下用膳了。”
她离开后我摔了茶盏,丫鬟忙收拾碎片:“小姐别和她置气。”
我摸着肚子上的疤,轻声说:“不是置气,是心死。”
冷煜寒午后过来时,我正在晒书,他伸手替我挡太阳:“小心晒着。”
我往后退半步:“劳殿下关心,我自己知道。”
他皱眉:“还在为柳如霜的事生气?
她性子直,你别放在心上。”
我笑了:“性子直?
直得能把人戳死。”
他叹气:“你何时变得这么尖刻了?”
我望着他眉间的不耐,忽然觉得可笑:“殿下喜欢从前的我?
那不过是你的幻想。”
他攥紧我手腕:“够了,别闹了,今晚随我进宫。”
我甩开他手:“不去,我累了。”
他眼神一冷:“由不得你,母后要见你。”
进宫时柳如霜坐在我们中间,笑容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