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红领带就如同舌头一样晃动。
“傅琛~~~该走了~~~”铁链被我举起,作势就要套上傅琛的脖子。
这可把他吓得吱哇乱叫,再也冷静不了嗷的一声冲出门去。
可他忘了,他是因为被老婆暴揍加上阳伪进的医院。
医院早就把他衣服全扒了,就连小吉吉上都插满了管子。
他这么激动的跑开,怕是以后彻底用不了了。
而医院里也多了一个深夜暴露狂。
那暴露狂一路跑一路尿,嘴里吱哇乱叫着跑到值班台,把值班小护士吓得不轻。
后面还是强行打了镇定才重新抬了回去。
等云眠赶来的时候,傅琛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了床上不能动弹,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有鬼什么的。
男性这方面主治医生见此也是摇摇头,跟云眠如实说:“很抱歉傅太太,本来您先生的阳伪还可以以国外新技术修复的。”
“只可惜现在他受到了莫名惊吓,估计要转去精神科了,怕是再不能够修复。”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云眠听完只觉得天都塌了。
她强烈要求看昨天晚上的监控,想要抓住究竟是谁害了她老公。
哪怕傅琛现在不行了,但他俩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哪怕她要跑路此刻也必须装装样子。
可无论云眠怎么看怎么查,当天晚上的医院的监控里只有傅琛一个人突然跳起来往外边跑边尿的画面。
一度列为医院十大诡异传奇之一。
而另一边。
我刚利用系统回家就正好和拄着拐杖回来的郁之年打上照面。
郁之年黑沉着一张脸,见我回来才微微缓和。
他挡在门口,声音危险:“你去哪里了?”
“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早上他一睁眼把屋里找遍了也没见到我的身影,而房门还是按照他昨天晚上锁好的样子锁定着。
林岁绝对不可能解得开。
那她是怎么离开的?
“我去看傅琛了。”
我扯下身上的垃圾袋和领带扔在地上。
“他和云眠互殴住院了,听说还阳痿了。”
我边说着边去冰箱里给自己拿饮料喝。
冰箱里的凉气散出来扑在我身上,以至于我都没发现郁之年周围结冰的温度。
“是吗?
你还想着他。”
郁之年眼神眯起,他重新关好了房门,将今天重新换的锁和铁链绑在门上。
“一大早就去看他。”
“就这么放不下他?”
我关上